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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集33-3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葛玲玲

    身陷圈套中的李中翰,遭到朱九同的陷害,而与位高权重的何书记交锋;面对上宁市的第一大官,李中翰打出金钱牌与交情牌会产生效果吗?何书记最终的选择是谁?

    股东大会正式展开,出乎众人意料的,李中翰顺利被拱上高位。可是才刚上任,马上又被朱九同的暗棋坑害。遭到敬重之人伤害,他该如何反击?

    幸运女神何芙这回是否还能救他一命?

    第三十三章 统统都有安眠药

    “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

    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阴部干着急。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

    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

    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

    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

    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

    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

    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

    我问。

    “三瓶。”

    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

    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痒痒:“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锏,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姨妈,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叹息。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我绝对游刃有余,如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还是认了吧,坦白从宽:“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两声:“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实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

    小君突然咬着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随手抓住沙发上的枕头狠狠朝我砸来:“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

    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小君尖声大骂:“还有什么屁话?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只大淫虫、下流胚,气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勾引良家妇女还有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爸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男人风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这下可好,若让小君回家那绝对是大祸临头。

    我“扑通”一下跪下来,无限凄凉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飙:“爸说过酒醉三分醒,你还想狡辩?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请你原谅我吧。”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喊我小君妈妈都不能原谅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乱投医。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怀里。手一滑就钻进她的吊带小背心,握住结实无比的大乳房一阵狠搓。

    “哎呀。”

    小君一阵惊慌失措,左推右挡。眼见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来回搓弄,她也没有办法。片刻之后,小君的鼻息咻咻,娇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东西吗?是你的吗?”

    我得意极了,一边躁躏着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边暗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她脸一红,小声嚷嚷道:“就知道欺负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小君别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谅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

    小君的怒火估计在我的揉摸之下消减了大半。听我提起王香兰,她愣一下,抬头看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大眼睛:“你欺负王香君,王香兰绝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猛地点头:“王香兰姐姐饶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会饶了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专门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间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不再红杏出墙。”

    “哼,一边道歉一边奸笑,估计还是在骗我。”

    小君彻底放弃挣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一定听你话,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你想想,哥为什么违规操作?还不是为了让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铁塔吗?哥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小君。”

    我下意识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小君的乳房,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甜言蜜语,还不时往她的耳朵吹气。小君哪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几口气,她的小脸愈加绯红,娇躯不停颤抖。

    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体就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坏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着,像只小鸟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就连我肿硬的下体顶到她的小腹,她也没挪动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视线中闪了一下,我顺着小君倾泄而下的发梢,看到了一个圆翘的月亮。Oh,My Good ,这是小君的屁股?

    这的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洁、圆得如十六的满盈,没有半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紧密的沟缝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以至于小君也发觉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打算挪开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她浑圆的小屁股。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我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情感。恍惚间,我道出梦幻般的话语:“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会这招嗲嗲的撒娇,我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负,好不好?”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大嘴高声开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发抖。

    “哥以后常给你开演唱会,门票免了。”

    我开始找寻那张会发出嗲嗲声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我忘情地吻着小君、忘情地揉着她的乳房、忘情地搂住她的身体,仿佛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

    单纯的小君彻底败在我的凌厉攻势之下。只不过在纯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样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我把小君抱进房间,犹如抱着情人上床,柔软的大床上,我剥下了她的吊带小背心。自始至终,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丝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着那一丝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粉脸也不放过,最后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顺势而下,我的嘴唇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继而直达那鼓鼓的阴部。

    小君没有丝毫阻拦,这更加鼓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着小山丘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用力揪着我的头发,双腿也极力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

    我乞怜地望着小君。

    “得寸进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

    我小心地征询。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强悍;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要求真多!讨厌,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心软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亲。”

    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呼吸轻轻地拉下白色蕾丝内裤。天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户,这里连一根毛都没有,光秃秃宛如一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大馒头。

    趁着鼻血还没流出来,我激动得大叫:“小君,你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没有说话,她极度害羞地闭上眼睛。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想必她对“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还是把双腿张开。面对这个奇妙的阴户,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

    也许是因为没有阴毛,小君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像婴儿的阴户一样。光滑洁白的外表、饱满的阴阜、娇嫩的花蕾,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附在阴阜上的两片鲜红嫩肉显得娇艳欲滴。布满皱褶的肉瓣上呈现弯曲外翻,一片连一片,层叠依附,隐约有淡淡的雨露流动,煞是好看。唇瓣之间,是一条令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着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丽的阴穴时会有什么感觉。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睁开眼,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应吗?我还没有欣赏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承诺,疯狂地把脸埋进了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别舔,那里脏……”

