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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悬崖惊魂(一)

    戴辛妮骂完后,眼睛猛眨,似乎强忍住笑意又怕被我发现。她赶紧转身背对我,重新把香喷喷的肉体靠在我身上。这次我双手齐出,同时握住两团大乳房,左右盘旋、极尽粗鲁。戴辛妮一声娇呼:“叫你捏脖子,怎么捏到胸部了?”

    我坏笑,猛搓两颗娇艳的乳头:“胸部捏舒服了,脖子的酸痛自然减轻。你看,乳头硬了喔!”

    “我要回办公室了。”

    戴辛妮抓起衣服欲站起。

    我哈哈大笑,把戴辛妮搂在怀里:“别装了,我敢打赌娘子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没有湿呢?赌什么?”

    我又是一番猛揉,直把两团雪白的大乳房揉得粉红:“我输了,娘子在上面。娘子输了,我在下面。”

    原以为输赢我都赚到的赌注会引来戴辛妮大骂,没想到她却羞涩地点点头:“赌就赌。”

    戴辛妮轻解短裙,露出透明吊带黑丝袜。我的上帝啊!黑丝袜配长腿,我快窒息了,竟然忘记揉搓大乳房。戴辛妮突然盈盈浅笑,伸了伸小舌头,在我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屈起一条美腿,双腿间的黑色蕾丝小内裤里毛草清晰可见。她用一根葱白的手指轻探禁地,隔着丝袜在三角地带轻轻磨了两下递到我眼前:“也不是很湿啦,只有一点而已。”

    我抓住尖尖手指长叹:“隔着丝袜和小内裤都能摸出水,你还能说只有一点点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敢肯定小内裤一定能拧出水来。”

    “是吗?我不相信。”

    戴辛妮一边吃吃娇笑,一边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小内裤脱下,连同黑色丝袜一起递给我。我翻开内裤,那片包裹禁区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样说。

    戴辛妮脸一红,狡辩道:“那是汗水。”

    我吃惊地看戴辛妮问:“难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戴辛妮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

    见我拿起小内裤欲嗅个明白,她恼羞地想夺回来。我反应神速,避开她的抢夺,她不愿意善罢干休,整具美妙的肉体扑了上来。

    我再也无法得知小内裤上到底是不是汗水,我只知道发疯似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静待美妙的肉体缠绕我的灵魂,热力喷射、欲望纵横,我的肉棒一柱擎天。

    “坐好点,嗯……嗯,其实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脸色不佳,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体力了。嗯,好胀。”

    吞没我的大肉棒,戴辛妮居然自称“奴家”,如此卑贱的自称从骄傲的红唇里说出来,绝对真令人惊叹。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蛮腰,纵容她放肆摇动,吞吐的“滋滋”声荡人心魄,我关切地问:“每次都插这么深,会不会顶到肠子?”

    戴辛妮轻甩肉臀,放慢摇动的速度:“你懂不懂?肠子连着屁股,不是穴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给我顶顶肠子?”

    戴辛妮猛摇臀部:“新婚之夜。”

    我一阵哆嗦,赶紧收束心神,沉着应战:“据说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献上最宝贵的贞操,莫非娘子的贞操是肠子?”

    “不错,有大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夫君要哪种?”

    戴辛妮越摇越快、越摇越自如,这招“地动山摇”,戴辛妮从无师自通到运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钟。

    我大赞戴辛妮闷骚,双手重新攀上两团把我晃得眼花缭乱的大乳房:“我要娘子的好心肠。”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渐渐加速:“我的心肠一直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笑答:“都要。”

    “要了我的好心肠,你也要给我好心肠。”

    戴辛妮有些累了,她俯身趴在我怀里,唯独小穴还在吞吐。

    我爱怜不已,轻轻为她擦拭肌肤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肠一直不错啦!”

