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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你再骂。”

    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

    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

    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

    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红唇:“唔,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插,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

    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

    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

    小君嗲嗲地呜咽。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

    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

    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

    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

    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

    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

    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

    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

    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附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

    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

    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

    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

    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

    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

    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

    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

    小君喘着粗气。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

    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

    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

    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瞄,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

    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

    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爸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爸妈说?”

    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摔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

    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引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

    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

    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

    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

    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

    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    ***    ***    ***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

    我心里泛酸。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

    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

    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

    庄美琪口气冰冷。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

    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

    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

    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

    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

    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

    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氵朝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

    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氵朝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

    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

    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沉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

    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

    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

    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

    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

    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

    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

    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

    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氵朝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着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的粥确实名副其实,吃了这里的粥一定还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两碗赏心水米的粥后,一定心情愉快。不过,当我来到赏心水米粥店时,本来心情愉快的我却感到震惊、愤怒和疑惑。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朱九同?”

    我脱口而出。

    ***    ***    ***    ***

    四个人,三个杯子。

    杯里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赏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浓郁。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

    乔若谷瞪着赵红玉,他已经喝了三杯赏心酒,但他似乎还想再喝。舔舔嘴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馋样就像一个三个月没有喝过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赵红玉不能简单地说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狭长的眼角,很自然就流露出狐媚的神态。这种媚态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无法模仿。站在赵红玉面前,无论是什么角度,男人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她在看着你、注意你。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我很想拥有赵红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乔若谷看起来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美人给我斟酒我已经很满足,何况赏心酒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琼浆玉液。奇怪的是,赵红玉只给我和乔若谷斟酒,连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地看着我们。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

    赵红玉没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包厢里有四个人,但宽大的实木方桌上只摆放着三个杯子。三个杯子中,我和乔若谷已经各占其一,剩下的一个杯子只能让一个人用,这意味着有一个人无法喝到赏心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如果给我做决定,我情愿把酒倒掉,也不会给朱九同喝上一滴。对于朱九同,我始终充满厌恶,一想到他作恶多端,我心中就充满怒火。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红玉笑,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明艳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呵呵,我记得小玉来KT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过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唉!时间过得真快,呵呵,还是小玉对我好,还是小玉知恩图报。”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朱九同已经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里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那段叱吒风云的岁月,他的手变得坚强有力。在美人的注视下,朱九同举起酒杯。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视着乔若谷,因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击落。

    “酒有毒。”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朱九同。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

    朱九同倒吸一口冷气。

    “对。”

    乔若谷面无表情地点头。

    “谁想毒我?”

    朱九同的眼光从乔若谷移到赵红玉身上。

    “我。”

    赵红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

    朱九同惊讶地看着赵红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

    赵红玉狭长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

    朱九同呢喃着。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

    赵红玉的脸色变成铁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阴森的地狱。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

    朱九同突然大笑。

    “为什么没有机会?”

    我突然插上一句。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

    朱九同越笑越大声,眼里还泛着一丝得意。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

    我把目光转向乔若谷。

    “不。”

    乔若谷摇了摇头:“朱九同已同意做检方的污点证人,我必须保护他。”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

    我大声问。

    第五十二章 迷药

    乔若谷淡淡地说:“中翰,本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权知道。但事发突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朱九同是指证何书记的重要证人。不但是我,就连你都应该保护他。”

    “何书记?”

    我大吃一惊,毕竟我与何书记有金钱交易,我还亲手将十五亿转汇到何书记指定的银行。单以贿赂罪来说,如此庞大的数目足够我把监狱坐穿十次。

    “对。”

    乔若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何芙知道这一切?”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你与赵红玉又是什么关系?”

