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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十五章 背后说坏话

    “哎呀,我什么都没说,我……”

    王怡意识到说溜嘴,俏脸一红,就想扭头走开。

    我岂能不问个明白,急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最多我帮你倒多几杯茶水。”

    王怡吃吃地怪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顾场合胡天胡地。这些闲言碎语对我一个大男人没有多大的伤害,只要我脸皮厚点就无所谓,别人说不定还夸我够风流。可是,这种绯色消息对于戴辛妮来说,就格外严重了,毕竟她是女人,别人会说她淫荡无耻、水性杨花。

    我紧抓着王怡的手臂,焦急地问:“怡姐,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事?求你了,别瞒我。”

    看我可怜惊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瞒我,她吃吃笑着说道:“你呀,真的够坏。这么大胆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还怕人家知道吗?我当初以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色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不打自招。哈哈,真是笨蛋一个,怡姐刚才是诈你的。”“什么?”

    我欲哭无泪,女人上了三十就变成“精”我只能苦叹自己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放心啦,就只有我知,别人不知。”

    王怡显然理解我的顾虑。

    “不放心。”

    我摇摇头,心想郭泳娴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诉我,我的秘密你又怎么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样,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咯咯……”

    王怡笑弯了腰,她想甩开我的手。

    “能不能不要笑?”

    我无地自容,对王怡恼羞有加,对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哈哈……”

    王怡说了不笑,却反而越笑越厉害了,笑得花枝乱颤的。也许忘乎所以了,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着晃动着,一时间,波涛汹涌,让我看得血气上涌、欲火焚身。发现王怡的手有向外挣脱的劲,我恶从胆边生,干脆手一松,突然放开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摇摇晃晃向后摔倒。我假装大叫:“小心。”

    顺势向前一大步,双手展开,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么放手呀?吓死我了。”

    慌张中王怡紧抓着我的手臂,正要调整她身体的重心。我暗暗窃笑,索性将坏事做到底。

    “站稳,快站稳。”

    我却假装站不稳,身体向前压下。王怡身体的重心还没有调整好,电光火石间,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

    喊疼的是王怡,我压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软软的。我只知道我的一只手刚好压住了柔软的乳房,乳房很大、很软,手感不错,我趁机揉了两下。

    王怡与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王怡绝对温顺善良。同样是身体接触,我不怕轻薄王怡,认识她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见过她发一次脾气。何况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反正已经摔倒了,不如欺负她一下,以雪刚才被讥笑之耻。

    “小翰,你乱摸什么?”

    王怡脸红如醉酒。她显然看到我的手在揉着不该揉的地方,美脸上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要先推开我的手。

    我本来只想报复一下王怡,偷偷揩一下油。可是,我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王怡并没有生气,更谈不上责骂,她只是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真对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过来抱你,想不到连我也摔了。”

    我试探性地解释了一下。

    “真是的,还不快点抱我起来?”

    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因为王怡的话里传递了两个讯息:第一,她没有责怪我摸她胸部;第二,她用了一个“抱”字。而不是“拉”、“扶”“抱”字很暧昧喔!

    我心领神会,双手潜入王怡的身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以前我和庄美琪也有过熊抱的经历,但都浅尝辄止。可这一次我有了触电的感觉,我的身体几乎贴着王怡的身体,甚至感觉到王怡颤动的乳头。

    “干嘛抱那么紧?”

    王怡娇呼。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放开了王怡。王怡很尴尬,转了个身背对我,我却大献殷勤:“怡姐,你衣服有点灰尘,我帮你拍干净。”

    双手乱舞,我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乱拍。其实,公司的卫生极佳,地上总是很干净,王怡身上也没有太多灰尘,可是我却拍了很久,几乎都是拍在王怡的臀部。

    那地方又大又圆,肉肉的弹性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觉得你在使坏。”

    王怡虽然背对着我,但她已有察觉。

    “怡姐,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帮你拍灰尘吗?”

