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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

    在晚上的酒宴上,坐在末座的安樨非常沉默,皮肤白皙得有些接近透明,黑框眼镜将璨如星子的眼睛遮挡了起来,刘海长长地盖住了额头,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跟酒桌上其他人的热络寒暄形成了鲜明对比。

    没有人会在意这个被强迫拉来陪酒的年轻人,虽然这是林天一御笔钦点的少年郎,但明眼人都知道,那荤腥不忌的年轻老总只不过是贪新鲜看上了一个新玩意儿罢了,而且就安樨目前的外貌来说,谁知道就算跟林天一搞在一起又能维持多久?

    而且安樨还不是女人,女人还有可能母凭子贵借着肚子里的那块肉山**变凤凰,但安樨就不一样了。

    说难听点,被男人玩的男人,就像一次性使用的塑料餐具一般廉价。

    这种男人圈子里玩玩就过了的事情,没有人会当真,也没有人会放在心里。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别的部门的部长虽然没有特意与安樨交谈,但行政部的部长还是硬拉着安樨去给林天一敬酒了。

    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因为安樨这种呆滞的表现而让林天一觉得不爽的话,他这个做部长的很可能会被殃及池鱼,所以还是扯着安樨一起试图投林天一所好。

    “快,安樨,敬林总一杯。若不是林总邀你,你可来不了这种大场合啊!”

    被行政部部长这么一说,安樨的头垂得更低了,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人冤枉了的小兔一样,乖巧而楚楚可怜。

    “来,跟我一起敬林总一杯。”

    “可,可我不会喝酒……”

    看着杯中的高度白酒,安樨的语气很迟疑,明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今天这个场合若是不喝点酒,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哦!”林天一笑着道。

    行政部部长见林天一看着安樨的两眼放光,早就在社会上混得跟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的老江湖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对对,不喝就太不给林总面子了。而且酒这种东西,喝多几次就会喝了。”

    被部长肥厚的大掌拍击了几下后背,安樨差点没被他给拍到林天一的座位上去。

    苦着脸,安樨憋着气,在林天一面前猛地灌下了一杯白酒。

    “嗯,嗯我祝公司生意兴隆,祝林总,呃……”

    才刚喝了一杯白酒,安樨的脸颊上就开始泛出了红晕,说起话来也有些吃力。

    在白玉般的皮肤的衬托下,安樨更是有种难辨雌雄的美感,让逛遍了“草丛”的林天一也不禁觉得老/二一涨,心跳都快了不少。

    “怎么才一杯酒话就大舌头了?年轻人,真是欠磨练!”

    部长又给安樨的酒杯满上。

    “你是来敬酒的,可要喝了三杯才算够意思。”

    听了这话,林天一是眉开眼笑,而安樨的脸色则如丧考妣。

    见行政部部长如此上道,林天一也没有开口劝阻,只是微笑着保持沉默,算是默认了部长的话。

    安樨见骑虎难下,只得又闷着头将后面两杯白酒给喝了。

    两杯下肚,林天一见安樨走路都歪了,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后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心里暗自高兴。

    果然,在酒席终于在宾主尽欢的状态下散场的时候,行政部部长果断地不假思索地出卖了自己有着年轻肉/体的部下,将护送和照顾安樨的“重任”全权托付给了林天一。

    这原本就是一件极其违背常理的事——没有哪个顶头BOSS会对一个没有任何资历而且还是自己手下的手下的小年轻如此照顾有加的,不过只要一考虑林天一的性向,那就完全没有任何阻碍了。

    行政部部长典着他又溜圆了一整圈的啤酒肚打着饱嗝走了,安樨则满身酒香地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林天一从上往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安樨并不矮,顶多就比他低个两三公分,但是就是瘦,骨干地让人觉得就是比林天一的个头小了不少。

    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腿看着形状就觉得纤细修长,幻想了一下待会被这双腿夹着自己腰的样子,林天一的老/二都硬了不少。

    直接拿着事先就准备好的套房的房卡,林天一将人直接扛上了酒店上层的房间里。

    将门落了锁,这种锁是特殊设计的,如果没有房卡,从内部也无法打开。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到嘴的肉会飞掉。

    林天一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虽然私生活有些乱,但他向来很注意那方面的卫生,做的时候也总是戴套。