    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调查何铁军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个女人与何铁军关系十分密切,这个女人就是赵红玉。为了获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铁军的证据,我说服了她,她也是这起案件的关键证人。今天晚上拿到录影带后,我就带上赵红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赵红玉想杀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

    我又问。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

    乔若谷看了看赵红玉的双手。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愤怒的赵红玉下意识地把双手收拢,握成两只小拳头。哎,哪怕是小拳头也可爱异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

    我心中还是有疑问。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

    乔若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已多了一把手枪。

    “呵呵……”

    赵红玉突然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胸前那条深邃的乳沟愈来愈清晰,我甚至看见淡淡的乳晕。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火瞬间烧上胸口,继而焚化我的大脑、吞噬我的理智。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

    乔若谷突然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显得狰狞可怕。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

    赵红玉娇嗔一句,两只嫩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胸部,然后缓缓向中间挤压,堆砌成两座高高的山峰。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

    乔若谷的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里只有赵红玉这位美丽的女人,而赵红玉偏偏在这个时候用纤纤十指挑开上衣的钮扣,本来深V领的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内衣,让我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乳头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内衣高高撑起。我还看到一个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到一点胸骨的小腹。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她轻舒玉臂,优雅地脱下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大腿修长,同样晶莹剔透、隐隐泛红,这是一双极品美腿。踢开脚边的牛仔裤,赵红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开眼界,就连苍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满力量。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突然间,我发现乔若谷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但脱得很彻底,我注意到乔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诡异的是,尽管在脱衣服,他的手枪始终拿在手里。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很意外,我听到乔若谷的哀求:“你……别……别过来……”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乔若谷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痴迷地张开嘴唇,他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葱白手指钻进他嘴里。他闭上嘴唇,贪婪地吮吸这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吗?”

    赵红玉柔声问。

    “嗯。”

    乔若谷痴痴地点了点头。

    “把枪给我。”

    赵红玉笑着抽动放在乔若谷嘴里的手指,就如同做爱时的抽送。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不……乔组长,你不能把枪给她,她要杀了我……乔组长,你是不是中了迷药?你快醒醒。”

    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赵红玉没有理会朱九同,她甚至没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软的身体贴到乔若谷身上,用那两个高耸挺拔的地方厮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柔嫩的小手缓慢抓住乔若谷紧握的手枪:“把枪给我。”

    “不……”

    惊恐万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赵红玉扑过去。虽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这一扑之势却是十分猛烈。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朱九同显然意识到灾难临近。

    “飕!”

    一道很沉闷的声音,这枝加装消音功能的手枪在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点悦耳,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会配备如此特殊的武器。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击中眉心可以减少血花四溅?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谢谢你,乔大哥。”

    赵红玉踮起双脚。

    乔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赵红玉要想吻乔若谷就必须跑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

    乔若谷没有给赵红玉双脚落地的机会,他的双臂紧紧搂着赵红玉的软腰,我真担心他会把赵红玉的软腰折断。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红玉也搂着乔若谷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阳具,实际上就是赵红玉的私处与乔若谷的大阳具有亲密接触。我距离他们只有两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

    乔若谷痛苦地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游戈在赵红玉的美臀,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内裤的美臀竟然也红润晶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赵红玉吃吃地媚笑,她牵着乔若谷粗若手臂的阳具来到一张椅子上。轻轻一推,乔若谷跌落而坐。赵红玉分开双腿缓缓落下,小蕾丝内裤被她拨开,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条粉红色的裂谷,裂谷迎来一个雄伟的客人。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

    乔若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离开,但我的双脚如钉上钉子,半步都挪不动。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

    赵红玉双手压在乔若谷的肩膀上,双腿踮起脚尖,美妙的圆臀一上一下摇动,显然她已能轻松自如地吞吐乔若谷的大阳具。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走到赵红玉身后,果然见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风景。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中翰,你还是不要看了。”

    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难受,我也喝了有春药的赏心酒。”

    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走开。”

    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我没说话,而是跨一大步向赵红玉靠近,离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离。

    “嗯……啊……”

    赵红玉依然在摇动,她根本不理会我与乔若谷之间的争风吃醋,似乎跟谁交配都一样。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动她的软腰,靡靡的呻吟中,我听到了一声“噗”。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这声“噗”来自赵红玉的屁眼。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给自己凌辱赵红玉提供借口,我已卑鄙到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乔哥,你温柔点好不好?”