    戴辛妮幽幽道:“那……你不能对言言太过分。欺负了人家,你就……就要赔礼道歉。”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见杜大维锒铛入狱,威胁已经解除,就想通过戴辛妮把指令卡还给我。戴辛妮一定觉得奇怪,询问后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经与我有过亲密接触,不过她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以为我嫌弃章言言。

    一心撮合章言言做我的小老婆的戴辛妮对章言言心怀愧疚,希望我善待她,演了一出恶人先告状的好戏。既把指令卡还给我,又把章言言偷窃之举粉饰一番,说成是我的过失。她用心良苦令我动容,虽然让我受到一点小委屈,但我心甘情愿。

    “放心,我会赔礼也会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爱爱。舒服吗?要不要夫君用力点?”

    我目光温柔,挺动也温柔。

    戴辛妮见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问骚味跃然脸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来了、要来了,夫君,我爱你。”

    “娘子,我也爱你。”

    最后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温柔,大肉棒如蛟龙出海,声势惊人,配合着戴辛妮的摇动密集出击,让她在震颤中娇啼。

    一段时间没见张思勤,他变胖了,头上不该秃的地方全秃了。拖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依然沉稳、语气平静,一点都不焦急。而郭泳娴与部门经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研究讨论,也没查出张思勤每栋三亿的报价有任何可疑之处。可以说,这笔生意已是势在必行,或许这也是张思勤淡定的原因。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又说不出原因,只是凭直觉。

    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做金融期货的人都有异乎寻常的直觉。

    “小君还好吗?怎不见她来公司?”

    张思勤居然关心起小君。

    我笑道:“来了,来了之后跟一个员工去玩了。”

    与我一起回到公司后,小君马上找到樊约。两个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个借口,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玩了。

    “呵呵,我家亭男总是惦记着小君,哪天让他们两个小孩子相处一下。”

    张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宝贝儿子能泡上小君,我内心一阵冷笑,快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对对对,改天、改天。”

    我简单敷衍一下,然后把话题一转:“今天请张先生来就是要谈谈出售那五栋碧云山庄别墅的事宜。公司经过磋商,同意张先生的出价,合约已拟好,张先生看过后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合约吧。”

    张思勤淡淡地点头:“合约我已经看过,没任何异议。”

    我暗暗欣喜,如此顺利地赚上一笔就能完全解决筹钱之事,这个张思勤可真是及时雨!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丝无奈:“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约了。虽然那五栋别墅我没去看过,但听说风水、环境俱佳,本想留一栋自己居住,不过张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是可惜了那些装修。”

    我刚叹气,张思勤突然脸色大变:“装修?”

    我点点头,有些纳闷:“是啊,有一栋本想自己住,所以就安排人去装修了,只装修了一半左右。”

    张思勤焦急道:“怎么装修的?有没有大规模翻土?有没有动地基?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更觉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样疑惑的郭泳娴,我干笑两声:“应该没有大规模改造吧,只是装修房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

    “没什么,我们现在能不能去看房子?”

    张思勤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担心。

    我向郭泳娴递了个眼色:“当然能,十多亿的生意当然要看。泳娴姐,备车。”

    张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车吧。”

    郭泳娴也向我递了个眼色:“总裁,我就不去了,等会有位姓秋的客户来洽谈业务。”

    想起秋烟晚要来,我早就安排郭泳娴接待,于是爽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张先生去看看。”

    碧云山庄地处上宁市城北,三山环水、风光秀美、林木茂盛,有两条源自山上的小溪汇成一条叫娘娘江的小河,河水清澈甘甜、干净无污染,碧云山庄恰好就建在娘娘江上游的一片开阔地上。如此绝佳的地理环境本应是居住的圣地,只可惜这里道路崎岖,往来的人不多。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条途经这里的高速公路,这里的地价才一夜千里,碧云山庄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即便如此,碧云山庄也远远达不到每栋三亿。

    “为什么只建造五栋?”

    车子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人住在这里,至少能多活几年。

    “这些别墅我也是从别人那里买下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曾经听一位建筑师说这一片地表面上平坦,实际上并不平坦,有些土质要嘛过硬,要嘛过于松散,根本不适合建造,所以刚才听说你们装修我就很紧张。”

    “哦,原来这样。”

    踏在草地青青的土坡上,我遥望五栋呈正反品字形的别墅。别墅已建好,配套设施基本完成,有一条蜿蜒崭新的柏油路通往每栋别墅。

    “路刚修好,上面还有沥青味呢!呵呵。”

    张思勤对碧云山庄异乎寻常地熟悉,我不禁暗暗纳闷,当初张思勤为什么要卖掉这五栋别墅呢?

