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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堕落(一)

    “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喔,你奸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

    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说完,我试探着把嘴伸过去。之前我担心舌头会被咬掉,此时此刻,我肯定江菲菲比我更期望接吻。我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小嘴,她的小舌头马上迎出来,很低调地与我舌尖纠缠一下。就那一下接触,马上变成狂热的接吻,江菲菲动情地呻吟。

    “嗯嗯,唔唔……”

    喔,好冲动的接吻、好忘情的吮吸,纠缠的舌头把唾液相互传送,齿颊的缠绵又岂能看出这是一次暴力强奸?大肉棒带出的液体又岂能说不是爱液?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吻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松开湿透的唇瓣:“你看,这样多好,何必难过呢?我只是见你喝酒喝多了很难受的样子,所以就帮帮你,让你舒服一下。”

    “你……”

    江菲菲羞怒交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我的抽插变换不定,猛烈后是温柔。我深谙女人的需求,女人永远希望男人的温柔,粗暴只能点缀,所以我温柔了,就像对我的女人那样温柔。

    “喔。”

    江菲菲下意识把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交叉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敢说她抱小风时也是这个样子。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江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配合我抽插之际,她渐渐呻吟:“嗯嗯嗯……”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江菲菲察觉出我又粗鲁了,她娇嗔道:“你弄就弄了,别折磨我。别拧,好痛。”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嚼嗯嚼,唔唔唔嚼嚼”我们的舌头又温柔地纠缠了,与狂暴的性器官纠缠有天壤之别,“砰砰”声比呻吟声响亮得多,肥美的肉穴比嘴唇销魂得多。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狂暴地出击,让江菲菲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

    “嗯……”

    一声很微细的喘息传进我的耳朵,我猛地侧身看向房门,因为这一声微细的喘息从房外传进来。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我情急之下急忙追去,堪堪在怀明珠入房的一瞬间追上。手忙脚乱的怀明珠刚想关上房门,我已闪电出手将她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怀明珠竭力想挣脱我的掌握,她的声音不大,显然并不想把大家吵醒。我心中一动,马上敏锐地抓住对方的弱点。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我放开怀明珠,反正她也跑不到哪去。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我很平静地稳定她的情绪:“知道就好。拜托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怀明珠不敢正眼看我,因为我赤身裸体,下体的大肉棒依然狰狞,而怀明珠全身只有性感的透明内衣。她的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比例协调,加上性感的内衣衬托,她同样能强烈刺激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征很有感觉。

    “你怎样?没喝多吧?”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我回头看了看沉睡的小卓问:“他没醒吧?”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手横挡在胸,一手遮掩下体的怀明珠,我忍不住笑赞:“你很漂亮。”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板起脸,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焦急的怀明珠竟然举手起誓,稍不留神就被我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她马上意识露了春光,一声娇呼,又把手横挡在胸前。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都说我会装作不知道了,你……你想怎样?”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你有两个选择。要嘛我把你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我突然和颜悦色道:“要嘛我同样掌握你的秘密,这样我们才能互相牵制。”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我说:“有。”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我狡黠地笑笑:“你曾经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秘密。”

    “曾经?”

    怀明珠一愣,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她焦急道:“不,求你了,不要。”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怀明珠赶紧摇头:“不……我不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怀明珠连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想。”

    “你敢说你没有湿?”

    我邪恶地看着怀明珠身体,尽管重要部位被她的双手遮掩,不过这种若隐若现、欲露还掩的风情更能撩拨男人的心。我的肉棒剽悍高举,志在必得。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欲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怀明珠无处躲藏,她只能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李先生,求你了。我没有看很久,我只看了一眼。”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我……”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怀明珠眼见危险越来越近,她几乎哭泣:“啊,不要、不要。”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怀明珠绝望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啊……”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怀明珠激动呻吟:“别、别,你就是要也不能在这里呀。”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嗯嗯,唔唔。”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眼泪从她迷人的眼睛流出来,滴到我唇上。我舔了一下,诡异地笑了笑,又继续索吻。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怀明珠皱了皱柳眉,蓦然睁开眼说道:“我们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是菲菲,她今晚喝最多,酒量最好的是小敏,今晚她反而喝得最少。这是我们跟人家斗酒遇到厉害对手时,刻意为了避免全部被人灌醉,所以今晚我没醉,小敏也不会醉。”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怀明珠微喘道:“我不敢肯定小敏知道,但我肯定宣娆知道了。”

    “什么?你亲眼所见?”