    我坏笑,反正王怡背对着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这不叫拍,叫摸。”

    王怡大声娇嗔,话一出口,脸红到了脖子。

    “冤枉啊!怡姐,摸是这样的,我摸一次给你看。”

    我摊开手掌按在王怡丰满的肉臀上,然后用力揉起来,我真的色到极点。

    王怡左右躲闪,但她的肉臀始终没能脱离我手掌,是故意给我摸的吧?我兴奋地扩大了“摸”的范围,越来越大胆。

    “哼,你连怡姐也敢欺负吗?”

    王怡猛地转过身,身体靠在办公桌上,流波明媚,眼神闪烁异彩。见我的眼光火辣辣地盯着她胸脯,她的脸红透了。

    我向前一步,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惊,有逃的动作,但我双臂一环,把王怡整个身体搂了过来,闪电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

    这次,王怡没有躲避,她的回应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接吻。

    我不否认我喜欢像王怡这样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没有想过我会与她发生关系。我已经有太多要爱的女人了,但我始终是个男人,男人既贪色,又好色。

    我一直很喜欢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属于熟女。也许是我太想发泄了,此时此刻我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疯狂的接吻中,我粗鲁地扯落了王怡的内裤,还掏出了肿胀的大肉棒。

    秘书处的大门依然敞开着,虽然这时候已经下班了,但随时都有人会进来。

    气喘吁吁的王怡很害怕,她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口。

    “小翰,你别欺负怡姐喔!”

    王怡搂着我的腰低吟。

    “怡姐,你真香。”

    我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这个时候谁会认真回答?

    我是不会停的,我只忙着找寻王怡胸罩的扣子。她的胸罩是前扣无肩带式的,轻轻一挑,胸罩应声而落。两只受到束缚的大奶子彻底得到解放,弹簧般跳出来,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别这样。”

    看见我用下体顶着她的双腿间,王怡大羞。她娇媚地责骂我,双手抱住双乳,不给我摸,也不给我看。我只好顺势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泽之地。没有了小内裤的阻挡,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容易触摸。

    “小翰你的手别乱摸,别摸那里。啊,小翰,快关门。”

    王怡惊叫,她的腿被我身体顶开,潮湿的阴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边拨弄阴蒂,一边挺起了粗硬的大肉棒,王怡的禁地像一块磁铁一般吸引我的阴茎,我疯狂贴过去。

    “来不及了,怡姐,我要进了。”

    我的肉棒撑开巢穴口的瞬间,王怡的身体绷得很紧。我兴奋地不顾一切,扶着王怡的臀部,让肉棒一点点地顶进温暖的小穴里。

    “啊……小翰你慢点。”

    王怡皱了皱柳眉,她的双腿张得更开。由于身材高挑的缘故,虽然坐在办公桌上,她的一条修长的大腿还是能笔直地踮着地面。

    王怡喊痛让我很意外,她的阴道非常湿滑,但我却感觉到强烈的包围。看来,王怡不是装腔作势,因为她的阴道非常紧,太舒服了!我继续挺进,一点一点地挺进,直到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缠绕在一起。

    王怡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低头看着我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直到全部插入,她才抬起头说了一句:“好胀……”

    “怡姐,你下面好紧。”

    对一位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难为情。如果王怡没有足够吸引我的地方,我真不应该广施雨露。幸好,王怡的温顺吸引了我,她的蜜穴也吸引了我。

    “我好久没做了。小翰,你要嘛别欺负怡姐,要嘛就疼爱怡姐。”

    王怡的眼神狼狈,不停看着大门,发现我还没有动,她焦急地央求我:“等会郭姐就要上来了,我们还是快点。”

    想想王怡的男人一年才回来几次,难怪王怡阴道如此紧窄了。我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气,看着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动,我安慰道:“怡姐,以后小翰疼你。”

    “别……别说话,快点。”

    王怡胀红着脸,她呼吸急促。

    我索性把王怡的双腿提到我的腰间,让她的蜜穴呈四十五度倾斜,我的大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渐渐地,我感觉到阴道开始润滑,我的大肉棒如同一台机器添加了润滑油,突然间加速起来。

    “呀、呀……”

    王怡大声呻吟,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想不到她呻吟起来也别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风的抽动下,黏滑的爱液越来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着大门,而是妩媚地看着我,这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眼。

