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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奇还在后头

    听到这,我既愤怒又暗叫幸运,多亏上官姐妹迟了几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诉我,当然更幸运小君逃脱魔爪。如果让小君落入这对畜生父子手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下意识地我狠狠打了个冷颤。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你可别给她钱,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

    妇人道:“没给。”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他越插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精液。”

    “思勤,你用力点,嗯嗯嗯。”

    妇人又摇动身体了,真的好浪。我虽然趴在冰凉的湿草地上,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

    张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见没有,老爸只要两分钟就能让你的美纱妈妈浪起来。”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在这里我睡不习惯。”

    张思勤点点头,加快了抽插:“等我让美纱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交换一下眼色,赶紧提前撤走。爬离排气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楼的窗口,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我会心一笑,也不去争,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

    爬出窗口,我翻身跃下,在湿滑的地上滚了滚马上站起。何芙小心关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纵身跃下。我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去接,不料脚下不稳,何芙扑到我身上同时也把我扑倒,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滚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责怪道:“谁叫你接我,真多此一举。”

    我也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讪讪一笑:“好心没好报。”

    “哼。”

    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闪电划过,她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抓起她的手迅速离去。

    回到车上,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只听到一句:“你们过来吧,我这边没事。”

    我万分佩服,暗赞何芙够稳重。嘴上不说,其实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万一。与她在一起,我有很强烈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甚至比我与姨妈在一起更强烈。何芙,真不愧为我命中的贵人。

    放下电话,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别的事情我不管,谁敢动小君一根头发,我绝不饶他。”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渐渐燃烧:“这个张思勤胆大妄为、无耻卑鄙,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掷地有声道:“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从明天开始,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同时监视张思勤。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把这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这样说,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他人脉广泛,连屠梦岚都忌惮他,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那将来的日子必将是我的噩梦。

    大概是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何芙冷冷骂道:“这两父子就如两头禽兽。”

    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她摇下车窗眺望:“你回去照顾小君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舍:“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

    何芙避开我灼灼的目光,推开车门下车。阴暗的雨幕中,她娇小的身躯异常坚强。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夜色”酒吧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激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她们经济独立、有个性、爱冒险,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品尝红酒。

    “女人喝红酒,越喝越美丽。”

    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她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晕,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齐要我少喝点。”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液体,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难道还有别人要来?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想到明眸皓齿、瓜子美脸的怀明珠,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

    唉,算了算了,与银行当家四花旦的关系最好要断得干干净净,不再有牵扯,否则后患无穷,我告诫自己该收束蠢蠢欲动的色心,约聂小敏来“夜色”是另有原因,“家齐是为你好。”

    我喝下一大口酒,顺便驱一驱寒气。从海边别墅赶回伯顿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约聂小敏来“夜色”见面。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没想到她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

    聂小敏淡淡道:“他是认为天天喝红酒很奢侈,可我没花他的钱。”

    “快成夫妻了,还分彼此吗?”

    感觉今天的红酒有些涩,我不想喝太多,可聂小敏却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孙家齐是感情结合,经济分开。”

    “这样……似乎也不错。”

    发现聂小敏眼神有异常,我暗思她不会对一夜情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聂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习惯了享受、习惯了购物、习惯了美容、习惯了红酒……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会改变的。”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

    我干笑两声,脑子飞快转动,开始引出正题:“要想不改变,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钱,你就必须收入稳定。”

    个性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不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对付刘行长。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还要有尊严。”

    “我可以帮你对付变态的刘行长、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晃了晃手中红酒,我小口品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

    “我什么忙都愿意帮。”

    聂小敏微微一笑,语气突然温柔下来,显得很有女人味。我马上正色道:“明天或许有一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我估计这笔款项没实质内容,只是一个幌子。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凭证。”

    这是我反击张思勤最关键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图后,我明天肯定要拒绝与张思勤共同开发宝藏,但要拒绝就必须合情合理。我不想给张思勤留下任何小辫子,否则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以及老奸巨猾,我还真拿不准他有什么险恶的后续手段。

    聂小敏脸有难色:“这……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银行管理很严格,我根本没机会插手别的部门。”

    我淡淡道:“我给了你讯息你就想想办法。银行每天业务量很多,但二十亿业务相信不会很多,你应该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

    聂小敏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嘱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刘行长亲自办理,你也要阻止。”

    “啊?”