    我虽然吃惊,但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醉,我弄江菲菲时,你们全都发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嗯。”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奸而不去阻止呢?”

    怀明珠全身颤抖,咬了咬红唇,嗔道:“怎么阻止?我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弄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菲菲是心甘情愿的,竟然在她男人身边和你偷情。不过后来我听到你们的一些对话,才知道你是趁菲菲酒醉……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我坏笑,身下风起云涌、气势惊人,“啪啪”声清脆紧凑。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幸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幸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我大吃一惊,怀明珠说这番话时目光冰冷、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柔弱女子的风采。我暗暗佩服,佩服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无处不在,嘴上趁机挑唆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她们真当你是好朋友,此时她们就应该站出来保护你。你们四人联手,我就算再狠也拿你们没办法。”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我一听,心中顿时大喜。反正怀明珠已是嘴中肥鸭,我迟一些吃也不用担心她会飞走,眼下更迫切的是搞定另外两个,我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掌握。

    心意已决,我猛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怀明珠俏脸酡红,估计已经有点动情,见我突然停下,她有些气恼:“你别假惺惺的问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问得很邪恶。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卓,笑问:“你至少能说说我弄你舒服还是小卓弄你舒服?”

    “噢。”

    怀明珠吐出一口兰气,微微呻吟:“里面好胀,你好过分,好令我失望。”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怀明珠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小卓吗?”

    “你说。”

    我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呵呵,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奸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我脸儿发烫,这比拓我两耳光更令我难堪:“不能从片面看问题嘛,给你说得都惭愧了。不要说弄聂小敏和宣娆,现在连弄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怀明珠冷冷地讥讽:“那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赶快去上小敏和宣娆。当然,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宣娆与小张的客房门是关着的。如此看来,宣娆确实有偷窥的嫌疑,我颇感意外。门虽关着,但里面的人没有反锁,她似乎大意了。当然,即便反锁也难不倒我,我有每一间客房的钥匙。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娆并没有睡着,小君装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奸你。反正我已经强奸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堕落(二)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你请问。”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庄美琪在‘夜色’里和我们斗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是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家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果然没猜错,她们三个却说你们没干,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我就认为你们真的做了。哼,算你们够贱,一边勾勾搭搭还能一边玩骰盅,我输得心服口服。”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会对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会对男人心服口服。一般来说,女人被男人干爽了,自然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心服口服。”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娆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观点:“这话我有点相信。看菲菲骚浪的样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强奸。”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宣娆没有否认:“我刚想去洗澡,碰巧发现你在弄菲菲,这跟明珠故意偷窥不一样。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庄美琪不在你身边,她一定会直接勾引你。谁都没料到你先对菲菲动了心。这也很正常,菲菲确实很受男人欢迎。”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娆的小蛮腰上,相信两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蛮腰合围起来。这种杨柳腰的女人走路起来,一定婀娜多姿、姿势优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我悠悠叹息:“这没用,你说服不了我。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何况你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没理由放过你。”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恶心。”