    “啪、啪、啪!”“呀……呀……呀……”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淫荡的气息,我喜欢这种淫荡气息,又害怕这种淫荡气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权力赋予了我强大的性欲,我变得贪婪和冒险,明知道这里是办公室,我还这样肆无忌惮。我显得有恃无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这种矛盾的交织中迎来了如潮的快感,这感觉太特别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我真不愿意就此结束。

    然而,事情突然发生变化。脚步声还没有到,一个丰满的人影就闪进了办公室,她迅速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小声地嚷道:“小樊回来了,你们想死呀?”

    闪进来的赫然是郭泳娴。

    郭泳娴进来得太快了,仿佛就在门边。我真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来得及拔出大肉棒,就呆立当场。

    王怡也吓得大声惊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门锁好。求你了,帮帮我,拜托了。”

    我大声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

    郭泳娴转身,把门反锁好。

    可就在我即将拔出肉棒的瞬间,王怡的小穴意外吮吸起我的龟头,我打了冷颤。

    不能确定王怡是故意而为,但至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无论是我的心理,还是我的生理,都强烈地希望完成这次性爱。或许是晚上的挑战给我太大的压力,我不允许中途而废、更不允许失败。晚上的挑战,纵然再冒险,也必须胜利。

    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肉棒重重地插了回去。

    “小翰。”

    王怡惊讶地看着我,她似乎想从我平静的眼神中得到我继续抽插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疯狂行为。王怡当然不能理解,但她顺从我的意志。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很需要这种顺从,就如同战场上的将军,无论号令是否正确,战士都要无条件执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入了极度的愉悦之中。

    欲望太伟大了,它能轻易让人变得疯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疯狂的行为所感染,她的挺动也很大胆,喊出了连郭泳娴都能听到的声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们还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娴食言了,她仍然继续看。

    如此震撼的场面一定充满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看着我和王怡交媾。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郭泳娴,她的眼睛里何尝不是饱含危险的情欲?

    “郭姐,不关我事,是小翰不放开我。”

    王怡的脸色突变,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她的阴道因为紧张而痉挛。

    “吧唧、吧唧……”

    我的抽动猛烈而快速。这时候,我还能从容地张口含住了饱满硕大的乳房。

    “你们快点。”

    郭泳娴低咕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一双迷人的眼睛竟然盯着我抽动的大肉棒,听到我吮吸奶子的声音,她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毫无办法,连叫喊声也尽力压低。

    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骤然响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边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喷出来,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

    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

    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噢,我来了。小翰,我也来了……”

    喷涌的爱液、急促的痉挛告诉我,王怡真的高氵朝了。我哆嗦着,把残存的精液挤进王怡的阴道里。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郭泳娴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问道:“开门后怎么解释?”

    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不停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幽怨,也夹带着无尽的风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虽然不再敲门了,但她还在门外来回踱步,估计是等郭泳娴回来。

    我灵机一动,迅速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我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一边叫痛,一边望着郭泳娴坏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找好地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愣了一下,马上听出我话中一语双关。她随即放开我的耳朵,满脸通红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你试过才知。”

    我哈哈大笑,说完这句话,我已跑出秘书处。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台楼阁、假山瘦石外,菜馆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现在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户的情侣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衫和窄裙,衬衫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章。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

    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噘起小嘴:“你迟到了喔!叫一个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向美女道歉:“真对不起,尽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诚恳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车、马车,难道也会塞车?”

    樊约翻翻眼。

    “当然会啦,三百年前我请樊小约吃饭,路遇大塞车。三百年后历史重演,只是当年的牛车、马车变成汽车。”

    “樊小约?”

    樊约想笑。

    “嗯。”

    “那请樊小约吃饭的人一定叫李老汉。”

    樊约居然反应奇佳。

    轮到我板起了脸,樊约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声传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机会。

    樊约不笑了,但眼睛却快滴出水来。因为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走来,餐车上摆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樊约这朵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之一。”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精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约居然又板起脸,我很好奇地问道:“手链不好看?”

