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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挑战成功

    我扶着美臀,轻轻地抽插:“小君故意引开何芙,就是想让我们单独在一起。我和她相处了近二十年,她想什么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叹息:“小君……小君其实很聪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懒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她一定领悟得比谁都快。”

    我大赞:“厉害,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看出小君这个特点。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以免你成为我的敌人。”

    唐依琳温柔地迎合:“嗯嗯,我永远是爱你的女人。如果说以前还有一点不放心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为你生孩子、为你白了头发。”

    我笑问:“为我白了头发?什么意思呢?”

    唐依琳后挺时,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你别学小君装笨,你学不像。喔,用力一点。”

    “小琳,我爱你。”

    我明白唐依琳话中的意思,心里爱怜万分,双手抱住两个高耸的乳房,逐渐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觉到了,喔……你这东西真够粗、好胀。”

    大肉棒猛烈抽击百余下后,我放慢速度,手指轻轻触摸美丽的菊花纹:“小琳,啦屁眼要不要来一下?”

    唐依琳轻甩长秀发:“等一会儿,先让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来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与屁眼擦肩而过,还没有来得及将龟头插进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听到小君高亢的声音。她平常很少这样说话,我知道她是给我示警。心里不由得大骂小君够吝啬,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是故意耍我吗?唉,没办法,我只能与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门边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牵着何芙的手走进卧室,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脆声问:“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点点头,同样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专门来陪小君的。要不……我们再去洗澡?”

    小君脸一红,咬了咬红唇:“出了一身臭汗,脏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脏,我一听,顿时大为紧张,乞怜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气恼,反而噗哧一声笑,朝小君猛眨眼,意味深长道:“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脸更红了,见斗嘴斗不过唐依琳,她转身向我撒气:“李中翰,那边还有一个浴室,不许你来吵我们。我们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姐姐去办。”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关你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对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记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颔首:“我会记得。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脸色闪过一丝忧郁,我心里更是狐疑。

    与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轻轻关上卧室门,还上了锁。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还是要把门给撬开,继续干小君的屁眼,否则我会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踏实。

    秋风习习,从总统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眺望万家灯火、倾听温柔的风声、享受月空下的静谧,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遗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却没有一滴,何芙也无心享受这份静谧。

    “事情还顺利吧?”

    我柔声问,秋风将何芙的秀发吹得翩翩起舞,她的侧面比正面温柔十倍。

    何芙抿嘴浅笑:“有了资金,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周支农一定都跟你说了。”

    “是的。”

    我笑答。

    “那你还问?”

    何芙露出一丝调皮。

    “不问哪有话题?如果没了话题,你岂不是想走?”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机会,勾引并不猥琐,至少,我勇于向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爱意。

    “我们认识以来,好象从来不缺话题。”

    何芙睁大明亮的眼睛,对于我的暗示,她应对着老练娴熟。既不拒绝我又不接受我,模棱两可。可见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早已习惯如何应付爱慕者。

    我叹息道:“你不是说人会变的吗?”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仿佛把我心底的东西全看透:“人是会变,但与聊天投契无关。”

    “我们投契?”

    处于尴尬之中的我敏锐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实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脸果然有一丝害羞状,风月调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强项。不过她毕竟是一位经过历练的执法者,反应不是寻常小姑娘可比,稍一迟疑,马上转守为攻:“当然没有你跟唐依琳、戴辛妮那么投契。”

    我却步步紧逼:“你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会。”

    何芙问:“误会什么?”

    我微笑着刺激她:“误会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干笑两声,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说人会变真的不错,你变得很自以为是。为了避免你误会太深,我就声明一下,我根本不会嫉妒,因为我已有爱人。”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问:“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

    何芙正色道:“你认识他,是乔若谷。”

    我大吃一惊:“乔大哥?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何芙美脸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刚回到上宁。”

    我兴奋道:“回来就好,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轻轻摇头:“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为什么?他救过我,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挚的感谢,或者说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叹息道:“不是我阻止你们见面,而是乔若谷的家人不准你去见他。”

    我还是不懂:“他家人?不会吧,乔书记跟我没什么隔阂。”

    何芙解释说:“不是乔书记,是乔若谷的妹妹。甚至连我也不能随便见乔若谷。”

    我心乱如麻,忙问:“何芙,这是怎么回事?”

    何芙痛苦地闭上眼睛:“应该是怪罪我们,毕竟乔若谷是因为我父亲受伤而致残。”

    “什么?致残?意思是说那枪伤治不好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安慰何芙,只是乔若谷致残的消息更震撼我。我还以为乔若谷能回上宁一定是伤无大碍,现在看来,痛苦的人远远不只何芙。

    何芙睁开眼,遥望静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迹,幸好乔若谷思维清晰,这次回上宁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来乔若谷一直在首都疗养,前段时间,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请回上宁。”

    “上级理解到乔若谷的实际情况,同意了他的请求,这也是乔书记的意思。刚好我在上宁执行公务,组里希望我抽时间探望一下我的老长官,刚才我就是来中纪委的联络处核实一下上级的指示。”

    我皱了皱眉头:“乔书记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乔若谷吗?”

    何芙摇摇头:“不是,我与乔书记见过面。他虽然对我有些冷淡,但并不反对我见乔若谷。反而是他女儿的态度非常明确,绝不允许你李中翰去探望乔若谷。”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女儿认识我?”

    何芙道:“应该吧,不然怎么能叫出你的大名。”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诡异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乔若尘?”

    何芙点点头:“对,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见过她?”