    焦急的叫唤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阴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整个小君都属于我。

    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指间,深入香气扑鼻的花瓣,探寻娇嫩的花丛,吮吸花丛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滚,正好翻转身体,把她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不见大馒头,却看到一个圆满的月亮。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小君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着那条芳香诱人的裂缝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胡乱摔打。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满月般的翘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无法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阴唇轻啜了两口,趁小君浑身颤抖,我才得以把舌头深入裂缝之内,用力吮吸了几口。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水汁流淌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勾魂夺魄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

    小君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泣如诉。这声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贪婪地舔弄着肉穴,同时也悄悄地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小翘臀下那条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占有自己的亲表妹?我们有血缘,我们是亲人,她愿意吗?姨妈同意吗?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问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对。所以,我在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孱弱,只有臀部的摆动稍显剧烈。我能理解,一个处女很难从容地面对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爱抚。此时,她甚至会觉得难受恶心,所以我更加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贴着也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两片如花瓣的阴唇被我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体,看见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发出尖叫,白白嫩嫩的双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

    我从小君身上跨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气势不停弹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发现小君的指间露出一条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转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又把可爱至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认为,跟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疯狂,我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脉贲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压在了小君的翘臀上,小君明显地颤抖一下。我双手抓住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循循引诱:“小君,摸一下大****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欢小君摸大****,我们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我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赶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翘臀间的小沟里。

    “啊。”

    小君轻叫一声,开始摆动她的翘臀。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

    暗示我再进一步吗?

    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的身体发出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临战状态。此时的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捅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反顾向前,何况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我的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尤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爱液丰沛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柔声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小君在骗我,但紧接着我真的听到敲门声。

    我暗暗叫苦,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岂不是存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道。

    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无奈叹息迅速穿上裤子。我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发的樊约。几天没见樊约,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点激动,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主动来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间我仍然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

    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

    我的心脏猛地剧跳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一边哭一边坐进朱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喘。

    “辛妮哭了?”

    樊约的叙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欺负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约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电话给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来,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从房间跑出来大声问:“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

    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抬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第三十四章 交锋(一)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房门裂开了。

    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自小月。泪流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

    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

    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小月。

    小月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迅速走下楼梯。

    几乎所有的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很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

    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泪迹斑斑,那双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经红肿。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根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统。

    “嗯。”

    小月点了点头。

    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大木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惊于这层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通。

    拾级而下,空间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赌博专用的长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远处,在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听到这阵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嗯……啊……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咯登”一下,这声音根本不像戴辛妮。

    我身侧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声地对我说:“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

    我点点头,小声问:“这会是谁?”

    毕竟这是小月的家,她应该比我清楚。

    小月想了想,说道:“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

    我瞪大眼珠子:“赵红玉?”

    “嗯。”

    “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她会不会也在里面?”

    我焦急地问。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在小月的身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

    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她轻声道:“我们到排气口看看。”

    原来地下室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排气口不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估计地下室里有很好的通风排气设备。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着排出的热风向排气口里望去。只见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丝帐彩绸大床,大床上,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摇动着身体,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脑大的老男人。此时,老男人正亢奋地握住妙龄女人的乳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他的下体,这里连空气都飘荡着淫欲的气息。

    “啊……啊……爸爸……爸爸……快给小玉……”

    呻吟声、浪荡声、喘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长时间辨认,就敢肯定这个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三大天王中的两位天王侯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

    我着急地问小月。

    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公尺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我挥手。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着小月的手指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表情冷漠、愤怒。

    房间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朱九同。

    这时小月贴近我,她散发幽香的身体紧挨着我的胳膊。

    “朗谦调集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全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有拿东西,所以那些录影带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

    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

    戴辛妮愤怒地注视着朱九同。她的手在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亲眼看见李中翰拿走一只大盒子。哼!他要拿走那些录影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他只能透过密道,要进入密道就必须先进入你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钥匙交给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

    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来,让我听得全身**皮疙搭骤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影带。”

    戴辛妮嗫嚅半天才说话。我猜她此时已明白我为何向她索要办公室的钥匙,唉,我并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让她受牵连了。

    “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亲热的录影资料;第二,他想拿这些录影带当作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嘿嘿,这小子真不简单,胆子够大。我原先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还能大赚三十亿,有这笔钱在手,他反而更有恃无恐了。”

    朱九同阴阴一笑。

    “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是为公司,又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

    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只要他肯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分给他五千万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偷走了录影带。”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录影带吗?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你错了,错得厉害。如果录影带里只是我偷窥别人隐私的东西,事情不会这样严重。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几卷录影带是何书记等一些上宁市官员的性爱录影,如果这几卷录影带流传出去,造成的严重后果将不堪设想,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着道:“虽说要掉脑袋的人是何书记他们,但他们在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吗?”