    樊约大声地说:“好看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戴到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这么远,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叹气:“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给你戴上?”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风水宝地了。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戴上樊约的手腕,她的脸憋得胀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个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却只能博得美人两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是想摸一摸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摸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摸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

    我嘻笑点头:“好,等吃完饭再好好摸。”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你跟老实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

    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

    樊约笑起来真的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

    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眨眨眼:“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曾回过家,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性感又休闲。我对葛玲玲这种打扮感到纳闷,因为小君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

    “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贺,更像讽刺。我只能陪笑,皮笑肉不笑。

    心里却极度不自然,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却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对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第一十六章 赌局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

    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行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绯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

    我把樊约喝剩的红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

    樊约把粉白的左手举起来。

    “嗯,很漂亮。”

    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感觉出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美女的玉手握在一起,把我馋得猛喝了一大口红酒。

    葛玲玲突然神秘一笑,从棕色提包里拿出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喔,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极点。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玲玲姐快给我看看。”

    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绳子,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一起。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谁送的?一定是大维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令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维送的。”

    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从来没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抓住。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我知道啦!一定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偷偷送礼物。玲玲姐,你真幸福,能不能告诉我是谁?”

    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就是……”

    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

    我是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

    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的愚弄,心中大倒苦水,为什么我好心就没有好报呢?

    好不容易讨她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活活气死。

    “你没事吧?”

    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太蛮横了!不仅玩弄我的感情,还把我当成凯子,点了满桌子的菜,可恶可恨至极,加上酒精催化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冷笑道:“其实你戴这条项链并不适合,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戴上一定会好看些。”

    葛玲玲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红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葛玲玲在酝酿着怒火。

    樊约还没醉,她看了看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戴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酒精的作用下,报复的快感意想不到的畅快淋漓。我这次不想再收敛忍让了,而是拉起樊约的小手,故意很温柔地抚摸:“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在和樊约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嘲讽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樊约说出这些话来气气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脸色愈加难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樊约“哎哟”一声,我趁机把她的小手托到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

    樊约羞涩地白了我一眼。

    我赶紧色色地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嫩嫩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小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嬉戏葛玲玲一直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仅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我却开心透顶,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

    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唾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葛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她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服务生忙跑过来,她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大了,看来这个女人没完没了。

    服务生的服务态度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服务生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发狠起来,真的要十瓶、八瓶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顾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过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干脆再加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我就耳熟能详。嘿嘿,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已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说了算。”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牌就是骰盅,我对这两样都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骰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妩媚,似乎很有信心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服务生把来两具骰盅放到桌子时,我又想起了庄美琪,很想很想。我要感谢她,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骰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艺也很超群,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如果说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计男人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骰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以至庄美琪常说我是大笨蛋。

    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现在想起来,庄美琪那两次酒醉也是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

    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

    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就来。”

    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样。

    骰盅,也叫大话骰盅,每人五个骰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数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骰盅来决定胜负。

    这是一种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都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唰,唰……”

    骰子在各自的骰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看见服务生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

    两个服务生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上一桌菜就是十多万。我所有的积蓄都将归零,这可是我两年积攒下来准备娶老婆的费用,难道我要打光棍?

    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一定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

    葛玲玲当仁不让,她朱唇轻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晃一枪。

    “三个四。”

    我想速战速决,葛玲玲的迷人眼睛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糊里糊涂地败下来可就惨了。

    “三个六。”

    葛玲玲回答得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荏。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骰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被葛玲玲揭开骰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把我所有的积蓄输个精光。可是,即便我想揭开骰盅,心里也没底,这万一不是怎么办?

    我同样会输个精光,我开始后悔了,俗话说:“贫不与富斗”十万、八万对于葛玲玲来说,如同九牛一毛,而我却是赌上了身家性命,这场赌局一点都不公平,我为自己的莽撞冲动感到后悔。

    如今骑虎难下,总不能退缩,更不能耍赖。

    深吸了一口气,我大喝一声:“开了。”

    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骰盅,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喊三个六,她当然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局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大笑。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

    离开座位,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一定不会要樊约的帮忙,更不会把昂贵的红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君在干什么?电话里很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会说我半句。就你啰嗦,比爸妈还啰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走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我电话。”

    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姨妈、姨父更严厉。

    “好啦,真是的。”

    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已挂掉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

    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身体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

    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

    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呀!”