    我苦笑:“见过,晚上还在酒店的卡邦餐厅见过,她是小君的同学。”

    何芙也跟着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约我去看望乔若谷,小君不想让你知道乔若尘恨你,就要我不要跟你说。”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离开卡邦餐厅时,乔若尘连一个招呼都不打,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原来有原委,心中叹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乔若尘知道我名字的时候,眼神很怪异。唉,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何芙向我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等以后吧。小姑娘一时想不开。”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何芙淡淡地说:“不是亲哥哥,乔若谷是乔书记与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后,乔书记娶了现在的老婆,生下乔若尘,她和乔若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乔若谷比乔若尘年长十五岁,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疼爱乔若尘,他不仅视乔若尘为亲妹妹,还当乔若尘是女儿来看待,而乔若尘也非常喜欢乔若谷,他们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与你和小君之间的兄妹情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小君几乎把眼睛都哭肿,我既然心酸又满足,小君对于我简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我赞叹:“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我一听心里更是闷得慌:“恩恩怨怨,无休无止,我头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我苦笑道:“你说话像我妈。”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头大的原因不是别人误会我,而是想到你爱上了一位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乔若谷,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将来也必定遇到无数的痛苦和无奈,我是担心你。”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我微笑:“谢谢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何芙缓缓转身要离开,我无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总统套房时,我忽然记起何芙帮一位朋友退房的话,便随口问了问,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惊地看着我问:“你认识秋雨晴?”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的解释当然是真的,只是隐蹒我与秋雨晴的情人关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何芙这一番恭维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妆。

    我猛点头:“真的。”

    “唉。”

    何芙摇头叹息:“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何芙脸一红,赶紧闪退:“放心吧,我当你是银行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不找你还找谁?”

    “嗯。”

    我深情地点头:“能帮助生命中的贵人,那是我的福分。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么可怕?喂,走慢一点。”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何芙特别加重语气。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荡,不怕闲话。”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荡荡。”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我知道何芙讥讽我风流。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何芙瞥了我一眼,嗔道:“亏心事做多的人,总怀疑别人话里有暗示。”

    我还想反驳,专用电梯已到达一楼,何芙先一步跨出电梯门,将我堵在电梯里:“好了,你上去吧。我进联络处拿车钥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我无奈地点头,与何芙默默地凝视了两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没有摇曳的风情,没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径直朝酒店大厅边的商务会所走去,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我情不自禁跨出电梯,缓慢穿过华丽而安静的酒店大厅,来到酒店门口,目的就是为了再送一送何芙。此时,风轻云淡、月明星稀,绝对是情人约会的好天气,我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很快,何芙从商务会所走出来,我又看到她飒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随着那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跳动。

    “中翰。”

    一道很娇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却是一位很有风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妇。

    “雨晴?”

    我大吃一惊,原来是秋雨晴。眨眼间,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软的娇躯。我惊喜交加,兴奋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张开双臂扑到我怀里,似乎还想要亲我。

    可这时,何芙看到了我,也听到有人叫喊我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突然飞快向我们跑来,安静的酒店大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雨晴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同样令她大吃一惊,她赶紧与我分开,呆呆地看着飞奔而来的何芙。

    “阿姨?”

    何芙跑到秋雨晴跟前,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很怀疑我的眼睛,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到了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的地步?”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摆手:“小芙,阿姨……阿姨开玩笑的啦。”

    我马上帮腔解释:“是啊,开玩笑的。”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么来了?我已经帮你把房间退了。”

    秋雨晴气呼呼的,好象在生谁的气:“退就退,最多我再重新开一间房。”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用力点了点头,何芙还是不懂:“阿姨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声道:“我真受不了烟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小芙你好心点,赶快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一听,猜想是秋家两姐妹又闹别扭了,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秋雨晴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气得不轻。

    “阿姨,你……”

    何芙急忙向秋雨晴使了使眼色,示意秋雨晴别口无遮拦,哪知秋雨晴根本就不当我是外人,她依然气鼓鼓地数落:“怕什么,老处女早把家里的事情全告诉中翰。”

    何芙一听,脸上挂不住了:“哎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也不用另开一房,浪费钱。我已开了总统套房,里面有六间房。我表妹和她干姐睡一间房、我睡一间,还剩四间,雨晴姐就将就一晚吧。”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这水越混浊才越有机会摸到鱼。

    秋雨晴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娇滴滴道:“总统套房还没住过喔,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我连连点头,丹田有股热火在乱窜。

    何芙脸色微变,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说:“阿姨,你觉得合适吗?不如你再开一间标准套房,我找大厅经理给你打折。”

    秋雨晴嗔道:“又是你说要节省开支的。中翰也不是坏人,况且上面还有两个女人,你还替阿姨担心呀?”

    何芙大窘:“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秋雨晴顿时眉开眼笑:“陪就陪呀,不过阿姨喜欢一个人睡。既然总统套房有多余房间,你就自己睡一间房好了。”

    “好。”

    何芙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马上点头。

    我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回头转身,准备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间。就在这得意之际,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口哨声、尖叫声:“总裁果然有魅力,我们挑战一位美女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总裁却能轻轻松松一箭双雕,厉害、厉害呀……哈哈。”

    我回头一看,正是孙家齐、小张、小卓和小风四人。他们一定是喝多了,只有酒精上脑的人,才会如此放肆说话。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不得不佩服他们。因为他们身边居然都有一位亮丽的女人,从打扮和气质上看,这四位女人都具备白领的一些特征,她们有品味、矜持、大胆。

    “这是房卡,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作为一名大公司领导人,我决不允许职员行为不端,到处喧哗、口无遮拦。”

    我怒气冲冲地把房门卡递给何芙,让她先带秋雨晴回房。

    秋雨晴与何芙也气恼四个男人胡言乱语,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秋雨晴与何芙也不好说什么,叮嘱我要冷静点、不要太生气之类的话后走进酒店电梯。

    我回头盯着四对正在调情的男女讥笑:“追女人最讲究的是上垒得分,能开房上床才算真本事。”

    一位身穿浅蓝色露背洋装,纤纤十指涂满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问:“他真是你们的总裁?”

    “嗯。”

    醉意十足的小卓点头,他几乎把这位涂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抱离地面。

    “你们总裁好年轻喔。”

    一位穿着性感时髦长靴的长腿美女站在小张身边看着我吃吃娇笑,那笑声动人心魄。

    “哼,我就觉得很下流。”

    说这话的女人是站在孙家齐身边的另一位美女,她身材娇小玲珑、温柔妩媚。虽然站在孙家齐身边,却与孙家齐保持一定的距离。听到美女骂我,孙家齐急得不知所措。

    “我觉得他好贱。”

    小风身边,一位身材高挑,丰乳翘臀,身穿时尚无领连衣裙的短发美女对我怒目而视。

    “大家知道就行啦!别说出来,给小卓一点面子吧。”

    蓝色指甲油美女似乎在打圆场,其实是在拐个圈子骂我。

    气氛有点尴尬,我暗暗好笑,打量一下眼前四位可以打到八十分的美女,心里啧啧称奇,嘴上仍然故意挑衅:“四位美女听好了,如果你们今天答应跟我的职员上床,我答应给你们每人送一辆金龟车,颜色随便挑。怎么样?敢不敢要?”