    “你误会我了,虽然强奸女人会很刺激,但我没有强奸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强奸江菲菲,是另有原因。总体来说,我希望与做过爱的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缘分嘛。”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见仁见智。怀明珠说得好,如果我只强奸菲菲不强奸你们,菲菲以后会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为了摆脱自卑,菲菲只能离开你们,离开就意味离开她的工作职位,离弃你们四人的感情,你宣娆于心何忍,我又于心何忍?”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宣娆突然从床上弹坐而起,脸色很阴冷:“于是怀明珠就举一反三,教唆你来强奸我和小敏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表面上我说与怀明珠无关,实际上我越这样说,宣娆就越会怀疑。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真的?”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真的。”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宣娆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双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家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过宣娆,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摊开双手兴奋道:“很遗憾,是右手。我不会糊弄你,我两只手都给你检查。”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猛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我伸手拧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鲁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这样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罢,我也不客气,双手如飞,迅速把宣娆剥个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体不胖不瘦、毛草不浓不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纹丝不动,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只是她柔细的小蛮腰逗得我欢喜,我分开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双手箍住小蛮腰,轻声说一句:“要进去了。”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喔……”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这样够温柔吗?”

    我直笑。

    宣娆紧皱双眉:“太可怕了,喔……”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宣娆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喘息问:“你就不怕张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张,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抓住我的两臂。我身下如风,大肉棒几欲要把销魂的洞穴捣烂,蹂躏之心如火如荼。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我狞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风,宣娆阵阵痉挛,凄惨道:“你好过分,哎哟……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

    “为什么还不睡?”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呼呼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聂小敏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聂小敏想了想,幽幽叹息道:“算了,我还是放弃。”

    “为什么?”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看来我运气不错,幸好你不讨厌我。”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听说孙家齐是你的朋友。”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沉声道:“曾经是,后来他背叛了我。”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聂小敏幽幽道:“那天本应该是我处理你的转帐业务。只因你转帐七亿的数目太大了,最后是我们刘行长亲自为你办理。”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聂小敏冷冷道:“我当时见你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心里对你产生好感。”

    “过奖、过奖。”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我惊喜交加,随即猛点头:“美琪确实嚣张了些,你们想报复很正确,怪不得怀明珠说你酒量最好,却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来你们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我听得喜忧参半,心脏怦怦直跳,赶紧安慰:“我还是君子,只不过好色一点而已。你们华夏银行是KT的开户银行,我们关系密切能有利于往后的业务往来,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共同繁荣。”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我一愣,很老实地回答:“做梦都想。”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这绝对是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估计你们的刘行长不仅怕老婆,还非常好色。你长得漂亮,他一定调戏过你,所以你产生报复的念头对不对?唉,女人的报复心真厉害。”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聂小敏从椅子上站起,迈开穿着丝袜的美腿,缓缓向我走来:“如果你答应勾引我们行长的老婆,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聂小敏急问:“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聂小敏突然大笑三声:“你错了,他老婆是我们银行最出名的美女。你不信可以去打听孟姗姗这个名字,只要是银行里的人都知道她,就连银行外也有很多人知道孟姗姗的大名。”

    “孟姗姗?”

    我下意识念着。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她真的很漂亮?”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聂小敏兴奋地猛点头:“不错。”

    “有你漂亮吗?”