    “我还没有结帐。”

    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经结帐啦!”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头就走。圆圆的屁股不停扭动,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约。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乐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样,我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

    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

    葛玲玲笑得很古怪,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在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伯顿Hotel ”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

    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还,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0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的樊约放床上吧!”

    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把米色高跟凉鞋脱了,双腿蜷屈在沙发。大概是红酒的后劲强横,她的脸愈加通红,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倦怠。

    酒店睡房的软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照顾妥当,这才走出睡房,来到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

    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乳球释放出来,我看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

    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万千、娇慵妖娆。

    “小樊喝很多?”

    我怦然心动,找个话题问,也好多挽留葛玲玲一下。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醉了,我没醉。”

    葛玲玲有些得意,她果然好强。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位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一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衣领颤落,深深的乳沟更加清晰。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对葛玲玲的直接感到惊讶,更感到极度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

    “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葛玲玲撇撇嘴,伸了一懒腰,摆出了一个既诱人又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我没有机会?”

    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维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酒精正在麻痹着葛玲玲,她有点心不在焉,美目微闭张合,长长的睫毛如梦如幻。我知道,我的忍耐、我的理智到了极限,我不可能对这个尤物视若不睹。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沉声问。

    “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都说酒后吐真言,此时葛玲玲有问必答,多少还原了她的爽直本色。我是越看越爱,欲火烧透了我心灵。

    我忍着冲动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故意送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安排了也没用。你还是有崇拜者的,可惜,不是我。”

    我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你?”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分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我:“我都是为了你,你当然要感谢我。”

    “为了我?”

    我不懂。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认识,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是骗子,和樊约比起来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味这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

    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我就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这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吗?”葛玲玲与我针锋相对,她似乎全身都是刺。

    “我听着。”

    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是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维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勾引男人的魅力还是令我佩服。”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探听多点关于戴辛妮的事情。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葛玲玲说这些话时,脸上都是醋意。我暗暗好笑,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一点心机都没有,跟她做朋友和做情人都会很舒服的。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媒人就是朱九同。”

    葛玲玲的爆料多少令我意外。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维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维。大维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

    说完就想从沙发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

    不想我按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粉嫩的脚踝。

    葛玲玲像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干咳了一声,继续说:“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却性格刚烈,死活不愿意嫁给大维。而大维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哪知道?”

    心很乱,我想听又不敢听,生怕听到令我愤怒的事情。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朱九同就让戴辛妮假装先答应大维,待戴辛妮十九岁后再与大维订婚,其目的就是先让杜公谰支持朱九同。”

    “后来呢?”

    我松了口气,这正好印证了戴辛妮的性格。

    “戴辛妮十九岁之后,他们想出了一个诡计,让戴辛妮出国读书,加上大维的父亲杜公谰突然去世,这段口头的婚姻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等大维和我结婚了,戴辛妮才回国。”

    我笑道:“好一个缓兵之计。辛妮并不喜欢杜经理,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与骗子的本质完全不一样嘛。何况,如果戴辛妮嫁给了杜经理,你玲玲姐岂不是得另外结缘?这是天意,没必要挂心。”

    葛玲玲想了想,似乎很同意我的结论。眉目一展,柔笑起来:“你很帮戴辛妮说话嘛!不过,你说得也对,大维只属于我。”

    我一阵心酸,情愿她不说出最后的那一句。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葛玲玲神秘一笑:“戴辛妮快要进监狱了,谁也帮不了她,你最好趁早离她远点。”

    “进监狱?她出什么事?”

    我早已经知道大概,只是装出很紧张、很焦急的样子。

    “还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做犯法的事情了。”

    葛玲玲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很严肃地告诉我:“她挪用了公款,目前还没有到查帐的时候。等股东大会之后,股东委员会按例会查帐的,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淡淡地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把挪用的款项补回就是了。”

    葛玲玲一声冷哼:“关键是这笔公款补不回来了!你以为是几十万啊?说出来吓你一跳。”

    我问:“多少?”