    我话一出口,马上引起骚动。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搞什么鬼,而女人们马上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呸,不要说什么金龟车,就算是法拉利我也不稀罕。”

    “金龟车是什么车?”

    “就是……就是信贷科苏经理的老婆开的那辆呀,挺别致的。”

    “哦。”

    我干咳两声,很严肃地向四个美女竖起食指:“关键是我一言九鼎,市值二十六万的金龟车保证明天傍晚之前,送到你们指定的地方。”

    所有的骚动突然都平静下来,男人与女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一阵夜风徐徐吹来,我居然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因为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沉默后,小风身边的短发美女冷笑道:“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材高挑,所以成了四个女人中的领头。她的疑问得到其他三个女人的赞许,纷纷点头。似乎不是上床不上床的问题,而是上床后能否兑现我承诺的问题。

    我冷冷一笑,继续挑衅:“赌一把啰!其实这赌局你们美女包赢不输,至少你们不是跟讨厌的男人上床。”

    我这话一说完,又是一片骚动,男人们突然变得非常躁动。

    毕竟喝了很多酒,酒精虽然不能增加性能力,却可以催情。此时,他们非常非常需要女人,何况他们身边的女人既美丽又性感,而且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泡上手的。我这一搅和,在男人的眼里纯粹是搞破坏。

    又是一片寂静,皎洁的月色似乎变得诡异。据说月亮最圆的时候,人最容易动情,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大胆、变得疯狂。

    果然,站在孙家齐身边第一个骂我的娇小女人开始疯狂了,她语气很坚定:“好,我赌,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很意外,女人的心真是无法预知。原以为这娇小的女人很正直,其实她内心更愿意接受堕落。

    娇小的女人脆声道:“要赌的话,我们四人一起赌。这样,即便我们输了,别人也听不到我们的笑话。”

    她话一说出来,我马上暗暗佩服这个娇小女人的智商。因为她使用一招拉人下水的手段,她不但愿意接受我的诱惑,还拉了三个朋友一起下水。

    我平静地点点头:“有道理。”

    第一百一十章 坚而不久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分量,我故意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影响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门边的服务生大声示意:“把你们的值班经理叫过来。”

    服务生赶紧转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会儿,服务生领着大厅经理匆匆而至。

    见到是我,大厅经理很客气地询问:“李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指了指孙家齐他们,平静中略带傲慢:“麻烦你给我四位朋友开四间豪华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后打三折。”

    “没问题。”

    大厅经理马上点头,微笑着把手一领,对着孙家齐他们说:“四位先生请。”

    这一气势立刻在四个女人中产生微妙的变化,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骄傲,所有的锐气似乎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暗暗好笑,总算把这几个女人给镇住了。表面上我变得很和气,让女人们没有距离感:“男士办理住宿手续,女士可以慢慢考虑。别急着答应,慢慢商量。”

    说完,我微笑转身,沉稳地迈进大厅,径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个美女晾在身后。

    由于大厅经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紧张又迅速地为四个大男人登记办理入住酒店手续。拿着客房门卡的智能钥匙,小风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总裁,我现在酒醒了,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赚到的钱大家都有份。”

    小张激动地握拳:“放心,请总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随总裁。”

    我微笑着摆摆手:“别说这些恭维话,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外面的几个女人都不错,你们很有眼光。”

    “哈哈……”

    四个男人得意至极。

    小卓抓了抓后脑勺,似乎很不解:“其实,她们也有意思跟我们开房间,总裁这一下是不是太……过了?”

    他本来想说是不是太多余了,话到嘴边才及时改口,反应不慢。

    “我知道。你们带她们进酒店就是想跟她们开房间,她们愿意跟你们开房间就是想跟你们上床,但这些白领基本上都是喜欢找刺激,与你们开房等于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后,她们会迅速忘记你们,因为有更多优秀的男人追求她们。”

    四个男人听我这番话,都点头同意。

    而我却有我的想法。毕竟我在KT太过招摇,几乎把所有顶尖美女都纳入我的禁脔,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职员对我产生反感。

    如果不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将来必定成为一大隐患,所以我尽量搞一些平衡,主动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级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没想到他们自己也能找到,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来一个一劳永逸。如果计划成功,这几位得力干将都会感激我。

    小卓还是不明白:“那总裁的意思是……”

    “我想问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都心仪吗?或者说,你们都想娶她们做老婆吗?”

    我很严肃问。

    小张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爱了,能娶她我绝不后悔。”

    小卓激动道:“我更愿意,如果珠珠愿意做我的马子,我立刻跟现在那位分手。”

    孙家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无法跟樊约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这么漂亮,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嫁给我。”

    小风挤挤眼:“如果菲菲答应嫁给我,我明天就带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终身。”

    小卓又不懂了:“总裁,送小车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赖,不是我们啊。”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对对对,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我严肃分析道:“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嫁给你们,那你们就捡到大便宜了。这几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跟你们有一夜情也不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可是如果这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三个女人就会有一同找归属的念头。这在女人心理学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机率很大。”

    小风兴奋得猛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我得意地连连点头:“她们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们上床,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本来跟你们上床,纯粹是为了偶尔放纵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责任。可如今商量跟你们上床,她们已经有了付出的感觉在里面,因为回报是一辆小车。”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小张担心问:“万一她们只想得到一辆小车,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这由不得她们,因为驾驭感情这东西很像驾驶汽车,你可以开快开慢,但不是想刹车就能刹车的,就算刹车了也会有前进的惯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强过男人。”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孙家齐的忧虑才是最关键之处。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这一解释,四个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现在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女人们的态度了,小风紧张道:“她们还在商量,会不会让我们空喜欢一场?”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众人齐点头称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孙家齐仍然忧心忡忡:“先别拧,我也很激动。如果真如总裁所言,二十六万能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小风沉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我干笑两声:“知道就好,你们以为我李中翰嫌钱多,到处撒钱?我只是替你们把握机会。人的一生好机会不多,要善于把握,那二十六万你们自己出。”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小张眼尖,他突然激动地指着酒店大门:“哎,你们看,她们真的进来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伯顿酒店除了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外,还有四部客房电梯。当我看着四对男女分别进入四部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这次美丽的邂逅,成全他们四个男人。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总统套房,刚想敲门按铃,突然身后传来嗲嗲的恐吓:“把手举起来,我手上有枪。”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当然很老实地把手举起来。不用猜,这嗲嗲的声音无与伦比,小君姐姐独此一家。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身后的小君嗲嗲大骂,我猜想这一定是小君与我玩英雄抓坏蛋的游戏。当然我是坏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我忍住笑,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我只好老实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刚才见了孙家齐他们。”

    “没有女人?”