    聂小敏大吃一惊。我朝她眨眨眼放了电波:“放心,你没有后顾之忧。就算你不在银行工作,也随时欢迎来KT上班,你来KT的待遇是银行的两倍。”

    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帮我倒一点酒。”

    “果然越喝越美丽。”

    我大赞,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暧昧的灯光与火红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

    聂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点?”

    我猛摇头:“不喝了,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喝了酒我会意志薄弱,禁不起诱惑。”

    聂小敏妩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诱惑。”

    见话已挑明,我只好叹息:“你是家齐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诱惑你。”

    聂小敏逼视我:“小偷偷了一次东西,终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别人的老婆,以后还会继续勾引,因为你觉得很刺激。你喜欢刺激、爱冒险,真想要解决你的问题,你就去找孟姗姗。”

    “我答应帮你,但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急。”

    聂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周末。今天要不是刘行长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刘行长和工作之间做出抉择。”

    “他向我发出邀请,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应,幸好后来他又临时取消。唉,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姗姗,恐怕来不及了。现在已晚,又下着大雨。”

    聂小敏吃吃娇笑,笑得很媚:“别担心,孟姗姗来了。你别回头,不是我邀请她来,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中翰可要加油喔。”

    “孟姗姗找我?”

    我心跳加速,这似乎是一个惊喜。

    “嗯。”

    聂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极品丽人带着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见到美女,男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

    “李总裁,晚安。”

    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枰然心动。我迟疑了两秒,才仓促伸出手,握住软绵绵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听说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还是坏事?”

    我很快放下孟姗姗的手,泡女人切记急色。女人有个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

    孟姗姗娇笑:“绝对不是坏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我一愣,示意孟姗姗坐下,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她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由于鞋跟很高,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孟姗姗似乎又美丽几分。

    “李总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别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好年轻有为哟!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而含怒离开喔!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一到年底,银行要回笼资金,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

    刚一落坐,孟姗姗就向我道歉,叙述她的过失是不得已。我又哪会怪她,几番诚恳交谈后,我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将这位绝色美人弄上手。这不仅为色,还是为了我的前程。

    “唉。”

    我深深地长叹:“都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内助,孟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刘行长,他想不成功都难。”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颜轻笑,露出编贝玉齿:“咯咯,别叫孟小姐,叫我姗姗。”

    “姗姗姐要不要喝点红酒?”

    我礼貌问道。

    突然被冷落的聂小敏插话过来:“我会喝红酒全是受姗姗姐影响。”

    我淡淡道:“姗姗姐艳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这样的美女肯定福泽四方,何况是她身边的人。小敏呀,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你应该多讨好巴结她。”

    “嗯嗯,我一直讨好姗姗姐。”

    聂小敏猛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给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

    孟姗姗心花怒放,笑容挂在美脸上都没有停过:“李总裁真会说话,赞得我都飘飘然了。你会看相呀?”

    我心中一动,马上有了主意:“真给姗姗姐说中了,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真的?”

    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

    我顿了顿,故意脸有难色:“这个……按理说没问题,不过算命占卜有违天意,有妄语之灾,要消此灾就必须给我个利市红包。红包大小无所谓,只可惜现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红包。”

    孟姗姗微露失望:“对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

    聂小敏察言观色,马上站起来说:“这里我熟悉,我去问问吧台服务生,说不定他们有红包。你们先聊,我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动听的笑声中,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敏捷机灵。

    “姗姗姐,请。”

    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喝了酒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大胆些。

    “李总裁大人大量,记得继续支持华夏银行,记得要把多余的钱存进银行喔。”

    孟姗姗婉约得体,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我暗暗称赞,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档。

    “哈哈,一定、一定。”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点都无所谓啦!

