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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啊?”

    何婷婷一声惊呼,侧身对小君恳求:“小君,这事你可要好好考虑,闹大了可没法收拾。”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

    我哭丧着脸,很难过的样子。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领,几句话就把小君与何婷婷镇住,见我也跟着苦劝,小君权衡利害,站起来怒骂:“李中翰,你这个王八蛋、大流氓!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耻。

    章言言没我这般轻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自觉理亏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胀红着脸对我说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来就离开。

    我见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过来,一边看着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边狂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刚才在厕所里又激战半天,消耗大量的体力,我早已饿坏了。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总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罗彤给……”

    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反正秘书处要招收新秘书,罗彤为此提出一个好建议,就是继续发掘公司里的美女资源,各部门中愿意转到秘书处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构思。我个人非常支持这个好建议,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去秘书处,那里的工作比较自由,待遇高,奖金丰厚还能到处玩乐。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并不是要辞职。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

    我干笑两声。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撅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我一听,心中顿时乐了:“看来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很猥琐:“我差点忘了,你是何书记的干女儿,有传言你跟何书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书记有谣传的那种关系,何芙还会对我客气吗?何书记认我做干女儿,纯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爱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边,他很寂寞。虽然何书记很风流,身边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摇摇头:“仍然寂寞。不过,我至少能减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沉默片刻,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秋烟晚不是何书记的老婆。”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隐私不感兴趣。”

    “那你对我感兴趣吗?”

    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我笑道:“我才没这么小家子气。”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脸越来越红。说实话,何婷婷的姿色绝对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与那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们高出一筹。只是她身在有众多顶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让她显得并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胸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暗骂一下自己不够坚定,我尴尬道:“别这么说,你也挺漂亮的。”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刚才我只是赌气说出占有罗彤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碰过罗彤一根手指头。当然,连我都不相信自己会放过像罗彤这种略带东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如果这些话是对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说,那她们肯定会屁股一撅转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属于骄傲型的女人,她没有绝尘而去,而是冷冷发问:“是不是女人主动就很轻佻、很不值钱、很下贱?”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何婷婷忧虑道:“我也不想主动,但被形势所逼。大家都是秘书处的人,如果我是例外,会被边缘化、被排挤。既然她们都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娇声叹道:“男人都这样。”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向我要一个房间。”

    何婷婷辩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说碧云山庄是避难所,专门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人,还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顶多再活八十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欢碧云山庄?”

    “当然喜欢,蓝天、白云、小河、绿草,还有一大帮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欢吗?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里。”

    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真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嗯。”

    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声道:“那你先脱下你的丝袜。”

    “啊?”

    何婷婷似乎从幻梦中惊醒,她以为听错了。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这次何婷婷听清楚了,她迷人的双眼露出一片异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袜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恋丝袜癖好。如果总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家里还有两双没来得及洗的,我全拿给你。”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何婷婷粉脸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她点点头道:“好吧,我到洗手间去脱。”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啊?很难为情耶。”

    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许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爱说就说个够吧!我脸皮很厚,一边拿起勺子呼噜噜的吃冰,一边盯着何婷婷提臀脱丝机。那娇羞状激得我色心荡漾,大肉棒迅速有反应,反应很强烈。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恼羞交加,一脸愁容:“惨了,总裁真的好变态。”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古代,现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传统。”

    “嗯,请问传统男人,看完满意吗?我可以穿回袜子了吗?”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我大感失落,脸上一寒冷冷道:“把脚伸过来。”

    何婷婷胸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我脑子飞转,说道:“检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异味,或者脚癖、皮炎之类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

    我假装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状?”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我双手一接,顿时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边把玩手中两只温暖的小脚,一边品头论足:“嗯,不错、不错,脚趾间紧密无缝,脚趾头饱满丰润,大小比例恰好。无明显青筋,色泽晶莹剔透,掌心红润,除了有一些角质外,基本无瑕疵、无脚癖、无皮炎。现在我要闻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来。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

    我双手抓紧,何婷婷哪动得了分毫?“你真要闻?”

    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有脚臭?”

    我反问。

    见我固执坚持,何婷婷贝齿轻咬,发了小脾气:“没有啦!闻吧闻吧。”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哎呀,总裁你怎么能舔?很恶心,很肉麻。”

    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见她一排秀发低垂,心中又是赞叹。哦,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瀑布倾泻。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既淫荡又猥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我告诉你,刚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间里才弄了一半,现在正憋着难受。我想……”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叹道:“我们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什么?”