    小君问。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为什么何芙姐姐,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说你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小君冷哼道:“难说,万一你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坚而什么啦?”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小君连连称是:“对对对,是这句,再来一遍。万一你是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根本对付不了几个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来怎么办?”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小君破口大骂:“我就是要检验、检验。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痛下杀手。”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小君语气颇为自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话里保证有四个成语。”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许笑,进去。”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我惊讶问:“进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见?”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枪厉害,还是我的大肉枪厉害……呵呵。”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还真像女壮士,不但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个家伙。这铁家伙看上去挺沉的,我笑问:“你手上拿什么?很像手枪喔。”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象,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么?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小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铁家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胆小鬼。”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枪抖到哪里我就闪到另外一边,像只猴子似的左右腾挪。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奇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轻轻摸了两下。大肉棒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后才将肉棒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发,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查出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象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吗?”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扬了扬了手枪:“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须坚持三十分钟。坚持不到就证明你鬼混过,那……那我就开枪。”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轻轻抱起香喷喷的小君,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吻上她的红唇。卷动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轻轻咬了咬那圆润的唇瓣,缓慢走进主卧房,搜寻了一下,找到两只淡黄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没有解释,而是一边揉着粉雕玉琢的玉足,一边为她穿上了淡黄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灯笼裙剥下后,她马上有所领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神,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小君仰起脖子,双腿盘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没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后就别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别人的。”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推开西面的小房间,熟睡的何芙均匀地呼吸着。她的睫毛又长又卷,不远处的椅子上整齐地堆放着叠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强的纪律性。小君一阵紧张,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龟头,我沉住气,缓慢走近何芙:“小君,枪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嗯。”

    小君娇羞地点点头。我赶紧把手枪放入枪套并扣上扣子,心想,这小君的胆子真不可小觑。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精美的蕾丝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乳沟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内裤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快盖被子。”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嫩穴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

    我舍不得离开,所以故意问:“小君,你说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你什么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枪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计这时候小君有枪在手,她一定敢扣动扳机。

    我连续对小君抽插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头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小君马上怒火冲天:“哎呀,你乱摸什么?挺不挺关你什么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诉她。”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奶子,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威胁起不了作用,小君实在很无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左乳换摸右乳,摸完了乳沟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两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给你吃安眠药。”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肉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干死你。”

    小君大声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搅,搅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涂抹一下菊花,随即轻轻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药拿出来。”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门马上收缩,夹紧我的手指,我却对准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润滑中继续深入,最终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小君的肛门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采菊

    “拿不拿出来?”

    我凶狠抽动大肉棒的同时也快速抽动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两穴齐动震撼出击。小君浑身颤抖,屁股乱扭、嘴上咿呀乱叫:“啊啊啊,安眠药放在家里了啦!回去拿给你,啊啊啊……”

    “以后不许偷枪、不许随便给人吃安眠药,听清楚了没有?”

    想起刚才小君挥舞手枪的危险举动,我心有余悸,也特别气恼。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她的小圆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乱叫,扭动的小蛮腰可以像蛇一般弯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吗?”

    我没好气:“没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气变好,既柔且骚:“没便便最好。刚才洗澡的时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进去帮我清洗,我觉得……觉得有点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给屁眼多加进一根手指头,问道:“然后你就不睡觉,想等我回来干你的屁眼,对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没有这么淫荡,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换成大棒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嘿嘿,谁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与一位大姐姐回来。你很失望,于是你故意献殷勤。等何芙姐姐她们洗完澡后,你倒了两杯柳橙汁给她们,柳橙汁里放了安眠药,对不对?”

    我绷直的两指开始徐徐插进小君紧闭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里竟能悄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臭不臊,两指得以润滑插进,直到完全没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君扭得厉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顾抠弄屁眼,另外一只手还要压制小君的乱动。一时间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幸好一阵阵痉挛过后,小君逐渐稳定下来,估计适应了手指的侵扰。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给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柳橙汁,对不对?”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边笑边问:“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剂量适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过把那朵花儿插在她屁眼里。咯咯……”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脑子里随即幻想着唐依琳发现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还好,一想后连我也禁不住大笑:“万一那朵花儿生根发芽,长出绿叶怎么办?”

    “咯咯……”

    小君笑得长发飞舞,花枝乱颤:“哥,等会儿干屁眼要温柔点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这样粗鲁。”

    “跪好,把屁股抬高点。”

    我一巴掌过去,小圆臀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君回头,嗲嗲地问:“在这里弄吗?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她一定认为你强奸纯情少女。噢,是强奸纯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会……就会开枪……砰的一声,把你的鼻子打个稀巴烂……噢!屁眼要裂了啦!呜呜,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说什么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骗我,我……我就诅咒那朵花儿生根发芽,以后天天给她吃安眠药。”

    我把膀子伸过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说得没错,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欢。”

    “嗯……”

    小君温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纳我的唾液,舌尖挑进我的口腔里疯狂戏弄我的舌头,她已完全动情。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对准小君的菊花眼顶弄几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竟然一下子插进小君的屁眼里。可是我又闪电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见匍匐的小君没有任何过激的异样,我抓住大肉棒继续顶弄屁眼,大龟头“滋”的一声,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单。

    我赶紧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复按摩、插入、拔出这几个动作,我要让小君慢慢地适应大肉棒。如此重复十几次后,小君的屁眼已变成水管一般大的圆洞。欣喜的是,这圆洞能迅速关门,这说明小君的括约肌很有弹性。

    此时,我欲火焚身,怜香之情已淡薄。狰狞的家伙昂首怒视,仿佛迫不及待征服属于它的领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娇嫩的屁眼中。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无前,直到大肉棒无法完全淹没在幽深的世界。

    “呜呜,我都快胀死了。”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应一点都不强烈,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顺利的开始,必定有美妙的将来,连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双手用力揉捏两团硕大的奶子,搓她的乳头、吮她的耳朵:“一会儿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样,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

    小君呜咽道:“那为什么以前小兰、若若、小瑛她们都没说过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们年纪小,不会懂这些男女情爱的。”

    小君傻傻问:“噢,大棒棒是不是进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装傻,我反问:“你感觉呢?”