    “哇,河水很清,有鱼。”

    眺望那条清澈的娘娘江,我不时看到有鱼跃出水面又落回河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大感惊喜。据说这是鱼跃龙门之相,乃上上大吉的好风水。

    “呵呵,是啊,我小时候就曾经在娘娘江的下游钓鱼。那鱼肉特别鲜美,是江鱼中的极品。”

    我好奇问:“叫什么鱼?”

    张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鱼。”

    “呵呵,真羡慕啊!以后张先生嘴馋,就来这河里钓上几条娘娘鱼,清蒸或者红烧后,再配上一壶好酒,那绝对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夸赞的全是实话。

    如果不是要筹集资金,这五栋别墅刚好容下我的女人们,姨妈又是烹鱼高手,这神仙般的日子本来是我来享受。可惜房子要卖了,真可惜啊!

    张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馋随时来我家做客。万一我们有缘,做上亲家,那中翰爱怎么解馋就怎么解馋。”

    “哈哈。”

    我也大笑,张思勤把话挑明,可我只当他在放屁。小君能救我、给我带来荣耀和好运,又美丽可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拥有她,其他人滚一边去。

    当然我不能因此和张思勤翻脸,该忍耐还是要忍耐,我尴尬笑了笑:“张先生都看完了,这几栋别墅既没有翻土也没有动地基,现在该放心了吧?不如我们回去签合约?”

    张思勤鼓掌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吧。”

    刚要钻进张思勤的宾士S320,我忽然发现不远的一片竹林里冒出袅袅青烟,张思勤也够眼尖,竟先我一步看见:“咦,那边是雾还是烟?”

    我仔细一看:“应该是烟,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气爽的时节,万一失火毁了这片竹林就大煞风景了!我去劝劝,叫人把火给灭了,请张先生稍等。”

    张思勤连连点头:“呵呵,中翰真有爱心。好,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

    我几个箭步,跨过多处高低不平的草地,直向竹林跑去。越靠近竹林,那青烟越浓,鼻子都闻到焦呛的气味。心中有些气恼,不知道谁人如此没规矩,竟然在这片宁静优美的地方烧东西。

    进入竹林、穿过小径,我赫然发现这片竹林延绵至一处陡峭的悬崖边,袅袅青烟从悬崖边飘来。快到悬崖时,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个蓝影随风而动,看身材、衣着,显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悬崖边的土坡上。这里靠近江边,四处空旷,一阵山风吹来,把漫天的青烟吹得四处飘散,一些灰烬残屑随风飘到我脸上。我抓起一闻、一看,断定那蓝衣女人在烧纸钱,心中不禁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扰人家多不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想到这,我转身正准备走人。

    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厉喝:“谁?”

    咦?声音很熟悉耶!我的心怦怦直跳,极目向那蓝衣女人看去,越看越像某人。我心中大惊,迈开脚步向蓝衣女人走去,那蓝衣女人也向我走来。眨眼间,我们就看清楚了对方。

    沉默,难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后,我哆嗦着呼喊:“妈,怎么是你?”

    “你又跟踪我?”

    姨妈咬牙切齿,却不失妩媚。

    我苦着脸:“天地良心,我哪有这般能耐?我是随朋友来看别墅,准备变卖后筹集资金给赵红玉。”

    姨妈一愣,忙问:“你说的别墅就是外面的五栋房子?”

    我木然地点点头。

    姨妈发出幽幽的长叹:“唉,这么巧,在这荒山野地里也能碰见你,真是天意。”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是很巧,这证明我与妈永不分离。对了,妈在祭奠谁?”