    戴辛妮愕然。

    朱九同酸溜溜道:“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诫过你要克制,别轻易堕入情网。想不到你真迷上那小子,甚至把处女之身都给了那小子。哼!现在怎样?麻烦来了吧?”

    “用不着你告诫,我早就喜欢他,他也很早就喜欢我。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与李中翰有了关系,你就必须放过他。”

    戴辛妮火爆的脾气爆发了。

    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何书记不放过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现在就算立即把录影带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几卷。”

    “那他现在想怎样?”

    愤怒的戴辛妮变得一脸茫然。

    朱九同冷笑:“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混十五年,估计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么?”

    戴辛妮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就连小月也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

    “别吃惊,你远没有我清楚何书记的力量。这次,李中翰是自己给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他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戴辛妮,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朱九同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戴辛妮高耸的胸脯。

    戴辛妮显得手足无措,难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九叔,你替我想想办法呀!我求你了!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让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录影带也是无心的,何况这次他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想想办法,帮我求求何书记。”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过,我可老实告诉你,何书记盯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说是我把你往火坑里推。”

    “呜……”

    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么?我养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碍,居然还背叛我,要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朱九同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

    “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气,虽然踢你是过分点,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当成父辈,你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

    戴辛妮擦擦眼泪,毫不退让地斥责朱九同。

    朱九同大声怒道:“我可没有当你是我的女儿!再说,你把我踢残废后,我也不奢望你我的关系有实质进展,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忠心。”

    “我对你难道还不忠心吗?这些年我帮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都六十多岁了、如果不是你对我有照顾之恩,我要嘛待在英国不回来了,要嘛早就离开KT。 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过平静的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

    戴辛妮委婉凄楚的语气把我彻底震撼了,我感动得全身发抖。

    “哎。”

    朱九同淡淡地叹息道:“好吧,你若执意要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你自己想办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何书记知道这些录影带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在你这里?”

    戴辛妮问出了我也很想问的问题。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何书记有自拍自娱的癖好,他每次风流时都全程拍摄下来。半个月前,何书记与何婷婷就在四楼的接待大厅里弄了一次,还是我帮忙摄影的,很不巧,摄影后何书记因处理紧急公务,来不及取走录影带,而我也不当一回事,就把这卷录影带标记好,随手放在纸盒里,没想到让李中翰全拿了。”

    “真变态!你跟何书记说我让中翰把录影带还给他。”

    戴辛妮厌恶地骂了一句。

    “没用的,他只相信我一个人,毕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我提供的。这卷东西经过别人的手后,他心里就不踏实了。嘿嘿,刚才他还大发脾气,幸好赵红玉赶来给他灭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九同无奈地冷笑。

    戴辛妮皱了皱纤眉:“九叔,你不能这样对待那几个姑娘,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朱九同一声大喝:“你闭嘴,如果我没有养这群小美人,我估计早被杜大维这伙人干掉了。嘿嘿,没有把葛玲玲这个骚货弄到手,我死也不甘心。”

    戴辛妮愤怒地大骂:“你真是个老浑蛋。”

    朱九同盯着戴辛妮问:“你骂我什么?”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骂你是老浑蛋!你已经对楚蕙下手了,难道就不能放过葛玲玲?”

    朱九同仰头大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老浑蛋。我不放过葛玲玲只因为她是杜大维的老婆?我就要杜大维蒙羞,哈哈……”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吗?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维赶出KT算了,你放过葛玲玲吧。”

    戴辛妮盛怒至极。

    “谁说我不行?我又行了!哈哈……最近朗谦送了我一帖好药,吃后马上精力充沛还能壮阳。小妮你要不要试试?”