    小君想了想说:“我感觉好象拉一条好长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相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爱上小君,我动情地蹂躏着两个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过修长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摆动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着一只精美的高跟凉鞋,鞋里禁锢着一只完美的玉足。

    我顺着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经过几条盘绕的小细带,抓住高跟鞋,轻轻抚摸几只露在鞋面的脚趾头:“小君,哥哥喜欢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干你。”

    小君嗲嗲地回应:“我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稳,我还是喜欢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难道小君不愿意为哥改变一下?”

    我很平静地诉说,这是我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今天不是穿了吗?真是的,一直都是我迁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干小穴穴也给你干,现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将来……将来也会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这么多女人了,还经常水性杨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始乱终弃,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听小君说话本身就骨头酥,听她的幽怨话语,肝胆肠子、五脏六腑会寸断。听她说成语,我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我就这样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体无完肤。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纠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学,前面四句有些对,最后那句就完全错了。哥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这种人对不对?不管怎样,一句话里有五个成语已经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后要多多向小君学习、多爱小君,天天让小君爽歪歪。”

    小君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你还笑我没有文化水准?”

    我忍住笑,温柔地揉弄小君的两个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现在感觉如何?哥全部插进去了。”

    “我知道,一说到‘始乱终弃’时,你一下子全插进去,可见你心虚。”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乱语,一定是意乱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来,是不是就不心虚了?”

    小君一阵娇吟,小圆臀痉挛了两下,嘴上说道:“拔出来更心虚,现在还没到三十分钟。”

    我促狭地咬了摇小君的耳朵,柔声说:“你还真以为我去鬼混?没有啦。”

    小君大声娇嗔,小圆臀再次痉挛:“我不管,你要坚持三十分钟,要从……从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尝到甜头:“噢,原来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无力地俯下上半身,几乎触及何芙的双脚。

    我从屁眼里轻轻拉出一大截肉棒,试探着问:“别骗人喔,不爽的话就换地方。”

    小君马上用套着高跟鞋的脚踢打我的屁股:“讨厌,你继续动啦。”

    酝酿已久的激情终于爆发,没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淹没我的灵魂。我拼命地摇动、拼命地抽插,两团完美的大奶子几乎被揉破:“小君,哥爱你,永远爱你,绝不会始乱终弃。”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

    ***    ***    ***    ***

    一缕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妈身上,给她乌黑的大波浪秀发抹下一层淡淡的光晕,我得以清楚地欣赏她脑后的一束很特别、很好看的小马尾。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姨妈梳过如此娇柔妩媚的发型,或许每个人的审美不尽相同,但这一束马尾确实能令姨妈看上去更年轻,至少证明姨妈有一颗年轻的心。

    “官场、商场果然比战场更阴险。这样看来,城建局的副局长故意把这假消息透露给我听。太狡诈了,他不直接告诉我,而是拐弯抹角与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规划局的负责人合演一出假戏。我真搞不懂,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就是想让我们亏一大笔?太不可思议了,我以前跟他们城建系统没有任何过节,他们为何这么做?”

    听到我叙述昨夜如何识破张思勤的圈套后,姨妈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发,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娴都吓了一跳。

    郭泳娴忧心忡忡:“是不是我们没有把十亿给他们,他们就故意陷害我们?”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裤口袋里的丝质蕾丝内裤,仿佛在挑逗紧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时,此处最销魂。拉开抽屉,我悄然将小君的蕾丝小内裤放入其中。她的内裤已收集四条,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条,其余的各一条,真不知道我这种猥亵的嗜好什么时候能停止。

    “差点让我栽个大跟头,幸好中翰机警,识破这个阴谋。哼,等过些日子,我也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姨妈的目光严厉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后悔把张思勤设的圈套告诉姨妈,但又不能不告诉她。因为一大早,姨妈就催促我来公司开会,目的就是想问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早早离开伯顿酒店。

    本想再戏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经过一夜激战,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万分,不忍心再将她吵醒,而无端吃了安眠药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计还处于药效当中,我更不敢去打扰她们。

    戴辛妮扶了扶黑边镜框,假装很睿智的样子:“这件事有蹊跷。按中翰说的,张思勤拼命加价,几乎是不顾一切。以张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来看,可能碧云山庄有其他用途。”

    我赶紧点头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妈,我听说碧云山庄以前叫‘五福香堂’?”

    说话时,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对,就是‘五福香堂’。”

    姨妈马上脱口而出。她当然对“五福香堂”记忆深刻,那地方风光秀丽、世外桃源,他们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鱼、女的煮鱼,跟神仙般的生活没什两样。哼,瞧她一脸兴奋样,真酸死我了。

    我淡淡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物?”

    姨妈神奇地察觉到我语气里的怪味,她抿嘴浅笑、风情万种,眼角微微上翘:“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五间像庙一样的破木屋。说到特别,大概就是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了,我是百吃不厌。”

    戴辛妮大赞:“我吃过,确实很好吃。”

    郭泳娴也连连点头:“我也吃过。”

    我冷冷道:“可惜,我没吃过。”

    三个女人一听,顿时娇笑一片,姨妈柔声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场买娘娘鱼,然后做红烧鱼给你吃。”

    我一扫郁闷,张开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严肃点。”

    姨妈大窘,美脸绯红,她明白我唱这首歌的深刻含义。

    “哈哈……”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思勤这几天还会再来。”

    我眼里精光乱闪,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升。

    郭泳娴问:“那怎么办?”

