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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玉腿分开,挺起粗大的肉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的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荡,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销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艳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六十四章 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乳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乳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乳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乳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根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根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乳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抬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猛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叹叹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又一紧,大肉棒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是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浴室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关,我悄悄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莲蓬头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洁,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个刚蒸好的馒头。

    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颗馒头上咬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对世界上最美的乳房。

    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声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乳房。

    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片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如出一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中也想着摸人家胸部。”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抬了抬臀部,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小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多睡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嗯,哥,里面好胀。”

    “越胀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她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的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不看,但还是低下头。

    抬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大肉棒。

    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摇动越来越快。

    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我有个长处,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会睡到什么时候?与罗毕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我的双眼。

    走出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姨妈呢?难道也在睡觉?

    我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满意。唯独只有一个洗手间,另外一个洗手间被改成三温暖蒸汽房。

    我慨叹罗毕的奢侈,如此金屋当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间小房子强太多了。

    摸了摸肿胀的大肉棒,我疾步向洗手间走去。积了一晚上的存货快把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尿,然后洗个热水澡。

    “谁?”

    一声尖叫。

    “匡当!”

    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公尺。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飙到我跟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姨妈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我叹道:“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在损我。”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潮红。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黄药师是谁?”

    姨妈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一道精光,我暗暗惊奇。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噗哧。”

    姨妈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眼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吧。”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物吧?”

    “没有,真遗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亲的样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子就能见到他。”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噗哧。”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道:“是啊、是啊,你们父子俩都很优秀。”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姐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姨父,而你父亲喜欢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流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做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我眼不见净。”

    “妈,你别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情愿天天被妈打。”

    “贫嘴。”

    姨妈笑骂道:“你不但脸皮厚,皮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着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姨妈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身上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姨妈放声娇笑,轻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姨妈递给我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你表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表哥的,难道还要妈说吗?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会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姨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一下姨妈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下来。

    姨妈轻叹道:“怎么不至于?你们表兄妹从小感情深厚,上次她吵着要跟你来上宁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唉,没想到来上宁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后悔了。”

    “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着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姨妈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做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姨妈熬的汤,姨妈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强烈的不舍,“妈真要走?”

    “嗯。”

    姨妈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避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这几天我就重新关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就要走了。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img src=../txt/9.jpg>

    封面人物:秋雨晴

    得知姨妈的真名与一部分的秘密,李中翰才知道不是天生好运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KT的总裁。

    于红波再次出现,带来惊人的坏消息,原来不只戴辛妮落入陷阱,连精明的唐依琳也中了圈套!

    才刚对李中翰效忠的罗毕,私下却跟杜大维往来甚笃,他们又在暗中算计着什么?

    危及KT的损失与刑责,李中翰要如何解套?

    人物: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拨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匾: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榻瑛:李香君的同学。

    第六十五章 林香君的秘密。

    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 :“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 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 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    ***    ***    ***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 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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