    朱九同下流地笑笑。

    “我真不想骂你,但我不得不骂,你真是个畜生,你有种就试试看。”

    戴辛妮怒极反笑。

    朱九同听到戴辛妮的笑声反而后退了两步:“算了,我还是留着精力对付葛大美人。再给你踢上一脚,恐怕就是吃了大罗仙丹也没救。”

    “朱九同,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帮我求求何书记,我会感激你的,将来你死了之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烧烧香。”

    戴辛妮叹了一口气,她显得很无奈,眼前局势让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没这么容易!反正你的处女身都给了李中翰,这次你用身体去求何书记也不算亏,这是目前唯一能救李中翰的方法。”

    朱九同干笑两声,他把脸转了一个方向,我正好看到他猥琐的面容。

    戴辛妮痛苦地跌落在椅子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在考虑。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她去做傻事?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拉着小月的手,我们悄悄地离开排气口。

    站在圆弧形的泳池边,我发现这幢别墅里除了小月和泳池里湛蓝的池水外,到处充满了肮脏,而且肮脏得可怕。

    听到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就是为了那几卷录影带,这几卷录影带记录着何书记的风流龌龊,他当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还给他,但他不能伤害辛妮,一根小指头都不能碰。

    看着站在我身边,身上散发幽香的小月,我小声问:“那边房子的老男人经常来这里?”

    “嗯,他是何书记,很大、很大的官,经常来这里赌钱。”

    小月点了点头,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样的幽香钻进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小月,你为什么哭?”

    我现在想起小月在房间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说道:“我怕辛妮姐出事。何书记很坏,何婷婷、红玉姐都被他欺负过,他还想欺负我。在你来之前,我看见辛妮姐很伤心的样子,我就……就知道何书记看上辛妮姐了,我就求总裁放过辛妮姐,但总裁不听,还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很难过就哭出来,哭了一会你就来了。”

    “谢谢你,小月。”

    我不胜唏嘘。

    “不用谢,辛妮姐是个好人,那个……朱总裁是坏人。”

    小月低骂了一声。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没有自己的女儿会骂父亲的,当然,如果父亲真的禽兽不如那就另当别论。

    “门被我踢坏了,吓着你了吧?”

    我对善良的小月越来越有好感了。她贴我那么近,人又那么漂亮,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现在没事了,我就说门是我弄坏的。”

    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

    我在苦笑,如此娇小、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把一扇大门弄坏?看来这个责任就是让小月背,她也无法背。

    “你……你知道总……总裁是我爸?”

    小月瞪大了她那双红肿的大眼睛。

    我没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她笑了笑。在小月的惊愕中,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何书记,只要你答应放过李中翰,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

    我在门外听出这是戴辛妮的声音。

    “呵呵,说这些话有伤风雅,难道我何某需要透过交易才能跟戴小姐交朋友?”

    一把浑厚的男中音说道。

    “你能答应吗?”

    戴辛妮问。

    “好,我答应你。”

    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这间欧式房间的门。那一瞬间,除了我之外,另外四个人都惊呆了。

    “中翰。”

    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温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着老公和别人做交易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中翰,我……我……”

    戴辛妮从惊呆变成了慌乱。她身体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戴辛妮搂住怀里:“不用解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来,你和红玉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何书记谈谈。”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床上一个五十岁男人,他应该就是何书记。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她的名字俗了一点,但论起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连章言言、樊约、何婷婷也略逊一筹,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

    何况她风骚异常,顾盼间狐媚丛生,特别是她狭长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让男人的魂魄难以聚合。

    这狐媚的女人就是赵红玉。

    连何书记这种官场翘楚都对赵红玉如此迷恋,我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说了。

    虽然不露声色,但我对赵红玉身材容貌暗暗吃惊,看向何书记之际,我趁机瞄了几眼身穿薄缕的赵红玉,看来以后绝对不能以名字的俗雅来判定一个人的相貌。

    对于赵红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过关注戴辛妮了?总之,我走眼了。

    国字脸上棱角分明的何书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我,目光平静。让我觉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敌视我,这是一种久历官场的超然境界。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的表现就不一样,他鹰隼般的双目布满了寒光,虽然身体佝偻还拄着拐杖,但如虹的气势直逼而来,仿佛随时要把我击倒在地。

    朱九同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我知道,我真正面对的危险不是朱九同,而是何书记。所以,尽管朱九同冷芒如电,但我还是背对着他,面对着何书记。

    何书记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他拍拍身边的赵红玉。赵红玉这才慵懒地从大床上滑下,仪态万千地从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挡住玲珑曼妙的曲线。走到我身边,赵红玉牵起戴辛妮的小手,温柔地笑道:“辛妮姐,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

    戴辛妮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谈了,回家煮好饭等我。”

    我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着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女人们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说半句话,我知道,先说话的只能是领导者。何书记是一市之老大,他当然有资格做我的领导,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说话,连坐也不敢坐,只是站着。

    “你是谁?”