    我的情绪渐渐升高,最出名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寻思。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我激动问:“我能勾引她?”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我拉下脸,很难过的样子:“我连你都勾引不了,又如何勾引她?”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说完,她缓缓脱下制服、脱下裙子。她的双臂像蛇一样从我胸膛上行,一路蜿蜒,最后在我脖子上温柔交会,她还送上玫瑰般的嘴唇。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聂小敏急促喘息:“我目前还是单身。虽然答应嫁给孙家齐,但我有权在嫁人之前跟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我愿意。而且我并没有随随便便,我还是有挑人的。”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嗯嗯唔唔……”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不置可否,领略细腻白暂的肌肤、挑逗高耸的乳房。我退到聂小敏的双腿间,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她很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插入。一边艰难前进,我一边问:“你换成我该怎么想?突然有个女人要求我勾引别人的老婆,我能随便答应吗?就算答应了能随便去做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呼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我轻轻拔出再进入,湿润的阴道渐渐通畅。看一眼神迷的女人,我奸笑道:“至少让我知道一切前因后果我才能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我点点头,双手托起聂小敏的肉臀左右摇晃:“就你没有说我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全身这样,两条美腿高高举起,搭在我的肩上,我抓住穿着丝袜美腿狂吻:“还有一部分在外头,要不要全进去。”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狠狠地在脚裸上咬了一口:“受不了就别勉强喔。”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说完,我奋力疾挺,把余下的肉茎全部插入紧窄的小肉穴中。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聂小敏挪动身体,慢慢地向身旁熟睡的孙家齐靠近,居然还抓住孙家齐的手臂!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猛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聂小敏的身体极度扭曲,她痛苦地喊叫:“家齐、家齐,快醒醒!快救救我!呜……我被强奸了!我被你的老板强奸了!快救我啊……”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呼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呼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泄我的欲望,无论是性欲、虐欲还是占有欲。

    “在你男人面前被强奸,你是不是很爽?”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欲望达到巅峰。

    “是、是的。”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我奇怪问:“为什么?”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邪恶地笑了:“下一次,等你跟孙家齐结婚的那天,我会再强奸你。”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舒展身体,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你很喜欢偷窥?”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氵朝。

    因为突然,她才来不及逃走。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怀明珠见无法摆脱,只能逆来顺受,很虔诚地吮吸我的大肉棒。小舌上下翻飞、左右盘卷,本来硬如铁的肉棒被她小嘴一番擦拭后,更显得光亮威武。

    我欲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看见怀明珠连连呛咳、唾液横溢,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残忍的快感。脑子一热,干脆把她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而入,马上充斥紧窄的小洞穴。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我却大声问:“只许你偷窥,却不允许别人看你淫荡,天下哪有这便宜的事?”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我讥讽道:“那你为什么又湿了,真不害臊。”

    “你……”

    怀明珠恼羞成怒,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顿时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多亏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我迅速爬起来,欲要蹂躏怀明珠。她一溜烟竟然朝庄美琪睡的主卧室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步追上。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溜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来。”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猛招手。

    怀明珠见我害怕,她松了一口气,不但不出来,反而得意地躺倒在庄美琪身边。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呼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我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急怒之下,我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我就不敢弄你,嘿嘿。”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说着,她一边朝我猛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边用纤纤手指滑过庄美琪的手臂,似乎还想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怀明珠吃吃娇笑:“胆小鬼,男人只喝她四分之一就醉得一塌糊涂,你还担心你女朋友会醒?”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怀明珠恼怒:“那你就不担心小卓他们会醒过来?”

    “这……”

    我一时语塞。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猛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怀明珠发现我胯下有变化,她半眯着眼睛,发出挑逗般的呻吟:“你敢玩就玩个彻底,敢做就敢当,这才是我所听到的李中翰。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有多勇敢、有多风流,如今看来有点名不副实。”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狞笑中跨上床,怀明珠似乎漫不经心地张开双腿,乌黑地带闪耀着勾魂的晶莹,她吃吃笑道:“你不是勇敢,你只是色胆包天。”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唉,幸好只有你来报复。聂小敏、江菲菲、宣娆她们三人也像你这般难缠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欲火狂烧,刚想抽动大肉棒,突然从卧室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们确实很难缠。”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啊?你们……”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怀明珠笑得乳浪翻飞:“这下热闹了。”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聂小敏脸上的春情仍有余韵:“我要报复庄美琪。”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话音未落,门外又飘进一位美女,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来到我身边,美女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怒:“我不但要报复你,还要报复庄美琪。”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第一百一十八章 闻**起舞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奸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其实她们四人都差不多,我没有更喜欢谁。我之所以选择江菲菲,不是因为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不是因为小风对我的背叛,而是因为她下午在小风家里所表现的端庄刺激了我。她当时对我很冷漠,看也不多看我几眼。嘿嘿,男人喜欢被美女注目。