    草草地冲了个澡,林天一只在胯/下围了一条浴巾,发梢还在滴水,也没吹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安樨在床上因为散酒的缘故难过地哼哼翻滚,整个人都埋进了雪白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半片被酒气荀红的脸颊。

    林天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走过去坐在安樨旁边,轻手轻脚地将那副蠢得要死的眼镜给摘了下来,甩到了一边去。

    用手指拨开散落在安樨脸颊边的头发,林天一看了看安樨的侧脸,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有东西不断地挠着他的心肝一样,痒痒的,就连听着安樨的呼吸声似乎都能引发性/欲——林天一知道自己在性这方面从来都无所顾忌,但也很少有遇到这种第一见面就想要把他搞到手的类型。

    手指滑到安樨扎着的皮带上,将那条碍事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给剥了下来。

    果然,安樨有着一双弧度非常优美的长腿,皮肤光滑得有点不可思议,下身的小雀也粉嫩安静。

    安樨仅着衬衫而下/体赤/裸的样子,实在是能让圣人发狂。

    林天一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移到安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的时候,竟然尝试了多次也没把那扣子给解开。

    一怒之下,林天一索性像脱T恤一样把安樨的衬衫给脱了下来。

    估计是感受到了酒店里能冻死人的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安樨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上手臂泛起一片**皮疙瘩。

    林天一去把冷气调小了点,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些。

    安樨的酒气渐渐散了,人也开始咕哝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估计是在抱怨头疼难受。

    林天一早已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让安樨先成了他的人,至于后面怎么道歉怎么追,那是后话。

    林天一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物质决定意识,身体决定精神。

    现在没有爱不打紧,只要身体上现有联系了,以后总能把爱给“做”出来的。

    于是,为了防止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安樨忽然醒来反抗,林天一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酒店里提供的情趣手铐给拿了出来。

    正好欧式的大床床头床尾都有床柱,非常简单地就能把安樨的四肢给固定起来。

    白皙修长的身体在自己眼前展开,安樨那一头黑发在一片白色的床上更显动人。

    林天一俯身下去,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安樨的胸口。

    不知为何,林天一虽然明知自己在行龌龊之事,但心里却有一种膜拜圣灵的感觉。那种纯洁与肮脏交集碰撞的违和感,竟更能刺激起男人体内的欲/望。

    林天一正用唇膜拜着安樨的身体,谁知却在嘴唇所过之处,在安樨的左侧胸口,竟隐隐地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痕迹来。

    林天一正觉得纳闷,还以为是自己唇上沾了什么东西然后给碰到安樨身上了,就伸手去擦。

    谁知道那痕迹越擦越明显,甚至还有不断扩大蔓延的趋势。

    “果然……”

    林天一忽然听到一声低哝,下意识地抬头一看,那原本应该昏睡不醒的安樨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酒醉迷离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高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在水中盛开的莲花。

    “你怎么?”

    林天一还没反应过来,却也发现自己手下的那片肌肤所产生的变化。

    “这是……什么?”

    那片在安樨胸前浮现的痕迹,竟然越发清晰可见。就如在宣纸上渲染而出的笔迹,一点一划,最终在雪白的胸口上,勾勒出了一朵盛开的莲花。

    莲花原本寓意洁白与圣洁,虽不如雪莲般冷若冰霜,但总有种不能亲近亵渎的清冷。

    但眼前这朵莲花,弥漫了安樨的整个左胸,妖冶得不像世俗之物。

    林天一一时之间竟看呆了去,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魂魄都被那多会勾人的莲花给吸了进去。

    之后,林天一也便只觉得眼前一黑,力气像顿时抽空一样,突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与安樨的位置,已然完全调换了过来。

    3第3章

    “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沙发上的安樨,胸前盛开着妖媚的墨莲,虽像纹身,但又比纹身不知道要清晰勾人多少倍,只隐隐觉得那莲随着安樨的呼吸轻轻起伏着,竟像随着微风摇曳一般,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都是它甜腻的香味。

    安樨坐在真皮沙发上,下身系着浴巾,就如林天一方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般。

    修长的手指正悠闲地夹着一个高脚杯,杯里的葡萄酒璀璨得如同红宝石,在安樨的动作下轻轻晃动着。

    “你,你的头发……”