    我大声道。

    “嗯……嗯……李总裁,我喜欢乔大哥,我喜欢粗鲁的男人。”

    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气中充满淫荡的气息,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手心也潮湿了。这时,赵红玉扭过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娇柔的呻吟间,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长发全部拢在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啊……啊……你们想做什么?想欺负我吗?我可不会答应。”

    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

    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

    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具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

    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

    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

    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奸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

    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挺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粗大的龟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龟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

    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

    我轻声道。

    “什么?”

    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

    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

    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

    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

    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

    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

    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

    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

    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

    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

    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

    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

    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

    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难道我像死人?”

    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像极了。”

    赵红玉冷笑一声。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坐牢?为什么?”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你恨我?”

    “当然。”

    “我们曾经做过爱,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说你喜欢被强奸,所以我满足你。你现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现在就把手枪的指纹全擦掉,呵呵……”

    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聪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诉你。”

    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你其实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

    我笑问。

    “哼。”

    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诉我对不对?”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哼。”

    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听你的话,赶紧把枪放下,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擦拭手枪抹掉指纹,那么你就有机可乘了,对不对?”

    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赵红玉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呼吸变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随着胸口起伏而晃动不已。她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赵红玉抛媚眼。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我单手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赵红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带柄的铁家伙。

    “噢,MY 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

    我吃惊地看看赵红玉,又吃惊地看着从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枪。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包厢外传来:“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对手。”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不错,是我。哎,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让小玉受委屈了。来,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赵红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何书记,真巧。”

    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是巧,连你也认识中纪委的人。听说你要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的人。嗯,我也对录影带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

    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说来更巧了,我与这个中纪委的人有点关联。他是我表妹同学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所以我们是朋友。”

    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有时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

    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也许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与何书记交个朋友。”

    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样的歌。此时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乔若谷的性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何书记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感觉非常不适应。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

    我诚惶诚恐、心惊胆颤。

    “哈哈。”

    何书记纵声大笑,笑个不停,听得我心如针扎般难受。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愿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没有看录影带的内容。我只想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对于权力和政治我一点都不关心。如果我不小心卷入这场漩涡,那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上宁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姨父、姨妈,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妈认不认识这位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我姨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第五十三章 我死了吗?

    “谢谢何书记大人大量,你的问候我会向姨父、姨妈转达。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忍着怒气,小心翼翼。

    “什么要求?”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希望你放过乔若谷。”

    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我不为难你,你却为难我。”

    何书记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紧张地搓着双手。

    “据你所说,乔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学的哥哥。这关系既不密切也有点远,你大可不必为他做什么。”

    何书记不解地摇摇头。

    “乔若谷救过我。”

    我诚恳道。

    “嗯,受人恩惠理应回报,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杀了乔若谷。”

    何书记淡淡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什么?”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的心简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山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何书记的眼光阴森可怕。

    “啊?这……这……”

    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既不能承认,更不能否认,简直无言以对。我知道这是何书记在找借口,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岂会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中纪委干员?

    “怎么?难道你要我吞下这口恶气?”

    何书记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声乞求,心里暗叹何书记狡诈阴险。

    “真的?”

    何书记突然眼光一闪,盯着我问。

    “真的。”

    我用力点点头。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当干爸爸,我马上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半年。”

    何书记堆起满脸笑容。

    “半年?”

    我心中窜起一团火,一团猛烈的怒火。这团怒火让我瞬间失去理智。

    “对。”

    何书记点点头。

    “呵呵……呵呵……”

    我怒极而笑。

    “很可笑?”

    何书记脸色一沉。

    “我笑你是个白痴。别说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

    我迎上何书记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让人变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

    何书记摇了摇头。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吗?”