    我仰头一饮而尽,孟姗姗见状,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礼仪,也在我的注视中微微仰起润翘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红液。我见她脸色平静,心里好生佩服,为她又斟上小半杯。孟姗姗的眼睛顿时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点头,不知是夸我体谅还是赞我体贴。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倾谈,除非运气非常好,否则多数会遭白眼。因为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到万千宠爱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点酒,孟姗姗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样与我交谈。我尽量投其所好,话题都在娱乐新闻、时尚生活还有银行工作方面上。

    闲聊中,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据她所说,三年间她个人为华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恭维几句后,我盯着孟姗姗的美脸和玉手看了几眼:“姗姗姐的业务能力固然厉害,但依我看还是因为运气好。”

    孟姗姗很赞同:“嗯,我也这样认为。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存到别的银行了,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

    我假装沉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姗姗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我摇头叹息:“唉,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说呀!快说,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这,天机暂时不可泄露。”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喘:“我来啦!运气真好,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挺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皮夹,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李总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跳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道:“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伸出左手后,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缠绕的姿势。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幸好头顶的聚射灯只照射在我们的手部,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孟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见我发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一时气恼,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还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后幽幽地叹了叹:“哎,你看,你家境线稀疏,估计家人比较凋零。换句话说,你可能是独生女。”

    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独生女。”

    我继续说道:“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说,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口干了。来,喝点酒。”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

    怎么回事?我头脑依然清醒,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欲望。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怎么会离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坚忍着,不动声色交叠双腿,希望把裤裆那根大家伙夹在双腿间。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却更加肿胀。我大吃一惊,只好放平双腿让裤裆高高隆起。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

    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怪异,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顾盼一下四周,孟姗姗的眼睛盯住红酒杯。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谢谢,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我们还要继续吗?”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将漂亮的玉手张开:“继续,快继续,有点神奇喔。”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是吗。”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然后加以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前是圆谎,后是衔接,总之舌若兰花,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钟不到,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又说一些因果缘分之类的织语。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时候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种符

    “刘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实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别人有外遇一万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我淡淡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叹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见。这是劫难,你不见没事,见了反而害了你。”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机恭维:“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会抛弃你。只是男人风流……”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种方法。”

    我开始放诱饵了。

    孟姗姗焦急道:“大师请说。”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孟姗姗一听,倒有几分赞同:“是的、是的,我这几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没有冷落丈夫呀!”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那该怎么办?”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根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

    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做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种符?什么叫种符?”

    孟姗姗一脸迷茫。

    我严肃道:“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话称之为『摸骨』。”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

    孟姗姗问。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胸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身去背对我,我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了耐性,就不来骚扰你了。”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几欲冲出裤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凝神呼吸,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姗姗笑道:“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地方。”

    “那我开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我小声道:“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体要挺起,我开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

    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娇躯,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什么?”

    “啊。”

    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

    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觉到了?能忍吗?”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

    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了。”

    “泄了?”

    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肉棒。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肉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龟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肉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

    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异常难受的肿胀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是吗?”

    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

    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

    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

    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

    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啊?可是……”

    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奸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花瓣鲜嫩、阴户肥美、穴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穴口,插进更为潮湿的穴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

    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圣的禁区。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

    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

    我给湿润的阴穴加多一根手指。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

    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一声,很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运地钻进温暖的肉穴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插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

    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阴道里,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

    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耸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识破苦肉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

    孟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你、你还在骗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插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做爱,是真真切切的做爱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休息。”“哈哈哈。”

    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孟姗姗的穴道有痉挛的迹象。我欣喜不已,征服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这种姿势女人身体最敏感,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以交媾外,还可以接吻、交谈、凝视、摸乳、搂抱,是最完美的做爱姿势。

    “哼。”

    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我坏笑,下体急顶她几下问:“姗姗姐,到底我算得准不准呢?快告诉小敏呀。”

    “哎哟。”

    孟姗姗一声娇呼,违心道:“准!很准!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一看。”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不行吗?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话还没说完,孟姗姗已咬牙切齿,愤怒地挥动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姗姗姐生气了。”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粗大的肉棒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插仍然犀利,即便聂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中翰,你……你轻点,你轻点。”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聂小敏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不看了,姗姗姐,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

    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她期望我再坚持一下。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姗姗姐,我抱你。”

    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为了避嫌,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伊人驾车离去,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几眼,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不求再续,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长,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可惜我还有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密。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

    “铃……”

    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点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钢针刺入我的胸口。此时,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听雨声。”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

    小君冷冷道:“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君咆哮:“我当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顺风耳,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统瞒不了我。”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点开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

    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下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胸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

    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顺手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

    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

    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

    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

    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我欲火烧得更旺。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阴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这是强奸吗?天啊,好紧的肉穴,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式。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腻未干涸,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淫肉里,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大肉棒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许做春梦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伤害。”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不过我是过来人,看得出你不坏。”

    “如何看出?”