    我冷笑:“不见他,找我就说我不在。”

    随后马上叮嘱道:“另外,泳娴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云山庄的装修进度,争取入冬前能搬进去。所有的开支你拿主意,细节方面你与辛妮商量一下,五栋房子的风格必须各不相同,但必须都有大浴缸,因为我妈喜欢泡澡。”

    “嘻嘻。”

    这次只有郭泳娴、戴辛妮两个女人在笑,而姨妈的凤眼异彩重重,我敢说她心里一定很开心。

    “铃……”

    手机突然响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来电,我向三个女人笑了笑:“你们聊,我接个电话。”

    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我才接通了电话:“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马上见你?”

    我当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马上说:“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挂掉电话走出洗手间,我突然发现三个女人的脸色都有一丝不悦,心里咯登一下,心知刚才进洗手间听电话的鬼祟举动引起了她们的反感,所以赶紧扔下几句话:“妈,我出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你们继续商议。除了投资方面的业务外,公司里的大事小事你们都可以做决定。”

    跑入电梯时,我还暗暗好笑。如果单独与她们三个女人中任何一个在一起,我都必须大费口舌才有机会逃脱。此时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给了我可趁之机。

    停车位上,红色金龟车一点都不安静,引擎响着嗡嗡声音,显然何芙不愿待很长时间。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车,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龟车的瞬间,我下意识抬头仰望,只见我办公室的窗口伸出三个脑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龟车迅速驶上大街,我嘻皮笑脸问:“看上去精神不错,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没有说话,我侧身看去,发现她一脸愤怒模样,眼眶里居然有泪珠在打滚。

    我大吃一惊,心知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何芙仍然没有说话,而是咬牙切齿,把车开得很快。我赶紧闭嘴,让她专心开车。

    十几分钟后,金龟车居然停在医院门口,我暗赞此车的性能,心想等会儿联系销售商,向他们订购四辆兑现我昨晚的诺言。

    见何芙停好了车,我紧张问:“何芙,到底怎么了,来医院做什么?”

    何芙还是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枪。

    “小……芙,你拿枪做什么?”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都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睡觉时候一定会把枪套扣解开,这是为了发生意外时能迅速拔枪,这习惯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来,发现枪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静地说出原因。

    我暗暗叹息,知道这次要糟糕,没有想到一个细微的失误让何芙察觉,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许是你忘记解开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会,我不会忘记的。”

    何芙仍然很平静,遇事冷静,果然有大将之风。

    “那说明什么?”

    我尽量蒙混过去,总不能承认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说明昨夜有人摸过我的手枪,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干笑两声说:“你想多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累坏了,所以……”

    何芙恼怒地瞪着我:“这算什么累?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坏人。”

    “佩服。”

    我竖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觉的时候仍然警觉。有人靠近我,我会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没有察觉有人摸过我的枪,这太危险了。”

    我安慰道:“别难过,谁都失误的时候,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举起手枪:“我认为,有人蓄意给我下迷药,而房间除了我只有四个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动机给我下迷药,可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给我下迷药,更想不出你会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男人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占有女人。”

    “喂喂喂,谁玷污你了?有没有搞错?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欢她,惊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还想隐瞒?一开始我也心存侥幸,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可是我发现床单上有污迹。我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记得临睡前,我还特别仔细检查过床单,床单很干净。想不到我醒来后,床单有了污迹。李中翰,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我快要崩溃了:“我……我怎么知道?”

    其实那污迹确实是我的精液,我擦过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净。完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愤怒地把枪口对准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说一遍不知道我就马上杀了你,最多我赔上一条命。”

    “我……”

    冷汗打湿我的衬衫。

    “起初我以为是小君,毕竟她给我喝了柳橙汁。可后来我转念一想,小君不会对手枪感兴趣,更没有迷倒我的动机。何况我发现床单上有男人的污迹,所以我只有怀疑你。”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潜入……”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喀嚓”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开过枪,但我知道,手枪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枪的人不想杀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赶紧举手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坦白……”

    喘了两口气,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后来呢?”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说下去。”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我说道:“然后就发现你的枪,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么?”

    我逐渐平静,应对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药,有些人对安眠药反应很强烈,我是担心你。”

    何芙问:“然后呢?”

    我坦然道:“然后就离开了,没碰到你。”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颤,狡辩道:“我用耳朵去听,然后给你把把脉,绝对没有用手摸。”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何芙当然不会就这相信我,她咬牙切齿,再次把手枪对准我:“那床单上的污迹你怎么解释?”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身体,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做弥补损失好了。”

    我吓了一跳,狡辩总算不留下什么破绽。虽然同为亵渎,但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光凭这点应该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处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身体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身体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处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车。”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医院里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没有病,大家也喜欢往医院里跑,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有病,需要检查检查。

    我颓丧地坐在注射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遗憾的是,除了护士长之外,注射室里没人给我好脸色,即便是美丽可爱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见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难以忍受,与几天前含情脉脉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体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奸女人的证据。”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强奸女人?我不信。”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着护士长反问:“你不怕我?”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蛋会主动说出所做的坏事来。”

    我不敢苟同:“坏蛋也分极品与次品,我属于极品。”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说庄美琪?”

    “嗯。”

    护士长风情地点点头。

    “你认识她?”

    我好不尴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这坏事很容易传千里,一旦传出去,我的脸面真不知道放哪里……

    护士长笑了笑,说:“美琪像小冰这么大的时候就在医院工作,我们相处两年多。我到她家看见过你俩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总裁居然被一个女警锁在这里。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口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听故事

    幸好护士长美丽体贴、和善温柔而且通情达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坏蛋,不但帮我斟了一杯水,还搬来一张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没孩子,丈夫经常出远门。她希望我有时间约她出去玩,还说只要高兴,玩什么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几次闭合分开。听说我最近经常失眠,陶陶拿来血压计替我量血压,一举一动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比停留在血压计的时间多得多。

    正当热情的护士长想留下我电话号码时,何芙出现了。才半小时她就完成体检,我松了一口气。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脸怒火,她解开手铐,将我和她锁在一起:“你这次调戏妇女的证据确凿,等着坐二十年监狱吧!走。”

    我大吃一惊:“什么证据?别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驶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金龟车一点都不像金龟车。即使路面到处坑坑洼洼,金龟车的表现也不逊色给任何小车,这是因为驾驶金龟车的司机有着非凡的开车技术。

    “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考虑辞职给我当司机,薪水绝对不低。”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芙,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龟车车司机。

    何芙很冷淡地问:“月薪七亿?”