    我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怕。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

    我很平静地回答。

    “那我满足你。”

    何书记悄然后退两步。他身后闪出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月黑风高杀人夜,从包厢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无,就连呼呼的风声也吹了进来,本来惬意的晚风已经变成随时会夺人命的厉风。但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因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讨厌的羊角辫子。我在想,如果还能活着见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扎起那两条怪异的羊角辫。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一则简讯,我打开一看。

    “哥,晚上我住樊约姐姐家。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我的眼睛湿了。

    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躺在地上的乔若谷居然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老何,建国以来胆敢射杀中纪委官员的,你恐怕是第一个。这个第一可是臭名昭彰、遗臭万年,你可千万不能一错再错。”

    我大吃一惊。

    “你一直醒着?”

    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疑惑。

    “你也太小看中纪委了,经过特殊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消化功能异于常人。除非是溶于血液的剧毒,否则一般的迷药、安眠药、毒品对我都起不了作用,春药这类东西就更小意思了。我之所以装作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党羽引出来。”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何书记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残酷。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甚至动用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

    乔若谷慢慢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两个黑衣人之间。我突然慨叹,明明已经处于绝对劣势,但乔若谷依然想保护别人,尽最大能力把危险承担下来。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乔若谷的话对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

    何书记在思考着,也许他在评估乔若谷所言的真实性,按情理来说,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个人能做到直辖市的第一把交椅,在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强大关系网。若乔若谷所言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着动用这么多力量?”

    何书记对自己的关系网充满信心,他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上宁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看你左边这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何书记左边的黑衣人。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边这位是谁?”

    何书记脸上浮现一片杀气,我深感危险的降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

    乔若谷看向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似乎已无力举枪,他心虚地后退半步。

    何书记再次陷入挣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础础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剽悍之人,施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果然,何书记冷笑一声:“乔若谷,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国家干部,不但没有尽心尽责工作,还三更半夜来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我身为上宁市长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哼,我有录影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如鬼魅一般跑开。何书记的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后用力甩下:“动手!”

    “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睁开眼睛,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当乔若谷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脚底。

    “砰砰砰……”

    枪声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

    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呜……”

    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拼命睁开眼睛。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快来人呀!”

    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

    哦,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剧痛,痛得连呼吸都很困难。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儿。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姨妈、姨父就赶到上宁市,这半个月里,姨妈真为**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从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我想问问姨妈、姨父到底认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姨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岁月催人老,但姨妈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妈与母亲当年也是一对傲视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

    我对着姨妈苦笑。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姨妈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复抛来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把耳朵竖了起来。

    “小戴就不错。”

    姨父发话了。奇怪,姨父似乎再也不提小君与我的关系,我觉得疑云重重。难道这段时间里姨父也改变主意了?是不是他见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怕小君嫁给我会吃亏?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月梅,你难道没看出那个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也对这小子有意思?”

    “怎能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你说的是小唐吧?她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一直陪着中翰三天三夜。这份情可不是装出来的。”

    姨父马上纠正姨妈的偏心。

    “唉,所以现在我不是在问小翰吗?我也没主意了。这孩子以前是呆头鹅一个,想不到出社会两年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到处留情的臭本事,和你这个老家伙一模一样。”

    “喂,月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呢?”

    姨父突然脸色大变,似乎在给姨妈使眼色。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哎哟,你又提这件事……”

    一阵微风吹来,小君突然转身,美目一瞪,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妈、爸爸,这是医院耶!哥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说完,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一阵风似的跑出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啊?”

    “咦?”

    姨父和姨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他们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这是怎么了?”

    姨妈茫然地看着姨父。

    “我还想问你。”

    姨父也茫然地看着姨妈。

    “看我做什么?我躺在病床上都半个月了,哪知发生什么事啊?”

    看见姨妈、姨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作一脸茫然。但我心如明镜,小君其实是对我发脾气,她在吃干醋。唉!我头大了。

    “嗯,小君长大了,这段时间我发现她老是走神。”

    姨妈叹了一口气,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难道小君有男朋友了?”