    林天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四肢俱被固定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只得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屋里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可林天一却发现,安樨原本短短的齐耳的头发竟然变得极长,发梢竟然在脚边的地上盘旋着。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如果不是自己在做梦的话,那么现下眼前的一切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林天一可以理解的范围。除了怪物、鬼神一说之外,林天一已经无法在科学的范畴内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看着有些晃了神又无助得有些许“可怜”的林天一,安樨禁不住笑了笑。

    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完全不再是之前在行政部办公室初次相遇时的无害与惴惴不安,小兔子的假象已然完全剥落,随着胸前妖莲的盛开,林天一只觉得安樨清冽、冷艳且邪恶得可怕。

    安樨缓缓地向自己走近,那看向他的眸子竟然隐隐地透着暗红的微光。

    林天一直觉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猎物,脊背上的寒毛都给竖了起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

    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虽有些丢脸,但面对着如此妖孽的对象,林天一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已经算不错了。

    “做什么?自然是……做你方才想要对我做的事啊~”

    安樨的语气中不无戏谑,林天一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把安樨的手脚绑起来的时候自己的龌龊心里,顿时觉得气短,脸都给憋得涨红起来。

    “你,你不是同道中人,不必勉强。你想要钱的话,多少我都给。”

    林天一虽然对着安樨确实是怀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安樨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个弯的那就不好说了。俗话说得好,被狗咬了也不能反咬狗一口不是?虽然他对安樨抱着是见不得人的心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安樨就非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林天一的话并未能使安樨停下脚步,只见安樨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指来,轻轻在林天一的胸口处画了几下。

    安樨的指甲细长,胸前的皮肤被那指甲刮到,泛起了道道红印。

    在林天一的胸口画完,安樨将手中的葡萄酒倒在了方才被画的部位上。林天一只看到一片微光在自己的胸口透出,低头一看,隐隐的是八个繁体字。

    “这是什么鬼东西!”

    安樨并不理会他,只是将手中空了的高脚杯给丢到一边,抻开长腿便跨坐在林天一身上。

    “果然,是纯阳的八字么……”

    安樨的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思考什么,竟有点放空的感觉。

    林天一顿时觉得不妙,便试图使力将那扣着自己的手铐脚镣给挣开——毕竟那些只是情趣玩具罢了,若他真的有心挣扎,也并非没有挣开的可能。

    “果然,是你么?”

    安樨的原本低垂的眼睑忽然睁开,那双带着妖异血红的眸子越发显得诡异。

    “什么是我是你?我又不认识你!”

    感觉到安樨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游走,那冰冷的指腹并未给林天一带来任何安抚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如堕冰窟一般。

    看到林天一慌乱的神情,骑在林天一身上的安樨似乎心情不错,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若是别人敢这般对我,老/二早就被卸了拿去喂狗了。”

    安樨的手指一路向下,猛地一下握住了林天一的那/话/儿,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你!”

    林天一下/身一阵抽搐,差点没翻了白眼昏过去。

    “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怎么说我也是未遂。杀人不过碗大的疤,你若真要报复,给我个痛快好了。”

    林天一的额上渗出冷汗,呼吸也因剧烈的疼痛而急促起来。

    谁知见到他这幅模样的安樨忽然笑了起来,胸前的那朵妖莲也随着他的笑声摇曳着,晃得林天一的头更晕了些。

    “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样一个九真纯阳的八字,听说一千年也未必能有一个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出乎林天一的意料,安樨俯下/身来,吻到了林天一的唇上。

    “唔嗯……!”

    安樨的接吻技术出乎林天一意料的好,连他这样那方面经验丰富的人都差点折在了他手里。

    跟那妖莲一样甜腻的气息从两人相接的唇舌中传递了过来,那气味直入肺叶,就像是被打了催情的毒药一般,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刚才被掐得完全疲软了的老/二立刻又像打了**血一样重新抬起了头来。

    “不错嘛!恢复得那么快。”

    林天一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安樨的一个吻就弄得这般反应狼狈,只觉得是安樨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让他的身体如此奇怪不听指挥。

    “不过真是可惜了,虽然结果都是交/媾,但今晚我们两人在床上的角色,注定是要换一换的。”

    林天一一听安樨的话,立刻脸都白了。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

    要知道,虽然林天一的那/话/儿早就不知道上过几百个青春美少男了,但那后面却真真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

    这种gay界的天生一号,多得是倒贴过来的小零,他也没兴趣让别人走他的后门,所以向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

    可现下安樨的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出钱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皮肤嫩的,我这种牛高马大的做起来没感觉。”

    安樨又舔了舔嘴唇,妖媚笑道:“若是你能找到像你这样的九真纯阳的八字,那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样的八字,真的是千年难得一遇。

    “你就别挣扎了,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掌心。还不如把身体放松了,待会少受点苦。”

    林天一只听得眼角直抽——这些话怎么他/妈/的这么耳熟!这不是向来都是他在使用的台词吗?