    我问。

    秦美纱舔了舔嘴唇,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你刚才迁就我,一进去你就寻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个老手,寻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我哪个部位特别舒服,你会细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原本还可以早早结束,但你一直尽力地满足我,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这点付出很值得。”

    我言语斯文,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心中对秦美纱佩服不已。确实如她说的那样,我在迎合她,反过来她也迎合我,所以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爱。

    “至少你不自私。”

    秦美纱眼里充满异彩,平静的语气中略带一些激动。

    “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

    秦美纱给我泼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叹:“不会吧,你这么难满足?莫非还想春风二度?”

    秦美纱露齿一笑:“你误会了,我没这么淫荡。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马上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宝藏的线索。”

    我答应得快:“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秦美纱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一定能办到,我希望你照顾小月。”

    “这没问题。”

    我满口答应。

    “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你要娶小月。她对你赞不绝口,只要你开口,小月一定会同意。我体谅你的难处,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

    我内心欢喜。小月可爱懂事,没有她帮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会失身给何铁军,我如今报答她理所当然。等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多她一个小月也没关系,只是嘴上客气着:“这个……这个得要先问问小月,要征得她同意,反正我答应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

    秦美纱终于说了,没有一点犹豫。

    我将信将疑,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嗯。”

    秦美纱点点头,两个丰满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与汗水,但她却先为我擦干身体,我有些感动。

    “具体是什么线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曾经对我说过,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为争他的遗产弄得身心疲惫也无暇顾及。半个月前,我偶然听张思勤说到公主宝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么拿到那个到青花大瓷瓶。”

    “然后呢。”

    秦美纱微嗔:“后来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坏笑:“你这是何苦呢?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这多少有点尴尬,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觉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让美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张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

    “噗哧。”

    秦美纱掩嘴失笑,风情万种。

    我一口长长呼气,拔出依然吓人的肉棒滚落一边:“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张思勤的粗,比张亭男的长。”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是啦是啦,你很厉害。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我问。

    秦美纱娇羞:“你明知故问。”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我柔声道:“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

    秦美纱明白我的意思,她拢了拢额前凌乱的头发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淡淡道:“张思勤的阴谋。”

    “我确实知道张思勤的阴谋。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思勤信任我,他在我面前什么都说,没有一点保留。”

    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

    “是的,我确实很觉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们来往密切,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他勾引了我。事后我才知道,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我答应张思勤,不是我下贱,也不是张思勤征服了我,是我要报复朱九同,他毁了我的一生。”

    秦美纱说到这,眼里全是无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纱,她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万千男人的追求,却不知为何落入猥琐的朱九同手里,过上寂寞残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秦美纱躺到我身边,幽幽地接着说:“从此以后,我成了两个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怀孕了,张思勤就不再来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过法律手段让我获得朱九同的所有遗产,所以我对张思勤言听计从,我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求。”

    秦美纱一声叹息:“我本来期望张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来,要是真的嫁给他,不但我会受他们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难逃厄运。”

    我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他?”

    秦美纱凄凉道:“我是女人,我不愿意过没有男人的日子。这话说出口恐怕会让你耻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时间,我已尝够地狱一般的生活。”

    “有时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至于我自己,就算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来?”

    秦美纱平静道:“是的,这是必然的,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

    我若有所思问:“听起来你并不恨张思勤。”

    秦美纱点点头:“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遗产,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

    我冷冷问:“如果我要你在张思勤和我之间选择,你会站在谁一边?”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很果决地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静:“哼,知道就好,那你说说张思勤是打算如何对付我。”

    “张思勤告诉我,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是发了疯的喜欢。张思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张亭男想要的,张思勤都给,他很溺爱张亭男……”

    从秦美纱的口中,我惊奇地知道,原来十几年前张思勤就拥有“五福香堂”这块地,后改名为碧云山庄。他早把碧云山庄掘地三尺也没发现有宝藏,所以他对公主宝藏失去信心。为了抛售没价值的碧云山庄,张思勤趁房地产市场火热之机引诱我买下荒凉的碧云山庄。虽然杜大维和路小风又把公主宝藏的消息吹进张思勤的耳朵,但他并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纱说出真有公主宝藏的事,张思勤才又认为是真的,贪念再起,燃起寻宝的狂热,他不计手段地想从我手中买回碧云山庄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她只告诉张思勤,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办公室里,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