    何婷婷大吃一惊。

    我不容分说,强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双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裤裆隆起的地方正好顶在她双腿间。见她有反抗的迹象,我循循善诱:“做我的女人就要顺从我,章言言顺从我,所有女人都顺从我,你是例外吗?”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时候,曾经有一位很出名的风流大侠说过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找出风流大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何婷婷虽然轻佻,但也是一个可人儿,身边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

    “哇!你……你这东西……”

    刚掏出大肉棒,何婷婷惊讶的程度就如同我见到她的玉足一样夸张。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我的好婷婷,你走运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销魂。”

    “这驹太吓人,我改变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精美的蕾丝小内裤,我粗大的龟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龟头。不够湿润,硕大的龟头只能在干涩的穴道里艰难挺进。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我欲焰高涨,不愿意停下。前进时所感受的紧窄似乎刺激我的兽性,我摸了一把柔软的毛草淡淡地问:“真的没被何书记干过?”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进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损失女人的贞操喔。”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我得意戏谑:“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浑身剧颤,脑袋搭在我肩上娇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来。”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何婷婷轻摇动下体,大概想适应一下大肉棒。没想我扶着她的小蛮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顶入,一下子几乎撑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惨叫一声:“啊……总裁骗人!我骑上来了,销魂没有,要命是真……喔,我会不会死在咖啡屋?”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边小声温柔:“我喜欢这首歌,喔……”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我的脑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不适应。

    “她想打电话找你,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穴里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润干涩紧窄的穴道。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办公室弄。”

    “没问题。”

    “我要住碧云山庄。”

    “可以。”

    “喔,全进去了吗?”

    “来,你摸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浓密的阴毛上。她玉指游动,很快找到了坚硬的家伙,“好粗、好烫。”

    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动问:“喜欢吗?”

    何婷婷柔柔道:“喜欢。”

    我眼里精光乱闪,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棒棒连斜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谁?”

    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过?”

    我残忍地笑了笑:“当然,不做过她怎会喜欢?”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杜大维和葛玲玲说:“你猜呢?”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你猜对了。”

    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轻响。渐渐地,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咖啡屋本来就是浪漫之地,“吱吱”声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没有人会来打扰。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到杜经理了。”

    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突然见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维更意外。他连忙站起来,向我欠身:“我不是经理了。我是囚徒,是李总裁的囚徒。”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脸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是的,上午刚出来。”

    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精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有什么打算?”

    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杜大维看了一眼葛玲玲,说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履行承诺,过来找玲玲完成离婚协议。”

    “是吗?”

    我内心一阵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点建议?”

    说着就把摆放在她面前的一叠纸张递到我面前。

    我尴尬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我刚想站起来,杜大维慌忙拦住我:“哎、哎,中翰,我还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说。”

    我停住身子。其实我根本不愿意离开,要离开也要将葛玲玲带走。“我的几个银行账户都被封了,其他账户没什么钱,封就封了,可是华夏的账户还有一些小钱,我想求你帮帮忙。”

    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银行账户解冻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

    我故意买起关子。

    “我出来的时候法院已经批准了,可是办理账户解冻手续需要我们公司再开具一个证明,所以要麻烦总裁了。”

    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这没问题,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把证明交给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会在你华夏银行的户头存入两千万,算是公司对你的奖励。这些年你为KT做出的贡献不会抹杀,我提请股东审议,他们绝大多数都同意对你补偿。你办公室里的物品我已经叫人细心打包好,你什么时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联系一下,他们会送去给你。”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杜大维一愣之下,极为动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会……”

    我打断了葛玲玲的话:“玲玲你错了,人只有在得意时才显出肚量,穷途末路时想的全是复仇。我之所以对杜经理以礼相待,就是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戾气,不要还想着对我报仇。其实我与杜经理并不是天生死对头,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罢了。如今输赢已成定局,我们没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杜大维爽快道:“我没想过要复仇。既然中翰不计前嫌还高抬贵手帮我一把,我也有礼回赠。”

    “哦,杜经理别客气。”

    我有点漫不经心。不是我不喜欢回赠,而是认为此时的杜大维根本没有值得我惊喜的回赠。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维叹道:“本来我以为中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于是我托人找张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捞出去。”

    “他答应了?”

    葛玲玲问。杜大维摇摇头:“一开始没答应。不过我跟他说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碧云山庄有宝藏。”

    “什么?”

    葛玲玲一声惊叫,女人对宝藏之类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

    杜大维扼着拳,他的眼里充满仇恨,简直就是浓缩着死亡气息,人最憎恨穷途末路时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是张思勤找人杀你?”

