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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

    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射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射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

    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

    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

    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

    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性扬花不为过。听说她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

    我可怜兮兮地抚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我胸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做爱少……”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美琪。”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道媚眼:“讨厌,粗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毛孔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粗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粗、很长。”

    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高氵朝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    ***    ***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我轻轻抚摸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鸿门宴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楚蕙很委屈地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

    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宁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

    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骚货。”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

    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中翰……”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

    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一位骚货,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乳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撒娇。这段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精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

    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

    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液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宁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根顶梁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哼。”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肉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摸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一些,爱液从蜜穴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肉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欲望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

    我听得心惊肉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随**、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过人的心理素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

    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

    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氵朝,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氵朝,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氵朝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氵朝,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氵朝。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氵朝,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爱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一百二十七章 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肉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    ***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    ***    ***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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