    杜大维为了自保,曾经以宝藏线索为交换条件恳求张思勤出手相救。张思勤当时以为杜大维编造谎言、故弄玄虚,并不理会。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与杜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确定真有公主宝藏。

    可悲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心狠手辣的张思勤不仅没有搭救杜大维,还派人杀杜大维灭口想独吞宝藏。幸亏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妈放了杜大维一马,杜大维才得以逃脱张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后台,他仍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张思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

    张思勤先对我提出回购碧云山庄,然后透过路小风把我引向公主宝藏,接着又透过葛玲玲给我烟幕弹令我起疑心,最后以不劳而获先得到二十亿来引诱我铤而走险,与他签订挖掘宝藏的秘密条约。

    我突然意识到,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最危险的陷阱。有了秘密条约,我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亿,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

    张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刘思明,让他出具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利用银行兑现信用的时间差开始挖掘宝藏。等到我发现根本没有这二十亿的时候,张思勤已经把我的碧云山庄挖了个够。找到宝藏还好说,如果找不到宝藏,张思勤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再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那秘密合约是违法的,没有法律约束力,我根本就不敢告他。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阴谋,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觉出来。可是从秦美纱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

    秦美纱想起一个细节:“听张思勤的意思,绑架你表妹不成,就绑架别人,具体绑架谁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狗娘养的,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无耻。”

    秦美纱皱了皱眉道:“我还听说他花重金请了大律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我一时迷惑:“律师?他找律师干什么?”

    秦美纱关切问:“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们的秘密合约都没签。”

    秦美纱一愣:“秘密合约?”

    “哎哟。”

    我大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飙,真应了那一句“江湖险恶”的名言。秦美纱的一句话令我心头大震,这秘密合约绝对是个连环陷阱。只要签了这个秘密合约,只要张思勤公布这份秘密合约,我就彻底完蛋,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国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

    秦美纱有了一丝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套弄半软的家伙。很快的,小家伙变成了大肉棒。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回到伯顿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来”。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打开房门,我踏入黑黝黝的总统套房,随手按开了灯。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推开主卧室。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凯瑟琳?”

    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房间里开着很舒适的恒温调节,所以凯瑟琳并不在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她微屈着双腿沉沉入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一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诱惑的小嘴儿略带讥诮似的笑,隐含着不羁,一双紧闭的双眼挂着异常卷长的眼睫毛。喔,她穿蕾丝内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丰满,还有那比华夏女人更高翘的臀部……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胆荒唐的事来。

    倒在一间客房的大床上,疲惫的我终于合上困意强烈的双眼,耳朵隐隐倾听到远处敲响了三次钟声。进入梦乡前我仍在想,是凯瑟琳发现了我在“夜色”然后告诉小君的吗?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朦胧中,我被悠扬的音乐吵醒。睁开眼,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来”居然成了手机铃声。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机传出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机递过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闪一丝调皮。见我傻愣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拿近我耳边。

    “喂……”

    我瞪了小君一眼,开口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上官黄莺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地告诉我三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坏消息:“总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踪了。张思勤早早来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点召开紧急股东会议。”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我很平静,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张思勤有权召集股东开会,但我作为公司的总裁,更有权召开公司的行政会议。一场不见硝烟又异常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我突然血液沸腾,如同一位好斗的勇士接受敌人挑战。

    “明白。”

    黄莺的声音又清脆又动听。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叹地说道:“在你做春梦的时候。”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小君脸一红,小腹压了压我晨勃的下体,嗲声说:“当然知道啦!哼,那东西胀胀的还不时动来动去,不做春梦还能做什么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

    我苦着脸。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欲动,令我勃起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肉棒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神秘状:“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粗口。”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裸体。我挺起勃起多时的大肉棒,顶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已钻入小肉穴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

    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骚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

    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紧窄的小穴里有丰沛的爱液润滑,房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我拔出大肉棒,用粗大火烫的茎身摩擦小君粉嫩的阴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阴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来,但粗大肉棒还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粗大的肉棒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紧窄娇嫩的小穴中,“嗯”的一声柔柔鼻息,我完全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

    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停,真是蔚为奇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柔舔吮:“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

    嗲嗲的呼唤更销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字眼,但她骚骚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淫词浪语……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肉棒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娇嫩的小穴红肿了,湿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屁眼。”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淫靡的空气中。

    “啊,哥……”

    “哥要干屁眼啦。”

    我小声道,不料神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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