    何书记一边问,一边穿上一件格纹睡衣。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蔽体确实有失体统,何况他的裸体并不雅观。

    “我是李中翰,朱总裁的员工。”

    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何书记点上了一根香烟。

    “知道了。”

    我点点头。

    “嗯,怪不得你把屁股对着你的老板。看来你是一个识时务者,知道权衡利弊。”

    何书记语音和缓、淡然稳重,脸色很平和,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我觉得他像一位老师,像一位长辈,换句话说,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书记面前,我不敢权衡利弊。”

    我有点惶恐,有时候向强大的对手示弱并不是窝囊,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何书记可以瞬间把我捏成颤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少,但让我喜欢的不多。你也别站了,坐下来说话吧。”

    何书记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确实站累了。找了一张椅子,我端坐而下,脸始终面对着何书记。

    “虽然我欣赏你。但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构成威胁,哪怕一丁点威胁,我都会除掉你。我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

    何书记的样子不但平易近人,简直就是和蔼可亲,但我总觉得脊背发麻、头悬刀俎。

    “信。”

    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对于何书记的威胁,我不存在任何怀疑。

    “而现在你对我的威胁可不只一丁点。听老朱说,你拿走了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何书记淡淡地问,好像那东西其实并不重要。

    “尊敬的何书记,我根本就没拿你任何东西。”

    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这样说,就存在两个问题了。第一,你在抵赖;第二,老朱在撒谎。”

    何书记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

    “何书记,李中翰肯定在抵赖。”

    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到愤怒,他急忙插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时你再说,可以吗?”

    一直平静的何书记脸上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

    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书记。

    何书记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嘛是你抵赖;要嘛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继续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击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

    何书记脸上平静温和。

    “我选择第二。”

    我冷静地回答道。

    “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黄,你彻底完蛋了。”

    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身。虽然他老辣狡诈,但还是被我激怒。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老朱,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当放屁了?”

    何书记和蔼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何书记,我……我一时怒气攻心,您见谅。”

    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颤,赶紧垂下头。

    “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必须等我问完话,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能做到吗?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后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

    “何书记,我知道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不会了。”

    朱九同大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

    何书记再次问我时,脸上乌云密布,连我看了都心惊,显然被这个可恶的朱九同破坏心情。

    虽然心惊胆颤,但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脑子想过无数个自救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强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第三十五章 交易

    迎着何书记冷峻的目光,我沉声狡辩:“首先,我承认进入了朱总裁的办公室,也承认拿走了录影带。何书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朱总裁的录影带吗?”

    “不知道。”

    何书记冷冷道。

    “嗯,那我就告诉何书记,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欢偷窥,当我知道朱总裁偷拍我和戴辛妮的性爱过程后,我很愤怒,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在办公室里,所以我就透过密道潜入朱总裁的办公室,在朱总裁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录影带。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找出哪卷录影带是我想要的,加上作贼心虚,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待太久,所以我没有仔细寻找,而是索性将录影带全拿走。”

    我看了何书记一眼,接着说:“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录影带里有何书记的东西。何书记的东西是何等重要,怎么会随便乱放?”

    何书记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苍白的老脸上转了两圈。见我停顿下来,他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猜录影带乱放有两个原因:第一,朱总裁一定觉得办公室很安全,根本不用担心录影带会被别人拿走;第二,朱总裁根本就不把何书记重要的东西当回事,他随便和其他录影带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种,责任都应该在朱总裁。所以说,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书记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他只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是极其荒谬的行为。”

    我侃侃而谈,观点明确、道理清楚,官场的人喜欢正本清源,这是华夏官场几千年来的遗风。

    “好了,朱九同,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

    何书记愣了愣,也没有任何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

    “我……我认为办公室很安全。”

    朱九同脸色大变,估计他现在也头大了。

    因为我的话难以辩驳,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

    “你认为?嘿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

    何书记笑了,很阴冷的笑容。

    “啊,不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何书记。”

    朱九同简直快要哭了。

    何书记叹了一口气:“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换代。”

    朱九同颤声道:“何书记,我身体还硬朗。”

    何书记捻熄了手中的香烟:“身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情况。如果要我选,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

    朱九同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何书记从床上站起来,重新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之间,他来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微笑:“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

    我话一出口,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

    何书记笑了,他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问:“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么敢在何书记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何书记。

    “哦,什么事?”

    何书记慢慢躺回大床。他毕竟五十了,刚才的激情让他的体力大大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书记所要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想交也交不出来。”

    我笑了笑,表面上很放松,但内心却紧张得要命。这是一次赌博性的判断,如果判断错误,那我将会死翘翘。

    “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此事何书记岂能乱说?”