    “三千万。”

    怕我没听清楚,葛玲玲伸出三根手指头再重复一遍:“三千万港币。”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center><img src=../txt/3.jpg></center>

    <center>封面人物:燓约</center>

    面对杜大维设下的美人局,李中翰因为一时冲动掉入其中。不过这意外的冲动,却让他得以一偿夙愿,让杜大维狠狠吃鳖。

    股东大会即将举行,除了朱九同与杜大维之外,罗毕以第三势力的姿态加入战局。

    公关部的美人们也各事其主,到底超级公关唐依琳是罗毕的伴还是杜大维的伏兵?决心加入斗争的李中翰,又要如何在险中求得扭转局势的筹码?

    第一十七章 白金项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数目,但从葛玲玲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胆了。

    “怕了吧?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谁对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从戴辛妮身边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对我好?难道你喜欢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别过分自信,以前我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我既纳闷又好奇。

    “对,因为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不是樊约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来这条白金项链我想自己买给自己当成生日礼物的,没料到却被你先买走,更没料到你又送给我。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悦当中,充满感情的话语表明她确实很高兴。

    我却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欢,为何说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从提包里拿出了小锦囊,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走到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镜子前,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的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她的美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葛玲玲清新脱俗的气质,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裤和清爽的无袖低领上衣。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白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喔。”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我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这个动作等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略带娇羞:“算你会说话。你老实告诉我,我真的像你初恋情人?”

    镜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凶悍的葛玲玲。总不能破坏这旖旎的时刻,我无奈地继续欺骗下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

    葛玲玲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母性,她的温柔深深感动了从小缺少母爱的我。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冲动的乳沟和两只丰挺的乳房。

    “你的眼睛看哪?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

    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了我猥琐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怜,我居然还不如一条项链。”

    龌龊的心思被揭穿,我脸上发烫。

    觉得自己远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高耸的胸脯。

    “确实,我是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

    葛玲玲在讥笑。

    我用甜言蜜语反击:“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如梦如幻。我的双手适时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销魂的锁骨,滑过丰满的胸脯,抓住两座挺拔的乳峰。

    “你……”

    葛玲玲对我的贸然行动猝不及防,我把两座乳峰牢牢握住了,她才发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闭月羞花,动人心魄。

    “好挺。”

    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两座乳峰在我手中越来越挺拔。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我。

    “有些事让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没意思。”

    我用手指夹紧两粒硬硬的乳头。

    葛玲玲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她也感受到我的热情。完美的玉背上,一根火热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向后靠,我猜她是想测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宽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别放肆喔。”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绷紧的胸罩,把两只完整的乳球托出了上衣,让这两只浑圆丰满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灯光下,我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可爱的东西,许是上天恩宠,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红娇嫩的乳头。

    用手指轻弹乳头,敏感的葛美人立即发出悦耳的呻吟。

    “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咬着红唇,好象在忍受煎熬。

    “现在让我死我也不后悔。”

    双手从乳房上移开,我在她丝滑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挑开。葛玲玲的上衣里掉下了一件黑色胸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正陷入迷离,迅速地把黑色的胸罩塞进我的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

    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宽容令我吃惊、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

    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滚烫的肉棒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强壮有力,我的双手却很温柔。

    丰满高挺的肉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温柔的爱抚,细腻的肌肤几乎适应了我的流连。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维,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葛玲玲呆呆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奶子,她不可能不动心、不可能不动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动情,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于心不忍,她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背,劝我别白费心机。

    我愤怒了:“这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

    我咬牙切齿:“当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

    “什么?”

    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肉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

    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

    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

    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

    “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销魂。

    “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

    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

    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

    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胸脯。

    “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摇头。

    “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

    说完,我强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

    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乳头,大拇指按在乳头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

    “唔呜……”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乳房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丝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根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

    包裹着阴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内裤外,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爬出内裤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这条饥饿的小狗,因为饥饿变得烦躁不安。出于心有不甘,我针锋相对:“继续脱。”

    “真恶心,难道非要见到血你才死心?”