    见我话中有话,姨妈的脸微微发红,也不好发作,只能避开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辈。你来得正好,过来给你前辈磕头。”

    我不太情愿,但姨妈既然说出口,我只好随她来到土坡上的一座坟茔前。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墓碑,只有坟头上的白纸在招摇,坟前有四散的灰烬。我不禁疑窦重重,忙问:“妈,鞠躬就好了,还用磕头这么大礼?”

    姨妈劈口斥骂:“住嘴,我叫你磕头就磕头。”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是是是,那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位前辈?”

    姨妈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略为想了想说:“就叫老师吧。”

    “老师?”

    我瞪大了眼。

    “对。”

    姨妈翻了翻眼,那神态十足像极小君。

    我小声问:“老师也有个名吧,叫张老师、黄老师等也顺口些。”

    姨妈沉吟一会告诉我:“老师姓李。”

    我一听,马上整理衣服,恭敬地跪下,嘴上嘀咕着:“原来是本家前辈,那这一跪可值得了。”

    姨妈又是一声呵斥:“虔诚点。”

    我赶紧在坟茔前连磕三个响头:“李老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来得匆忙,没带钱币、果品,还望老师多多体谅,改天一定带上大鱼大肉前来补偿。”

    姨妈在我耳边提醒:“李老师不爱吃肉。”

    我瞄了瞄姨妈,发现她在抿嘴咬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已略有明白,嘴上继续虔诚地对着坟茔念念有词:“那就多烧一些纸钱给李老师,老师有钱了爱买什么就买什么。要不然,我给老师多烧几个美女,也让老师风流风流……”

    话还没说完,姨妈已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李老师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懂得珍惜爱情、懂得专一,哪像你这般风流。”

    我把心一横,很直接地问:“李老师不会是李靖涛吧?”

    姨妈顿时浑身剧颤,呆了呆,竟然目光迷离,轻皱鼻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与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过创伤的女人,丝毫没有霸气强悍的本色。

    我大惊,闪电般从草地上跳起,来到姨妈跟前安慰:“妈,我不问了,你别哭。”

    姨妈一抹眼泪,背过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

    “我陪妈。”

    姨妈大声怒吼:“我叫你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哪敢再劝,犹豫了一会,郁闷地向竹林走去。刚想穿过竹林与张思勤会合,心里总觉得闷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观察姨妈。这一回头,猛然发现姨妈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把我吓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边大声呼喊姨妈别跳,一边发疯般朝她狂奔。

    “鬼叫什么?”

    姨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盯着姨妈脚下的悬崖发愣:“妈,你站在悬崖边干嘛?后退一点。”

    姨妈眨眨眼,一副惊诧的表情:“你担心妈想不开?”

    啊?我误会了,也糗死了。不过知道姨妈根本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心头安慰,眯着眼睛傻笑起来:“我……我是担心这里风大,万一不小心……”

    “噗哧。”

    姨妈笑了,忽如一夜春风来,怎么看怎么美,慈祥的目光尽是醉人的温柔:“傻孩子,妈如果经不起风浪还怎么混国安?早回乡下种红薯了。你看看你,鞋子都跑没了。”

    我这才注意右脚的皮鞋掉了,姨妈越笑越美丽:“难得你这么关心妈,值得表扬。快回去吧,别告诉小君你在这里见到我,什么都别说。”

    我立正答道:“是,什么都不说。”

    姨妈轻甩她的波浪长发:“走吧。”

    我依然站得笔直:“是。”

    姨妈等了一会,见我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又不好看了:“别傻站着,走啊。”

    我柔声道:“妈,你退后一点。”

    姨妈的大眼睛弯成了月亮:“好,妈退回来了。你别担心,这山崖吓不着我。”

    见姨妈迈开脚步离开悬崖边,我猛点头夸赞:“嗯,妈武功盖世,三千人都比不上你。我多虑了,晚上见。”

    姨妈颔首:“晚上弄红烧鱼给你们吃。”

    我一听眉飞色舞,右脚一跺,想敬姨妈一个标准的军礼。没想右脚的鞋已弄丢,我这一跺正跺在尖凸的岩石上,脚掌顿时剧痛,“哎哟”一声痛呼,我的右腿本能地缩起,身体往左边倾斜。此时,我呈金**独立的姿势,倾斜的身体难以控制重心,整个身体竟然向左侧倒下。恐怖的是,左侧就是高高的悬崖,我大惊失色,极度惊慌中更是笨手笨脚。电光石火间,什么也没抓住,身体滑向了悬崖。

    耳朵听到一声惊叫:“小心,中翰!”