    朱九同顿了顿拐杖,向我怒目而视。

    “朱总裁,何书记没有乱说,乱说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没猜错,我从朱总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影带中,全都是朱总裁偷窥别人隐私的录影。”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你把所有录影带都看过?”

    何书记纳闷地看着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影带,没有十天半个月又怎么能看完。”

    我笑着回答。

    “既然你没有看完,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

    何书记问。

    “第一,何书记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认为何书记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录下来,就连知道何书记有风流韵事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书记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那何书记根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侃侃而谈,马屁也拍得不露声色。从何书记略为惊讶的表情来看,我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

    “说下去。”

    何书记摆了摆手。

    “呵呵,何书记让我说下去,本身就是一个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何书记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罗嗦。”

    我微微一笑。

    何书记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书记解围:“一派胡言,何书记只是试探你、给你悔改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

    我真想冲上去,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再加一记谭腿。唉!谭腿就免了,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能要了这老浑蛋的命。

    “好啦,老朱,让李中翰说下去。”

    何书记呵斥朱九同,朱九同的老脸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截闷到家。

    “第二,如果何书记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按朱总裁的话说,那是掉脑袋的事,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娇滴滴的大美人探讨人生?恐怕早已经动用全部行政资源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

    我见缝插针挑拨朱九同与何书记的关系。

    看见何书记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影带丢失后很气恼,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辛妮骗到别墅来,打着救我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书记献身。一来讨好何书记,二来修理、修理我,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影带,真可谓一箭三雕跳。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让我及时赶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们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何书记脸上果然闪过一丝阴惊,他看着朱九同叹一口气:“朱九同,你失败了。”

    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乱说话,其次就是对这次安排失败责怪朱九同,何书记也没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肉竟然飞了。

    “何书记,这小子满口喷粪,你千万别生气,他这是在挑拨。”

    朱九同又怒又怕。

    我叹道:“朱总裁,我为什么要挑拨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你却屡屡陷害我。何书记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刚才我如果答应交出录影带,那岂不是中了你的陷害?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书记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

    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九同说,更是对何书记说。毕竟我与何书记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虽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个,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样,这老东西控制着这么多我喜欢的美女,又设计陷害我,我与他之间已势成水火。

    见朱九同与何书记不说话,我乘胜追击:“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他也是为了讨好何书记。但要讨好何书记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做法很无耻、很过时,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书记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我也想讨好何书记,我的方法何书记就一定感觉很舒服、很满意,绝对不损人利已。”

    这是一块大份量诱饵。面对两个强敌的时候,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我这块离间诱饵足以让何书记与朱九同大吃一惊。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一番,此时他脸色铁青,估计已气得半死,但他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他也没有这胆量。听到我挑拨的话,他一时语塞,只好定定地看着何书记。

    何书记被我捧得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气。

    何况我已经向他表示忠心,打算讨好他。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那才是何书记最关心的,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

    “嗯,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这才是好同志。至于讨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

    何书记终于笑出来,他假惺惺地赞扬我一番,我暗骂一句老狐狸。

    “其实,我与何书记有渊源。讨好这一说,那是我没文化,呃,应该说孝敬您才对!我有个绝好的想法想单独禀告何书记。”

    我毕恭毕敬地向何书记暗示,让朱九同滚开。

    何书记一脸兴奋和惊讶,他饶有兴趣地问:“与我有渊源?”

    “是。”

    我微笑点点头。

    “那说来听听。”

    看来何书记把朱九同当成心腹,对于我的暗示,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得色,估许朱九同心里一定在说:“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我虽然吃惊,但在意料之内。于是,我又对何书记说道:“要说出渊源,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既然现在何书记不方便单独谈,那我改天再向何书记解释。”

    我把自己与何书记挂上关系,可以说一举数得。一来削削朱九同的气焰,二来也让何书记对我忌惮。官场的人最讲究正本清源,正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你的来历、背景和人际关系,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三来嘛,就是希望违规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我很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何书记这关打通了,一切困难将迎刃而解。

    “既然如此。老朱,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安排一下,弄点吃的来。”

    何书记还是给朱九同面子,找了一个台阶让他离开。朱九同虽然难堪,但也无奈接过这个台阶黯然离开。

    朱九同刚走,何书记的脸上随即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你与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虚,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怎么敢?”

    我恭敬地欠了欠身。

    “好,你说吧。”

    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

    我终于把何芙搬出来,想到这个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我心里就开心,虽然跟何芙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何书记显然很意外。

    “没说过,并不等于不存在呀!至于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书记回家一问就清楚了。”

    我笑答。

    “嗯,你能说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与我的关系,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呵呵,这丫头经常不在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她?”