    靠!这下真是遇到现世报了!

    见多方交涉无果,安樨的手指不断地在他身上游曳点火,加上那朵妖莲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林天一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好,好吧,你把我的双脚松开,不然我摆不了姿势。”

    林天一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赶紧讨价还价。

    若是能哄得那妖人把他的脚镣松开,至少他也能试着将安樨从他身上揣下去。

    听了他的话,安樨笑了笑。

    那笑容,真有点那啥“红颜祸水”的意思在里面。

    “好啊。”

    用手指轻轻一点,原本那将自己双脚箍得死紧的脚镣忽然松开了,就在那一瞬间,林天一聚集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就要往安樨身上踹去。

    可谁知,还没等他的动作开始,安樨的手指就又轻轻一点,不知道点在了他的下/身的哪个部位上,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脱了力,竟像半身不遂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我就知道你花花肠子多,就是不学乖是吧?”

    见林天一脱了力,安樨将他的腿曲折起,塞了一个软枕到他的腰下。

    “去你大爷的贱货,你要是敢这么做,老子只要没死,一定会弄死你!”

    见下半身的光景已经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林天一恼羞成怒,也完全顾不上安樨是人是鬼这回事了,下意识地就破口大骂起来,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手臂的肌肉也在用力拉拽还在扣着自己的手铐。

    “怎么,林总竟然如此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安樨将至今还围在他腰上的浴巾扯了下来,林天一一看那东西跟安樨的正太脸完全不符合的骇人尺寸,脑子一抽,嘴上骂得更厉害了。

    “你要再他妈多嘴,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切了再灌你吃进去,看你还能不能长出根新的来。”

    安樨的难得的耐性早就差点被那口没遮拦的林天一给磨没了,原本看在林天一的后门是第一次被人走的份上,安樨本还想给他做做扩张,现在被林天一这么一骂,这好心情可就嗖地一下就没有了。

    往自己那玩意上吐了几口唾沫,安樨自己给自己撸了一下,让唾液均匀涂抹在自己那玩意上。

    林天一看着那跟红中泛紫的东西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捅去,气得两眼一翻差点又没昏过去。

    “你可别昏!你小子给别人破了那么多瓜,自己破瓜的过程,最好也亲眼见一下。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节操’两个字要怎么个写法!”

    安樨口气生硬,若是当时林天一还有点理智的话,绝对能听出来安樨语气中带着的明显的醋意。

    可那时候的林天一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安樨施了什么妖法,林天一果然没能“成功”地昏过去,反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曲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眼睛也忽然僵硬起来,别说转开眼神了,就连像眨一下眼都眨不了,只能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安樨把他那骇人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地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我/操,好痛!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火热的巨//物彻底撑开,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疼痛的缘故还是因为无法眨眼的缘故,竟有一滴泪从林天一的眼角渗了出来。

    “想不到,我竟然有能看着你哭的一天!”

    看到林天一落泪,安樨的眸色竟然比之前更加殷红起来,胸前的妖莲似乎受到□的催动越发冶艳起来,林天一也顿时感觉那捅入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不少,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憋得脸色都变成了紫红。

    “蠢货,呼吸还用我教你吗?”

    安樨暂时停下动作,在林天一的胸口拍了一掌。林天一这才恢复了呼吸,猛地呛咳了起来。

    这不咳还好,这一咳起来,林天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随着动作一起痉挛了起来,他的后门本来就是第一次,紧得可以,再加上那么一下下地猛夹,安樨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盛情“邀请”,顿时也没了安抚林天一的心,便摆动腰肢大力挞伐起来。

    可怜林天一这废柴二世祖+无良恶少,平日向来都是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谁知道今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那样无害的小兔给反咬了一口不止,面子里子都给彻底丢掉了,只能说世事难料。

    被安樨给上了,其实屈辱感更大一些,但林天一毕竟是个弯的,本身就不排斥同性。

    虽然一开始颇有点那么被强了的感觉,但也许是皮厚命贱,被抽/插/了那么百来下之后,林天一竟然也开始感觉到了那种酥麻的刺激,只不过是碍于面子上过不去,只好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叫唤出来。

    安樨一看林天一的脸色由方才的疼得发白逐渐变成眼角泛红,就知道他已经能感受到“被上”这件事的快感了。就像林天一说的那样,他本身就不是什么需要别人怜香惜玉的主,见林天一身体都被弄得软了下来,安樨更是卖力,一下下地往林天一的身体上撞。

    “我,我说你够了……啊!!!”