    葛玲玲勃然大怒,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踝边。柔和的灯光下,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令我堂息。

    “说对了。”

    我大声说。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

    葛玲玲就像一头凶狠的母斗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

    “把内裤也脱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细点。”

    这是我放弃前的最后一个要求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即将开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既然你不觉得恶心,那你就来脱吧。”

    葛玲玲厌恶地看着我,我与她就像两个武士,不停转换攻防。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

    葛玲玲怒极大骂,先站起来踢掉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凳子上,圆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这个姿势令我的下体极度充血,不但硬了,还硬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她在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

    我发现镜子里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郁闷至极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性感小内裤的两侧往下拉。

    “哎!”

    一声叹息,我终于见到了经血。

    比较起来,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够圆,简直就像一个大肉球,踢上一脚或许真会滚动。看她浑圆的屁股,我更想做爱。何况我还见到了一条紧闭的小肉缝,这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肉缝,肉缝的周围很丰满湿润,粉红的阴唇边稀疏分散长着若干绒毛。要不是充满经血的卫生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骚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可惜,此时此刻我只能遗憾地叹息。

    “怎么样?死心了吗?我不介意你多看两眼。”

    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这是在向我挑衅、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屁股漂亮吗?”

    葛玲玲依然撅着屁股,扭头过来媚笑。

    媚眼里水波荡漾,纤纤的玉指在圆润的股肉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将要滑进股沟时又戛然而止,诱惑的呻吟随即绕进我的耳里。

    天啊,我快疯了。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有虐待狂倾向,她故意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却只能干着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气死。

    “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霸道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丨”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葛玲玲极度亢奋和嚣张。见我无语,她越发得意,摇动的屁股配合着呻吟,轻扭的细腰甩动着大乳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热。”

    我忽然发现葛玲玲骚嗲起来,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强横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里不时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为葛玲玲对我情意绵绵。

    真难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娴熟,她完全可以饰演一个发情的荡妇。

    “热?热就去洗冷水澡。”

    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不依不饶的葛玲玲拉长了尾音。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她还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她肉肉的屁股上。

    可这一脚踢出,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死了!

    葛玲玲脸色瞬间大变,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好就扑了过来,嘴里大叫:“你敢踢我?你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只觉眼前一花,我本能地举起手臂相档,可是一挡之后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细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又惊又怒,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又扑了上来。我不敢再挡了,只有闪避,但根本来不及!一阵声响过后,我的脖子一阵刺辣。

    天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我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葛玲玲如影随行,追得我满屋子跑,从卧房追到前厅,从前厅追到浴室,又从浴室追回了卧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我打量一下战果,发现损失惨重、伤痕累累,连衬衫的钮扣都被扯脱。

    葛玲玲双手叉着柳腰,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依旧冷峻。

    我头皮发麻、胆肝俱裂,这次真的体会到为什么杜大维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喘息了一会,又向我走来,我赶紧大声求饶:“玲玲姐、玲玲姐有话好说,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葛玲玲的样子很怪异,她只穿着小内裤,上衣春光也若隐若现,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怕她。

    “我没欺负你,我只是跟……跟你开玩笑。”

    我看起来嘻皮笑脸,其实内心恐惧。

    “开玩笑?非礼我的身子、脱我的裤子还敢踢我,这是开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话,我改姓李。”

    葛玲玲怒气冲天。

    “我道歉,我接受惩罚,你消消气。”

    “好,你转过身让我踢十脚,我就原谅你。”

    “踢五脚可以吗?”

    我哭丧着脸。

    “二十脚,我讨厌讨价还价。”

    葛玲玲大声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约。

    “好吧。”

    我老老实实转过身子准备接受惩罚。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现在把鞋子脱下来,我也要穿皮鞋踢你。”

    葛玲玲恨声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适。”

    我想笑,她的小脚能穿我的鞋子吗?

    “少废话,你脱不脱?”

    葛玲玲凤眼圆睁。

    “好。我脱,我脱。”

    我慌忙脱掉了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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