    我很好奇。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这起阴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来?”

    杜大维的推论很正确。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你、我跟张思勤,还有公司投资部的路小风。当然,现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这个宝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风告诉我的,他以此作为进入投资部的筹码。我答应路小风让他进投资部,不过他表现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宝藏?”

    我很疑惑。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可能是寻了十年也寻不出个所以然,失望之余就转手卖掉。接下来的几个买家也都有同样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宝藏。很遗憾,找了几十年,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路小风的长辈偶然间透露,关键处是原来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皱了皱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么宝藏,否则贪婪的杜大维早把宝藏挖走了。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没有任何收获。”

    杜大维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杜大维很坚定地说:“上宁市的市志曾经记载娘娘江埋了一个公主,但具体是什么朝代的说不清楚,埋在什么地方就更没人知道,反正绵延几十公里长的娘娘江两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么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云山庄,我喜欢那里的空气和风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找玲玲就行。”

    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葛玲玲机灵,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来:“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维之间已经谈完了,银行账户解冻的事情你们说好就行,没我的事。”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我与葛玲玲交换一下眼神:“到时再说吧。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见。”

    与杜大维分道扬镳,我与葛玲玲漫步下楼,眼里全是商场的琳琅货品,可我与葛玲玲都没有心思留意。到了电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贴近我,把手臂弯进我的胳膊,幽香越浓:“有人吃醋了喔。”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奶子都让杜大维看去了!”

    葛玲玲娇笑:“你好夸张,听你酸溜溜的语气,亏我刚才还夸你有肚量。”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葛玲玲轻轻颔首:“见到了,她应该还在店里跟楚蕙聊天。”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缓脚步:“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尽快怀上我的孩子,免得你与杜胖子旧情复燃。”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红唇:“等山庄装修完毕,你和楚蕙拥有其中一幢。到那时我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把你干个够,让你一见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让我变得粗俗不堪。说吧,什么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我的脑袋猛地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让小君去选美?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惊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可?”

    我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出不允许小君去选美的措辞。小君那么单纯,参加选美肯定会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会的大染缸,她将不再单纯,而且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优秀男人。想到这我简直快疯了:“好啊,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一切都瞒着我,一切都悄悄进行。”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

    葛玲玲还不知道我与小君的私情。在她眼里,小君参加选美受到评委重视是无上荣耀的事,由于兴奋,她连我的愤怒都没有察觉。

    “什么?”

    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见走到一处拐角,虽然到处灯光明亮,但人迹稀少。我双臂用力,把葛玲玲顶到一个展台边。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店里……”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店里?小君在店里,你想骗我吗?我偏要在这里干你!”

    我闪电般扯下葛玲玲的内裤,掏出肉棒套弄几下,肉棒随即高举。

    葛玲玲动弹不得,无奈地接受我从她的后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没有一丝一毫露在肉穴外边。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让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有些后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肉穴。这一瞬间,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肉穴变成蜜穴。

    ***    ***    ***    ***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

    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

    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

    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只手也……”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吗?”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去:“吴奶奶,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

    吴奶奶摇头。

    “不是?”

    我纳闷。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奶奶,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张思勤?”

    我脱口而出。

    吴奶奶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

    我心如明镜,已知吴奶奶来找我的原因。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奶奶,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我眉飞色舞道:“承吴***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莺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

    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

    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

    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一百二十四章 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

    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点头。

    ***    ***    ***    ***

    “找到小君了吗?”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肉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

    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液。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

    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做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

    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淫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淫荡的姿势都任凭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全方位的总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张开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

    我像老鹰抓小**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肉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阴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阴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穴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乳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再跟我做爱,我更……更可怜。”

    “什么?”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马上占据她的小穴,爱液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淫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肉棒迅猛磨刮娇艳阴唇。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性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章言言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拼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娇躯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馋虫。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起。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爱液随即喷涌“喔……”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乞怜。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里挺动。虽然她已从高氵朝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还需要大肉棒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阴道。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里的大肉棒,我进入章言言淫荡的花丛。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大奶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插十几下后,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奶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

    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

    章言言奶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么?”

    我又惊又怒。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这是一条昂贵的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哟,我说……我说。”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乳房大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胸罩。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不过可能性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摸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两个空虚处女年纪不大,却成熟颇早,懂得接吻、有过自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精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阴,我吃你的体液。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处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老公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吗?”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处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言三次高氵朝,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穴深处注入奔腾的精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头。“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

    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肉肉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肉棒。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肉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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