    无论怎么说,林天一也是被破/瓜的的第一次,哪里经得住安樨这样疯狂地全根拔出又没入的野蛮方法?被弄了快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安樨鸣金收兵,林天一虽然腿使不上劲但也开始如风中残烛一般抖了起来。

    这下他终于相信,人是真的可以被/操/死的!

    安樨看了一眼林天一的后门,确实是泛了血红,应该是有些超出负荷了。安樨还不想把林天一的身体弄坏,便也配合着加快了挞伐的速度。

    “你,你他妈别/射/里面!我/操……”

    还没等林天一说完,他已然感觉到一股热液注入了体内。

    安樨也浑身是汗,但却没有要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意思。

    林天一撇过头去,在高/潮的余韵中说不出来。

    “滚啊!”

    等林天一缓了一些过来,却见安樨还是不动如山,忍不住吼了一句。

    安樨完全不搭理他,等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安樨才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松开我,我要去清理一下!”

    这种内/射的做/爱方式非常危险,如果不及时把精/液给清理出来,明天就等着拉肚子拉到虚脱吧!

    听了林天一的话,安樨伸出手来揉了揉林天一的后门。

    “果然,消肿了。”

    “不用清理了,你的身体已经把我的东西都给吸收了。”

    林天一顿时咋舌,“你说什么狗屁话?”

    安樨耸耸肩道:“你是九真纯阳的八字,遇到我这种纯阴体质的正好互补。我的东西你的身体吸收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把它清出去。”

    看着林天一一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信”的表情,安樨指了指林天一手肘上因为上次办公室碰撞事件摔倒而磕到的小伤口道:“你看,你的伤口没了,连疤都没留。”

    林天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这一切真的是,太TM诡异了……

    4第4章

    “既然你后面的伤都好了,再来一次看来也没什么。”

    安樨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继续在林天一的身上制造吻痕。

    最后,林天一是真的被做晕过去的,最丢脸的是,他还不是累晕的,是爽晕的!

    真的,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名叫前列/腺的地方受到直接的刺激是那么荡气回肠欲仙/欲死,所以等到第二日他在安樨的怀里醒来的时候,非常严肃地鄙视了自己长达三分钟的时间,也算是史无前例。

    在林天一幽幽转醒过来的时候,安樨依旧闭着眼睛,呼吸也很平稳,看起来应该还在沉睡中。

    安樨胸前的妖莲已经消失不见,头发的长度也恢复了原状,虽然眼睛闭着,但猜也能猜到昨晚那殷红的眸子应该也恢复了黑曜石般的颜色。

    但无论安樨此刻的睡颜多具有欺骗性也好,林天一是绝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捻虎须了。

    若是在以前,林天一吃了这么大一亏,现在看到那个**/奸犯正在呼呼大睡,肯定会直接拿个枕头就把人给闷死。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安樨到底是何方妖孽也尚未得知,再加上昨晚吃的亏实在是过于印象深刻,此时的林天一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想赶紧地溜下床来,把那该死的房卡给找出来,然后彻底消失在安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

    考虑好了作战计划,林天一眨巴了几下红肿的眼睛(表怀疑,就是昨晚爽到哭了成这样的……),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想要捻起搭在自己腰上的安樨的手。

    可天不遂人愿,别说是两根手指,就连后面林天一尝试用两只手的力量,使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把那只看似没啥分量的手臂成功从自己身上移开。

    看着林天一扭来扭去又是使劲又是闷声,憋到红了脸,安樨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闹够了?好玩吗?”