    我张大了嘴巴,惊诧道:“那就不是当司机了。”

    何芙问:“当什么?”

    我眉飞色舞道:“当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说:“本钱下得够大。可惜就算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做你老婆。”

    我叹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杀了我。”

    何芙努力握好方向盘的同时,侧头看了我两眼:“虽然我讨厌你,但目前暂时不考虑杀你。”

    我望着一眼不到头的破败公路问:“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不是要带小君去看乔若谷吗?”

    “小君说不舒服,说改天再去,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看看那七亿投资的项目。等会儿周支农会跟你谈一些修路的事情,具体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小君不舒服,我的心又紧了紧,心里琢磨小君不舒服是不是屁眼出状况。想着想着,赶紧掏出手机,给唐依琳发了一则简讯:小君菊花有恙,请多照顾,拜托了。

    “本来是想杀你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杀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一眼,她嫉恶如仇,能这样放过我,一定是喜欢我。

    我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是的话就大大方方承认,我承认我喜欢你。”

    何芙胀红着脸:“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说我喜欢你?真是做梦,想起你趁我昏睡时所做的一切,我就恶心。”

    “有什么恶心的?一位爱慕你的男人面对你美丽的身体时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这样的好男人上哪里找?换别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仅仅自慰。”

    诡辩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

    何芙冷冷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我干笑两声:“这是你的权利,喜欢我的话就表扬表扬一下。”

    何芙猛拍方向盘,大声怒吼:“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别装了,刚才你在医院里发大火,白痴都能看出来你是吃醋。真莫名其妙,那护士哪能跟你比,这好比你是天上的月亮,她只不过是一只萤火虫。”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内心小秘密。

    何芙的脸瞬间红瞬间白,变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气死我了,下车。”

    一个紧急刹车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派热闹的施工场面,头戴安全帽的周支农从飞扬的尘土中走过来。

    我赶紧推开车门,向何芙做了鬼脸:“喂,千万别恼羞成怒,我喜欢处女。”

    说完,赶紧跳下车,千万别惹怒有枪的女人。

    “呵呵,欢迎欢迎,欢迎李总裁光临指导。”

    大踏步走来的周支农笑容满面地向我招呼。

    “周秘书好,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回头看何芙。红色金龟车突然一个漂亮地前冲倒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扬长而去,漫天的尘土飘到我的脸上。

    我大怒,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对周秘书诉苦:“这人怎么开车的?”

    周支农哈哈大笑,拉着我走向灰尘少一点的地方:“总是要你帮忙怎么好意思?现在该是我们回报了。听说你买了碧云山庄,我们打算趁现在施工的时候,另外修建一条支路直接到你的碧云山庄。当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们打算修一条普通公路,不过绝对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国家二级公路的标准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出,这算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我一愣,连连夸赞:“这个提议太好了,如果有一条支线直接上高速公路,那就大大缩减到达市区的时间。”

    周支农点点头:“是啊,走原来的路需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市区。”

    我兴奋不已:“太感谢了,这费用不用你们出,我来出。”

    周支农连连摆手,神秘一笑:“这不好,知恩图报我们是懂的。中翰请别推辞,这也是小芙的意思。”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遥望着碧云山庄的方向不停摇头:“三千公尺太长了。虽然二级公路比高速公路的指标低很多,但所需的费用依然庞大,而且这里到处是山地,修路很不方便,成本不会低。”

    “这里有五千万,本来是想替何芙买一栋房子,听说她把房子卖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云山庄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时候何芙可以直接住进碧云山庄。当然,她不愿意的话,我再替她物色别的房子,支票你先拿着。”

    周支农接着支票有些感动,见我坚持,他小声问:“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小芙?”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周支农大笑:“这借口不错,哈哈……”

    其实周支农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厅吃饭时,我询问一条穿过碧云山庄高速支线的问题,原本是求证姨妈听来的消息是否有误。而周支农误以为我索要回报,想修建一条通往碧云山庄的支线公路。

    大概是与何芙协商后,决定承担这条私人公路的全部费用,算是对我的回报。

    我心中不禁对周支农重情意感慨万千,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岂能接受人家很不情愿给的好处?他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我又岂能拖人家后腿?

    释怀后,周支农完全真情流露,对我真诚了许多,我就需要像他这种既真诚又忠心的朋友。再次遥望碧云山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周秘书,修建这条高速公路时,你们一定碰到很多要拆迁的农民、村民。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碧云山庄的一些传闻?”

    周支农点头道:“有,不多,多数是零零碎碎的夸张传闻。”

    我问:“都是些什么传闻?”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倒听说有一位药厂的老太太对于碧云山庄的事知道比较多。”

    我忙问:“哦,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周支农又是尴尬一笑:“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带你去。”

    我连连摇手:“不用不用,周秘书工作繁忙,你只要告诉老太太的地址就行,我自己去找。”

    “好的。”

    周支农马上拿出笔和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我一看这地址,竟然有些熟悉,因为樊约家的住址也是这个地方。

    樊约越来越漂亮已不是传闻,虽然几乎天天见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发现她每天都有变化。以前我多关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关注她的气质转变。一副超大墨镜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鲜红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长发与墨绿色的Civic很好辨认。否则的话,我会认不出这位很像学生的OL。

    钻进Civic,我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责怪:“以后开车慢点,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才到,没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钟。才学会开车没多久,就想学老司机亲快车?”

    “知道了。”

    被责骂了一下,樊约有些不高兴。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撅着嘴,我是为你好,又没催你,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下次注意。”

    小嘴儿撅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镜背后是什么表情。

    我逗了逗樊约:“是不是想到要见我了,心里特别开心,所以才开快车?”

    “咯咯。”

    樊约的笑容如花儿突然绽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赞:“都说你越来越漂亮,还真有那么回事。”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这次樊约笑得花枝乱颤。我把手臂伸过去,吻了吻她的长发:“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女人被男人爱过后也会十八变。”

    超大墨镜对着我娇滴滴问:“这话非常正确,你希望我更漂亮吗?”