    “铃……”

    手机响了,我环顾四周东倒西躺的被征服者睥睨轻笑,拿起床上的雪绒毛毯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电话那头传来小君嗲嗲的声音,我一听顿时紧张万分,赶紧扔掉毛毯柔声解释:“美琪姐姐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家,马上就回家。”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我听得满肚子发酸:“好好好,你先睡,我保证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夜很深了,但依然很美,美得妖异。想想刚才抱四个美女回房的时候,我曾解释电话是小姨子打来的,她们居然都很肯定地说:“姐夫一定强奸过小姨。”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可是庄美琪还在熟睡,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对她虎视眈眈。他们已脱光衣服,正对着熟睡的庄美琪狞笑,我拼命地呼喊,拼命向庄美琪冲过去。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庄美琪都听不见,无论我如何拼命,始终无法接近庄美琪。我绝望了,眼看着四个男人向庄美琪扑过去。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梦到什么了?”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发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咯咯。”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没好气,随口说道:“没做什么坏事,我只不过拿了妈的内裤。”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什么?”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姨妈一听,手臂硬生生停在空中,玉牙一咬怒道:“赶快起床,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好看!”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我看看依然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床头的闹钟,一时间莫名其妙。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起舞。”

    说完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曲线迷人的丰腴背影。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姨妈遥指远方:“沿着社区慢跑一圈,注意边跑边踢踢腿、伸伸腰,先活动活动筋骨。”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起舞。”

    姨妈的脸色在微弱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异常吓人,她四周看了看,指着我身后的一堆路边杂物说:“好吧。那边有几根木条,你先帮我拿一根结实点的过来。”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姨妈的第二只慢跑鞋一定会再次击中我的脑袋。我恼怒不已,暗暗发誓:林香君,你喜欢脱鞋子是吧?有朝一日,我要你穿着慢跑鞋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肉棒。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我懒得理她,拔腿狂奔,似乎要发泄我心中的不满。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仿佛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源景花园有一个风光秀丽的人工湖,微微放亮的天际给平静湖面笼罩一层袅袅晨雾,置身于湖边漂亮小石亭上,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涉足,此时更是万籁寂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气喘吁吁地在小石亭里踢腿伸腰,一边感受天地间的宁静,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等待美丽的姨妈到来。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咦?严笛,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严笛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我:“哟,李总裁,你这是……想跳湖?”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咯咯……”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我纳闷:“你说我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我兴奋道:“真的?那雨晴呢?”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我越听越欣喜,忍不住问:“那我的壮举有没有打动你的心?”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我假装很失望地跳上小石亭的石凳上,眼望着一湖清水叹息:“唉,真伤心。既然不能打动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严笛你别拦我,我要跳啦!”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我悲壮道:“来吧,把我推进湖里,让我超脱吧。”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严笛大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等我听到耳边有风声的时候,想后悔已来不及。我暗叫不妙,刚想闪躲,无奈腰间突然被外力一推,我整个身体随即向湖里倒下。

    “啊……”

    顷刻间,伴随着一声惊叫和扑通巨响,我栽入冰冷的湖水里。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从湖里站直,我哆嗦着就想破口大骂。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夹着强劲风声朝严笛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喊:“妈,不要……”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只是姨妈的掌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不给严笛任何喘息的机会,十几招过后,严笛已是险象环生。我大为焦急,又是一声大喊:“妈,你停手。我们认识,我们认识。”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说完,我转身跑到严笛跟前道:“严笛,她是我妈。”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沉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严笛脸色更是大变,她犹豫一会儿,颤声回答道:“朱老师是我师父。”

    “什么?”