    在软枕上撑起自己的脑袋,安樨看着自己怀中这个牛高马大的林天一一副挫败的样子,又想起昨夜的销魂,心情无端地非常好。

    “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知道自己被彻底玩弄了,林天一恨得牙根直咬,但又没胆像昨晚那样破口大骂。

    要知道男人在早晨醒来的时候总是欲/望最勃发的时刻,昨晚他每骂一次就被狠狠地“教训”一次,弄到后面嗓子都叫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才算完事。

    今天若是再骂一通,让那禽兽找到借口又来几发,那他林天一还真是会堕落成新世纪的脑残派代表了。

    “少给我装正经,你是哪路货色还能瞒过我不成?”

    见林天一背过身去,安樨的用手指轻轻地在他脊背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刮画着,弄得林天一直打了几个冷战,但下/身的玩意却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来。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在早上来一发的吗?”

    安樨呵呵笑道。

    “你大爷的!那是我上别人,情况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安樨用下/身那东西顶了顶林天一的臀/缝,好让他感觉一下危险的存在。

    “我警告你,最好少在我面前用脏话。用一次就干你一次。”

    一想到安樨那东西的尺寸,林天一立刻腿软,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安樨见他乖了不少,也没打算再进一步。

    反正他的时间多的是,林天一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他大可以慢慢地享用这份“大餐”。

    见安樨的手在自己酸疼的腰上按揉着,林天一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安樨不仅床上功夫了得,那手上给人揉捏的功夫也不是盖的。

    林天一舒服得不禁舒了口气。

    按了大约半小时,林天一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这时候,安樨的声音又从耳边传了过来。

    “我说林总,我们的关系都这样了,公司里的高层应该也心知肚明了吧,我的职位,你也顺便调动一下吧!”

    安樨的声音低沉,一点也不像那种万恶正太脸能有的声线。

    一听到职位调动的话题,林天一的瞌睡虫立刻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想调去哪?”林天一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戒备与怀疑。

    安樨用舌尖舔了舔林天一的耳背,满意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红了耳根。

    “哪里离你最近,就调到哪呗!”

    安樨想了想:“我看,总裁特助这个职位,正合适。”

    听了安樨的话,林天一差点没一口血喷到安樨脸上。

    除非他是脑子坏了欠抽——他躲安樨还来不及,恨不得能把他调到阿富汗的石油勘探项目组去!谁TM还会把这样的祸根留在自己身边。

    若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他还真的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在上面算了。

    “哦?林总不愿意?”

    安樨嘴角勾了勾。

    一看到这种邪气的笑容,林天一只觉得肝疼。

    “也,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这种调动,也不是我一个人说得算的你说是不是,这人事部啊还有总公司那边都要打招呼,这程序走起来也挺费时间的……”

    林天一知道硬斗不过,在没出这间酒店之前,自己的小命还在安樨手里握着呢!跟这妖孽来硬的,啥好处都捞不到,还不如搞点迂回怀柔政策,好给自己争取点开溜的时间。

    像早就看透林天一的盘算一般,安樨笑道:“谁不知道你这空降的二世祖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其实公司的高层也没指望你能做出啥成绩来,只要你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职位上不给他们捅娄子就算不错了。现在你也只不过想要‘提拔’一下员工,想必没有人会阻拦的。”

    “但是……”

    林天一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这样吧,给你看个东西。”

    “若你老是这样推三阻四,我可不介意把这东西放到公司论坛上去哟!”

    安樨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选了段视频播放,然后放到林天一眼前。

    林天一一看那内容,差点没爆血管而亡!

    那视频中,他正双/腿大张着,后门被巨大的男/根抽/插着,而他面上的表情则是泫然若泣,嘴里不断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就差没把日本A/V女/优的“雅蠛蝶”给叫出来了。

    这还不算最丢脸的,若是他坚称自己是受害人,那如何解释虽然被/插,但是却依旧挺拔的那根玩意?要知道若是男性被性侵,前面可是决计硬不起来的。

    最最要命的是,根本不用安樨用手刺激他前面,最后,他,他竟然就这样被活生生地插/射了!!!

    看到这一幕,林天一绝望地闭起双眼,只觉得心跳如鼓,身上的温度高得像发烧一般。

    挫败地用手臂盖着自己的眼睛,“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样才乖嘛!”

    安樨把手机丢在一边。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种样子?”

    安樨掰下林天一盖着自己眼睛的手臂,亲了亲林天一有些微红的眼眶。

    林天一挫败地闭上了眼,任安樨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看来,这妖孽一旦跟上信息化时代的脚步,这逆天指数真TM强悍。

    这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么过啊?!

    林天一想,他这次真的是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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