    我深深地呼吸:“当然。”

    “那你就爱我多一点吧。”

    樊约甩了甩长发、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我爱怜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别透露我有其他女人。”

    樊约淡淡说:“你当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听过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过,我爸只是遗憾,并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嗯,我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补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

    我示意一下放在后座上的大包小包。离开修建的高速公路后,我去银行领现金,买了不少补品,还顺便擦了擦满是尘土的皮鞋。

    樊约回头一看,小嘴夸张地大叫:“哇,这么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医生叮嘱过不能随便吃补品,不过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会送给别人。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给我爸的礼物,他一定很高兴,绝对不会送给别人。”

    “这有些钱,改天你替我帮你爸爸买几件衣服。”

    我把一个装有五万元现金的信封递过去。

    樊约小声道:“等会儿你亲自给我爸不好吗?”

    我一听,马上明白这是樊约让我讨好她父亲,心中对她更是怜爱:“小妮子开始狡猾,长大了啊。”

    “咯咯……”

    樊约一脸得意,我拉下拉链,让这张得意的脸埋到我的胯下。

    樊约的父亲樊如山是一名药厂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预感他们家境一定很贫寒,可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走进还算干净的房间,我依然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与上次在医院相比,樊如山的现况并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头发几乎掉精光,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在这间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里,除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和一台老旧的电冰箱,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我表面上无异样,心里却异常难过。

    对于我的到来,樊如山由衷高兴,甚至想离开病榻招呼我。我见他脸色极差,哪敢让他下床,慌忙与樊约一起上前搀扶,让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谈后,樊约的父亲已气喘吁吁。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大婶示意我别说太多话了,我这才打开信封,把五叠钞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樊叔,我买来的东西可能都不适合您吃,真不好意思。这里有些钱,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大婶买给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营养。明天我找人来安装空调,天气就要转冷了,您可别被冻着。”

    “家里有棉袄、棉被,冻不着。”

    樊如山艰难地摇头,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贫如洗,即便我给了他钱,他也不敢乱花。

    “爸,你拿着吧。你要是不拿,等会儿他也会塞给我。”

    樊约心里有数。

    樊如山空洞的双眼闪出一丝神采,他沉默了一会儿,颤声说:“中翰,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小樊跟着你吧。你人好,小樊跟着你不会吃亏。”

    我微笑回头,把樊约拉到身边:“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没见她越来越漂亮吗?”

    樊如山双眼瞬间明亮,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我看出来了。”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关切道:“不跟您说太多话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药、吃最营养的东西,千万别省,钱不是问题。”

    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喘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一旁的大婶连连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几句后黯然告辞。

    走出樊约的家,药厂生活区里的人都朝我看来,仿佛在看樊约的真命天子,我大大方方地搂着樊约问:“为什么不给你爸装空调?”

    樊约委屈道:“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婶去买。你爸再阻拦,你就说是我坚持的。”

    樊约小声嘀咕道:“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顿时语塞,听出樊约怪我不早点来看她的父亲。环境不好,病人难受不说,连照顾病人的人也难请。我心一软,柔声问道:“怎么没见到你妈?”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低着脑袋,语气凄凉悲伤,我赶紧用力抱着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樊。”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说:“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拉着樊约的小手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散散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帅气老公。”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身体靠在我怀里。

    我环顾四周,柔声问:“小樊,你告诉我,如果你不选择我,你会选择谁?”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我小声问:“孙家齐追求过你吗?”

    “没……没有啊。”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樊约在沉默,眼泪又一次从她美丽的眼睛流下来。良久,她才低声哭道:“呜……我说、我全说,他们都追求过我,但我不喜欢他们。我需要能照顾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顾我,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呜……”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樊约浑身颤抖,伤心道:“我不想说认识小风和孙家齐就是怕你误会。”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樊约急道:“我是想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跟你说的。他们两个偶尔也照顾我爸,我总不能跟他们翻脸。但我发誓,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喜欢他们。大家都是医药厂职工的孩子,从小认识,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仅此而已。”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约的眼泪。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道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找小风?”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我马上给樊约释疑:“别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我不是找小风,我找他奶奶。”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么?”

    我笑道:“听故事。”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我想了想说:“听娘娘鱼的故事。”

    樊约撒娇:“我也要听。”

    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快要做娘娘了,当然要听。”

    “什么意思?”

    樊约又不明白了。

    我说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樊约眼睛一亮问:“你是皇帝吗?”

    我点点头,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樊约狡黠地眨了眨眼,脆声说:“奴婢……领旨。”

    “咦?”

    我惊喜不已,竖起大拇指猛赞:“懂一点调调喔。”

    “咯咯……”

    美人终于破涕为笑,我心中又何尝不是一块石头落地。

    周支农把一位了解碧云山庄历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写给我时候,我依稀觉得很熟悉,于是我打电话回公司找戴辛妮帮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档案。结果意外查出这个地址竟然是小风登记在公司档案的住址。

    更意外的是,孙家齐与樊约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属于医药厂职工宿舍,只是楼层房号不相同而已。

    我当时胡思乱想,担心樊约与孙家齐还有小风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单位生活区里。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听说我是小风的上司,小风的家人热情地把我招呼进门,泡上他们家最好的茶叶,拿出最新鲜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奶奶走出来,仔细地端详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我肯定不认识你。虽然我老了,但记忆力很好。”

    “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我眉飞色舞,就是希望老***记忆犹存,要不然我问了问题也是白搭。

    老奶奶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

    我搂着樊约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给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

    老奶奶本来就慈眉善目。这一笑之下,连眼睛都笑成一条小缝。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奶奶,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

    老奶奶笑道:“没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采药人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与女人生孩子没关系。年轻人别胡乱听别人说,赶紧地把我们的小樊娶了,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呵呵。”

    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爱意。我趁老奶奶开心,继续问:“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

    我话一出口,老奶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风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风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大富大贵呀。”

    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奶奶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听说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样兴奋,纷纷递瓜果、添热茶,把樊约都弄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发,赶紧催促老奶奶继续说下去:“老奶奶,您说得挺玄的。请您慢慢说,以后您想吃娘娘鱼,就要小风去抓,我那边娘娘鱼多。”

    老奶奶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

    我问:“老奶奶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

    老奶奶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药人的习俗不允许采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乱跑,等他采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奶奶就一个人待在山上?”

    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奶奶姓吴。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乱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

    我急问。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

    我多少有点失望,老奶奶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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