    姨父问。

    “我可不清楚,咳……咳……”

    我一阵猛咳,咳得我伤口发疼,听说子弹离我的心脏只差一片指甲的距离。

    “吃慢点,你这孩子。”

    姨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实我连苹果都没咬,之所以咳,全因姨父怀疑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想,小君当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友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李中翰!

    “你姨妈的意思是等你伤好后,就让你结婚。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成家后就会有责任感,做事情就会思前想后。”

    姨父一般时候不罗嗦,今天他就有点罗样。

    “对,这次大难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虑让你成家,顺便冲冲晦气。”

    姨妈撩了撩蓬卷的秀发,轻轻甩在脑后。都快五十岁了,她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真是奇迹。

    “妈,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太早结婚。”

    我嗫嚅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

    “既然叫我妈,你就听我的话,男人结婚后会更专心事业的。”

    姨妈白了我一眼。

    “你姨妈说得对。而且我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说不定等我回国后,就有孙子抱了!呵呵。”

    姨父有点眉飞色舞。他都五十五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十岁的老帅哥。如果不是说话的语气老气横秋,说他是我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问题是,你们的儿子既不英俊也不潇洒,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托付终生,怎么结?”

    我一脸凄苦。

    “臭小子,在妈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痒!”

    姨妈气鼓鼓地敲了我一个爆栗。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姨父,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中翰,我要告诉你三件事。”

    姨父背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床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样子仿佛一位陌生人。这个人是如此坚毅、冷酷,一点都不像姨父。

    “爸,什么事?”

    我小声问。

    “何铁军已死,出了车祸,因公殉职。”

    姨父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我的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书记叫乔羽,他是乔若谷的父亲。”

    “那乔若谷呢?”

    我紧张万分,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乔若谷受重伤,他有可能残废。”

    姨父神情严峻地看着我。

    “什么?”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

    “那个晚上死的人很多,场面很惨烈。乔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枪。我想,如果没有乔若谷,我们今天就说不上话了。哼!不过党内对何铁军因公殉职的称谓异常反感,但何铁军毕竟是党内高级干部。到目前为止,能直接证明何铁军犯罪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有关部门从现场找到一卷录影带,发现一个与何铁军关系密切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关键,但她已经逃到国外。”

    “是不是叫赵红玉?”

    我脱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关,你应该认识她。”

    姨父点点头。

    “认识。”

    我脸一热,心里顿时紧张,生怕与赵红玉发生的韵事让姨父知晓。

    “嗯,这次我的任务就是把赵红玉带回来。只要把赵红玉带回来,何铁军犯罪的事实就会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们才可以除掉覆盖在何铁军身上的党旗,党旗不容玷污,他何铁军只会遗臭万年。”

    我问:“明白了,爸什么时候动身?”

    姨父道:“马上就走。等你伤好了,你不但要照顾小君,还要照顾你姨妈。有时间的话,你也要去看看乔伯伯。爸这次主动请缨,于私就是想报答乔若谷。”

    “主动请缨?爸,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好,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姨妈和表妹。”

    姨父又叮嘱了我一番。这时门外突然有了嘈杂声,大概是有人要进来。姨父刚收住话,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我看见姨妈身后多出两个大美人,一个是戴辛妮,另一个却是庄美琪。哇塞!见着这两位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来了。

    “老婆子,我们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聊。”

    姨父又恢复那副平易近人的面孔。

    “什么老婆子?我很老吗?”

    姨妈大怒。也许女人天生爱比较,与美女站在一起,姨妈自然不愿意服老。其实姨妈一点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呵呵……”

    一片娇笑中,姨父、姨妈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里默默为姨父祈祷,祈祷他早日归来。

    “喂,你姨妈今年多大了?”

    庄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护士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对我做出这个动作。我发现戴辛妮的脸色并不难看,心里才安心一点。

    “问这个做什么?见我姨妈漂亮,你嫉妒啊?”