    何书记说起何芙,那是一脸慈祥,这是做父亲的本能。只是最后一句,那还是在试探我,我暗叹这何书记真是厉害,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说这几天见过何芙,万一何芙这几天都不在上宁市,那我撒的谎就撒得不是时候了。我才不上当哩!看了何书记一眼,我摇摇头:“我也好几天没见何芙了。何书记等会回家见到何芙,请你帮我转告她,我想请她吃个饭。”

    “呵呵,我刚刚想起这丫头去了香港,明天才回来。呵呵,你瞧我这记性。”

    何书记苦笑。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弄一个陷阱让我跳。

    幸亏我老实说,不然后果就严重了。哈!人老实点就有福气。

    “呵呵。”

    我和何书记相视一笑。

    “既然大家有渊源,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中翰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一笑之后,何书记称呼我的口气和称呼都不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听说市政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做为生活在上宁市的一个外地人,我有义务为这市政工程送上一点爱心、一点帮助。”

    “哦?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书处咨询这方面的规定。”

    何书记很耐心地听我说一大堆废话。

    “嗯,但我这点爱心不大不小,希望能通过何书记这层关系,特事特办。”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哦,不大不小?”

    何书记眼里泛精光,他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喷出一口烟雾。在烟雾袅袅中,我见到了惊诧与贪婪。

    “也不是很多,头期十亿,另外十亿作为后备资金,随时提供给何书记与市政府调动。”

    我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亿一半捐献给市政府,另外一半白送给这只老狐狸。

    何书记拿烟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疯子。”

    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何书记并不知道我大赚一大笔钱,如此说来朱九同肯定隐蹒了何书记。

    “嗯,你看起来不像疯子,但我想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

    “放心,这是我的钱,是我赚的钱,很干净。”

    “你的钱?我难以相信。”

    “两天前我也不相信,但我现在确实有这笔钱,我炒期货大赚一笔,一共赚了三十亿。可惜朱总裁见钱眼开想霸占这笔钱,所以他就设法陷害我。我打算把其中的二十亿拿出来,另外的十亿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了。等何芙从外地回来,我想替她买一辆好点的车,她那辆金龟车也太寒碜了点。”

    “哈哈……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么豪华的车没有?如果她肯接受你的礼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亿,我还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书记不相信,这不重要。你把朱总裁找来一问便知。”

    我笑道。

    “嗯,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我。嘿嘿,一个人忠不忠心,从这点就能看出来。好,我马上找他来。”

    何书记扔掉烟头,用手机给朱九同拨了一通电话。

    等何书记放下电话,我才笑眯眯地站起来告辞。

    “要走了?”

    何书记很意外。

    “是啊,等会朱总裁来了,何书记你亲口证实这笔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三十亿就可以。至于这笔钱具体如何安排,还劳烦何书记斟酌,我只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你说。”

    何书记兴奋地问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很爱她。”

    我含蓄地先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哦,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经嫁人,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还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状。何况有了红玉这个宝贝,我哪有其他空余精力?”

    何书记大笑,笑得我满面无光。不过,能得到他的保证,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好,何书记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第二嘛,我想进入KT的董事会,何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当然,我需要的是实权。”

    我讪讪一笑。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考虑让你替换朱九同这个老糊涂,他确实老了,一老就贪,这次你赚这么多钱,他居然隐瞒我!嘿嘿!不过,要你替代朱九同,我还需要问问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没问题。”

    何书记毕竟城府深沉,他要亲口从何芙口中确定我是否可靠。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何书记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这不能不让我大吃一惊。

    “嗯,这样也好。说到何芙,我的第三个条件与何芙有关。我希望何书记安排我们三人见一次面,这笔钱的调动和使用,我要何芙经手。说实话,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连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来你们的交情匪浅。嗯,你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说实话,我也只相信我这个宝贝女儿。等小芙从香港回来,我马上安排大家见面。”

    何书记显然很满意我的三个条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担心。”

    我恭敬地向何书记躬了躬身。

    “嗯,你走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何书记好像想到了什么。

    “您问。”

    我笑道。

    “刚才在我身边的美人你觉得如何?”

    何书记问。

    “绝代佳人。”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何书记笑了,笑得很怪异。我心里“咯登”一下,一个同样怪异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带着这个念头离开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见朱九同,和往常不一样了,我面对朱九同时不再感到畏惧,我甚至带着冷笑看了这个老东西一眼。

    ***    ***    ***    ***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都没回来,我真的很担心。”

    “你哥让我先回来,就是不想我给他添麻烦。放心,再等一会,你哥说会回来吃饭的,六点以前他再不回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听辛妮姐的。”

    我刚回到家还没有把房门打开,就听到房门里传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吵闹声。

    当然,声音最大的、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小君,她叹嚷的声音我就算是聋了也能听出来。

    “吃水果罗!”