    “啊!”

    我睁大恐惧的眼睛,凄厉地嚎叫,身体急剧向山崖掉下去,看来我的好运气到头了。

    突然,一个人影扑来,我的衣领一紧,下坠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一下,但也只有半秒钟,我的身体还是继续下坠,而这一次下坠的速度更快。我的双腿被人紧紧抱住,我已来不及去看是谁抱我的双腿,在空中停顿的半秒里,我求生的本能爆发,双手往悬座壁乱舞。终于,我抓到一根碗口粗的松枝。

    稳住身体,我赫然发现抱住我双腿的人竟然是姨妈。我豁然明白,姨妈是舍身救我。虽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领,但我的体重与下坠的力量远远超过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天啊,多么伟大的姨妈,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姨妈、好好孝顺她。我在绝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妈,抓住我、抓紧我!救命啊!张思勤快来、张思勤快来。”

    “你先别喊,手抓紧。”

    姨妈把手插进我的裤腰,紧攥我的皮带。我们的身体在无助飘荡,随时都会掉下山崖。

    一阵山风过,我与姨妈摇晃得更厉害,裤子有滑脱的迹象。更可怕的是,手上的松枝咯吱作响,根部的泥土纷纷脱落,眼看连松树也要连根拔起,哪还能支撑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我再一次嚎叫:“妈,树枝快断了。”

    姨妈大声喊:“别乱,镇定点!现在听妈的,等会我荡你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尽量往你身后荡,我叫你松手你马上松手。”

    我一时不明白:“松手?那不是掉下去吗?”

    姨妈冷静道:“别怕,你身后有树林,很茂盛的树林,一定是大树,我们掉到树林里还有生机。勇敢点,像你爸一样勇敢。”

    “好,我全听妈的。”

    不知为何,姨妈的鼓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姨妈尖叫:“现在开始荡,一、二、三,再来,一、二、三。”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荡秋千,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只是眼下这种荡秋千,绝对是荡魂魄。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

    姨妈怒骂:“别看树枝,一起喊,掉下去时拼命抓住任何东西。”

    “一、二、三。”

    “松手。”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劈啪”、“哗啦”声连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多亏年少好动、多亏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调皮小子。稳定好身体,我重现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强烈,牵挂更是扣人心弦。我极目搜索,在茫茫的树林中大声嘶吼:“妈、妈……”

    “中翰……”

    得到姨妈的回应,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

    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姨妈的声音传来,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个方向。渐渐地,我适应了树林的昏暗。

    “手好象断了,妈有没有受伤?”

    我朝一处隐约晃动的地方诉苦。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我……我不……不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闭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吗?”

    “我叫香君总可以吧?”

    “爱叫你就叫,别对我叫。”

    “香君。”

    “别对我叫。”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姨妈的真本事。她虽不至于能飞箭走壁,但身体的柔轫性与弹跳本领绝对是我生平仅见,她像只猴子似的,几个敏捷的扑腾纵跃,离我几乎已伸手可及。

    第九十三章 悬崖惊魂(二)

    “小心点,这里应该还是半山腰,掉下去的话还是很危险。但我们还要继续跳,怕不怕?”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着树枝嘻笑:“乌龟王八蛋才怕,这话是另外一位香君最爱说的。”

    “噗哧。”

    姨妈忍俊不禁,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这小君一点都不斯文,整天说这些粗俗的口头禅,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没办法。”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不够结实。唉,总比没有好。”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妈,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妈,你的手机呢?”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困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妈,你真美。”

    我淡淡地说。

    “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象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

    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九十四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乳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肉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欲望。欲望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呼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呼,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奶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呼,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胸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奼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第九十五章 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   :“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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