    惊诧的姨妈瞪大眼睛。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姨妈很爽快说出来:“我叫方月梅。”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姨妈露出一丝笑容:“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姨妈轻轻摇头:“相差不多。真不愧为朱成普的弟子,实力非常强劲。哎,误会大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

    严笛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严笛点头应允:“好的,见着师父,我一定转达伯母的问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准备一些工作,有时间再亲自上门向伯母请教。”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姨妈笑问。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姨妈柔声叮嘱:“哦,那好,你一定要来。”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严笛向我和姨妈挥手告别。她没有再跑,而是步行,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姨妈盯着逐渐远去的严笛,脸色渐渐铁青。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猛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姨妈嗔道:“你这是怪我了?”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不悦,赶紧陪笑:“不怪不怪,怪我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妈,你怎么了?妈,你吐血了!”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姨妈擦了擦嘴角,点头赞道:“那严笛厉害,已经有她师父的八成功力。如果再练个十年,妈就很难赢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姨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她也受伤了,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姨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就要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哪是一个男人所为?其实我也没想过要教你多厉害的功夫,功夫这些东西需要基础,基础没十年、八年横练打不下来。如果没基础,所谓的功夫都是假把戏,花拳绣腿碰上厉害一点的人就会吃大亏。”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等我们的山庄建好了,我再教你射击。哼,无论多厉害的功夫,碰上子弹都会完蛋。”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姨妈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里暗暗着急。

    “不要、不要,咳咳。”

    姨妈倨强地走了几步,突然道:“中翰,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然后送我去医院。”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不容我迟疑,我绕过姨妈,在她身前蹲下:“妈……我昨晚刚好开美琪的车回来,我先背你去停车场,再回家换衣服。”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我回头大吼:“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走。”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很不情愿地攀在我后背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刚好压着我的肩胛骨。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我双手后绕,托起姨妈的两条大腿时,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哇,很弹手耶!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沉?”

    我迈开脚步就跑:“妈身轻如燕。”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医院急诊室里,我又见到护士小冰。她的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一个劲儿地缠着我,非要我留下电话。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其实姨妈能顺利送进急诊室,小冰功不可没。我之所以对她冷冰冰,那是因为姨妈在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吐血。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调情?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羞答答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焦虑,她脸色一正,马上猛拍胸口:“你放心,照顾好病人是我们医务工作者应尽的义务。”

    “小冰好棒。”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对吃吃娇笑的护士长深情凝视:“陶陶,也拜托你了。”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好好好,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小冰睁大眼睛问:“那我呢?”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陶陶脸一寒,狠狠瞪了小冰一眼,马上厉声吩咐:“小冰,你去内科看看商主任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暂时推掉其他病人,马上过来给李总裁的伯母会诊,就说是我说的。”

    “哦。”

    小冰很不情愿地走开,我暗暗好笑,很明显陶陶是故意支开小冰。小冰也真笨,我与陶陶正握手相约,她冒冒失失插嘴,能不让陶陶愤怒吗?

    “刚才说到哪了?”

    小冰一离开,陶陶又变得很温柔。

    “说到吃饭逛街。”

    我心乱如麻,眼睛一直看着急诊室,对陶陶的温柔只能敷衍。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这……”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陶陶笑得很暧昧:“唱歌完了呢?”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陶陶吃吃媚笑:“消夜完了呢?”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颇有姿色,如果哪天她和小冰一起……呸呸呸,我大骂自己无耻,表面却尴尬道:“消夜完,当然……当然是送你回家。”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我学小冰猛拍胸口:“哦,这你放心。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公司在伯顿酒店长期包房,很高级的商务客房。”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我讪笑道:“不是有小冰吗?”

    “她要值班。”

    陶陶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

    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雕?”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烟晚姐,严笛?”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身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射来两道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处女,我信你就行。别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胸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马上回答:“我是。”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秋烟晚松了一口气:“好的,我来签字。”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我急忙追问:“喂喂喂,护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伤怎样?”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我心头两块大石头一起放下来,禁不住长长舒一大口气:“哦,我的上帝,我感谢你。哦,我的上帝,我爱你。”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秋雨晴怯怯地问。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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