    我瞪了庄美琪一眼。

    “嘻嘻,嫉妒死了,我还真想问一问方阿姨的保养秘诀。”

    庄美琪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

    “秘诀我当然知道。”

    “哦?快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个李中翰,伤刚好,你就跟我不熟了。嫌我在这里碍手碍脚是吧?好,我走!”

    庄美琪拿起提袋,屁股一扭,真的向房门走去。嗯,她穿着一条窄裙,屁股扭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会我还要去采购公司的日用品。这里少了你,我怎能放心?你别走呀!”

    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庄美琪。

    “他想跟你亲近,所以我只好走罗!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庄美琪交叠着双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说的话尽是酸溜溜。

    戴辛妮脸一红,美目含笑地娇嗔:“唔,鬼才会跟他亲近,我拿这些药汤给他就走。美琪,你帮我照顾他好吗?”

    骄傲的戴辛妮居然会求人,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不用说,她一定会答应戴辛妮的请求。

    “好吧,反正我都照顾他半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放心啦!辛妮,我不走。”

    庄美琪笑嘻嘻地答应戴辛妮。

    戴辛妮满心欢喜,她笨手笨脚地拿出熬好的**汤盛给我。我尝了一口,太咸了,不过看到戴辛妮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只有感动,感动极了。纵然喝到嘴里的汤是苦的,我心里也充满甜蜜:“嗯,好喝,味道真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爱。她急忙为庄美琪盛一碗**汤,庄美琪推托了一下,也喝上两口,只不过她比我更会说话:“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

    这次戴辛妮笑得更灿烂了。她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庄美琪:“下一次我多熬一点。”

    意思就是这次汤熬少了,你庄美琪还是少喝点吧。

    庄美琪自然听出戴辛妮的意思,她装出很馋的样子,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味道好好喔!只能喝一碗,好难过喔!”

    “我走啦!下班后我再来,拜托你了。”

    戴辛妮简直就像一只欢愉的小喜鹊。

    “嗯,拜拜。”

    庄美琪挥了挥小手。

    “唉!”

    我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戴辛妮走了你很难过是吗?”

    重新走进病房的庄美琪冷冷地问。

    “叹你们女人真会演戏。”

    我又叹了一口气。

    庄美琪鄙夷地看着我:“哼,你也演得不赖。”

    我继续叹气:“辛妮第一次熬**汤,当然要多给点赞美。”

    庄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帮人把屎把尿,为什么就没有人赞扬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样子:“有这回事?”

    庄美琪快把她的红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哟……我说错话了。”

    我大叫,因为我的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反转。

    “现在想起来啦?”

    庄美琪突然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虽然我穿着宽松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帐篷足以放进一只小狗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美琪妹妹为我劳心劳肺、把屎把尿,简直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哎哟,耳朵快掉啦!”

    “哼,说,怎么惩罚你?”

    庄美琪的眼光扫了一下我的大帐篷。

    “美琪你弄两下惩罚我吧。”

    我可怜兮兮地拉着庄美琪的小手放在帐篷顶上。

    “你……你干什么,门都没锁好。”

    庄美琪屁股一扭,旋风似的把门关起来。

    “唉,你把门锁起来,万一有人来了,进不了病房,人家一定会猜到我们在做坏事。还不如把门打开,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听见有人走近。”

    我摇头叹息。

    “哦,说得也是。”

    庄美琪一愣,随即再把病房门打开。只是她突然脸红如霞,两眼瞪着我大骂:“我绝对不会做坏事!”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欢穿裙子。现在是夏天,庄美琪的美腿又美得惊人、修长笔直,所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当庄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双美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时,这个好处就完全展现出来。

    我抚摸着庄美琪的大腿,也许摸得很轻,本来嫩滑的大腿悄然冒出**皮疙瘩。

    我暗暗好笑,双手继续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潜伏着危机,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红火烫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琪,我喜欢你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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