    我提着一大篮子的新鲜水果走进家里。在三个大小美女惊喜的注视下,我从篮子里拿出葡萄、石榴、莲雾、芒果、草莓、甜橘……

    “估计就只有我喜欢吃草莓,嘻嘻。”

    樊约也不知道是看着我笑,还是看着草莓笑,她第一个开口说话。

    “小樊,你错了哦,我和小君都喜欢吃草莓。”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我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

    “哼!我想喝汤。”

    小君大声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汤喝。”

    我变戏法似的从一只袋子里拿出各种熬汤的食材,有鳖、海参、禾花雀,这些东西都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到海鲜市场买的。

    今天我要特意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樊约。

    “我……我有份吗?”

    樊约小声问。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连小君也咯咯娇笑。

    樊约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犹豫了一会,干笑两声:“我开玩笑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樊约姐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汤给你喝的,你怎能走?”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樊约。哎,看来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纳闷,小君是如何猜到我心思?难道她真的是我肚里的蛔虫?

    “特意熬汤给我喝的?”

    樊约吃惊地看着小君。

    “嗯。”

    戴辛妮笑着走过来拉起樊约的小手,感动道:“谢谢你,小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妮姐,你平时那么关照我和言言,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那么客气?我刚好和婷婷逛街,还是婷婷先看见了你,我才发现你一边哭一边进总裁的车子。我……我就跑来这里了。”

    樊约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真挚的东西,我都觉得是美好的,看到三个大小美女如此真挚,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趁着眼泪没流出来,我赶紧做饭熬汤去,免得让几个女人看见我眼红红的,觉得我不像男人。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成集市,这句话不错,我是在一片吵闹声中弄完所有的饭菜,只是熬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一品花雀海参汤的香气早已经飘满小屋内,同样的,吵闹和开心也飘满小屋内。

    吃饭的时候,有三个笨蛋同时往樊约的碗里夹菜,很快,樊约就发现她面前的小碗里菜已堆积如山。唉!这难为了樊约,文静秀气的樊约哪好意思大咀大嚼?

    她瞪着满满的一碗菜竟无从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

    樊约发傻的样子,当然引起了三个笨蛋的大笑,结果樊约也笑了。哎,这情景如果让一个外人看见,这人一定会以为我们这间房子里住着四个神经病,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不停地笑。

    也许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也是吃得最慢的一顿,大家都吃得慢。没办法,心情好话题就多,加上饭菜可口、汤好喝,当然吃得很慢。对于我来说,光看三个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饭时间,每个美女看两眼,结果眼都看花了,肚子还没吃饱。

    难得小君与樊约很投缘,也许年纪相仿的缘故,她们的话题特别多,当然,都是窃窃私语的那种,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夜深了,樊约要回家,虽然小君和戴辛妮极力挽留樊约住一晚上,但樊约还是坚持要走。

    送樊约回家的重任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护花使者。

    踏在晚风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约慢慢地走着。街上行人已经稀少,唯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与我们同行。

    一辆计程车经过,红色的空车提示牌告诉我和樊约此车可以载客,但我和樊约都没有出手拦计程车。我心中一动,看向樊约,樊约也看向我,突然间我们都笑了,我是微笑,樊约却笑得很羞涩。她低下了头,好像在数着脚下的步数。

    我靠近樊约,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樊约很温柔,任凭我把五指滑到她的指间,紧紧相扣起来。

    “小樊,谢谢你。”

    “你烦不烦?这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那做总可以吧?”

    我深情地看着樊约。

    “做什么?”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

    我一把抱住樊约,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

    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地面,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嘴唇犹如涂上胶水,一刻也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我感觉出来了,这是情浓的缘故。

    道路边一片黑暗的草丛中,樊约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扶着一棵大树,用力地向身后摇动她的臀部。寂静的四周除了虫鸣和销魂的呻吟外,还有一种声音,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吧唧”声越大,呻吟声就越大,到最后“吧唧”声密集的时候,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

    终于,“吧唧”声停了,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一阵晚风吹过,把树叶吹了一片响,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短裙下,一条雪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水珠越喷越多,最后倾泻而下,沾湿了我的裤子,也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

    “辛妮告诉我的。”

    “嗯。”

    “你爸的医疗费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

    “我想说,你爸就是我爸。”

    樊约没有再说话,她在微风中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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