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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白纯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团云载上了天空,飘摇荡漾,眼前一片一片模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知道一切还没有结束,手搭在男人腰间,脸靠着他的肩头大口大口艰难地喘息。

    顾语声侧脸吻她的耳垂,引来她的呻.吟和战栗,深处箍紧,将她填满的大东西仿佛又起了变化。

    “唔……好胀啊……”

    顾语声强忍着冲撞的欲望,沉沉哼了一声,大手拂过着她红润的身体安慰,手掌之下一片光滑水腻,让人爱不释手。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顾叔叔是哄她的,白纯肯定,因为这“一会儿”也太久了吧。

    他动着,在她身体里摩擦,刺挑,撞击,不知疲倦一样,一下一下,击中她敏感的脆弱,让她不知所措地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迎合,嘤鸣不断。

    到了忍不住的时候,白纯低头猛地咬口他的肩膀,汗水咸涩,掺着血腥,她却满足得不行,甘愿这样无休止地进行下去,那她就可以永远拥有他,不必患得患失,不必心惊胆战。

    皮肤相贴带来无尽的亲密,顾语声不满足于单一的姿势,将她从平躺的姿势抱起,相对而坐,白纯脑子有点乱,“教育片”里的内容忘个精光,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抬起腰,耐受地扭了扭,想腰离开,却被男人滚烫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按了回去。

    “嗯——”

    她仰着头瘪了瘪嘴,顾语声一手握着她弧度优美的颈,一手扣着她的臀瓣靠近自己,下面快速奋力挺动,黑眸愈加深沉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飘离的灵魂扯回。

    白纯慢慢适应新的体位,柔软的身姿在贴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交付出全部热情。

    白纯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贪婪,她喜欢一寸寸吻他的脸颊,看见他的长睫毛因为她的亲吻而不安的抖动;喜欢用手在他的胸口的豆子上画圈圈,感受那隆隆地敲击手心的心跳;更喜欢吻他的耳垂,看见他颈间的青色血管为她而颤动、贲起……

    顾语声埋在她温暖柔软胸口,不时捧起啃噬,白纯咬着唇,不敢大叫,只是小声的哼哼。他俯身,将她翻过去,拉开她的长腿,白纯一软,直接趴在床上,顾语声眼神被折磨得涣散,急速附上,抚着仍然活跃的自己从后面贯穿而入。

    白纯被他压的要出不了气了,特殊的姿势,奇异的快感,她承受不住地扭动,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唔,

    什么……什么时候结束啊,呜呜……”

    顾语声的眼神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掰过她的下巴,狠狠吻住粉红色的唇,捞起她的腰身,牢牢扣着,小腹和她臀瓣的契合度几乎完美。

    他不再细腻地厮磨,而是深吸口气大力冲刺起来。

    顾语声知道白纯是第一次,方才已经在她的腿根看到了一丝血迹,巨大喜悦爬上心头,为正激荡着的血液更填了一剂兴奋,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释怀,最起码,她和锦生应该还没有发展到如斯亲密的地步,即使将来她恢复记忆,也许一切都还会有转机。

    他不忍心看她痛苦,于是,让她在加速的节奏中先到达巅峰。白纯全身止不住的抽动,无法形容的陌生的舒快一瞬间窜遍全身,只好咬着雪白枕头开抵抗那可怕的感觉。

    最后,他完全把她禁锢在身下,每寸皮肤都像粘连在一起,唯独那处在进行最后的依依惜别。

    忽地,她身体一空,腰间却被洒上了粘热。

    白纯就像一滩软软的泥被抱到浴室里,浴缸中的温水漫过了胸口,她才恢复点意识,痴痴地看着帮她洗身的顾语声。

    顾语声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怎么这么看我?后悔了?”

    白纯的脸“刷”地变红,立刻摇头:“没有——”

    顾语声的大手拂过她的短发,笑笑:“后悔也来不及了。”

    白纯还是摇头,目光浓烈,表情再诚实不过:“顾叔叔,我真的不后悔,真的。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顾语声眉心一皱,恐怕再性格冷硬的人也会为她的这份真诚感动心软,何况他已经不顾一切地拥有了她,更要珍爱和怜惜她。

    他的手在水下环住她的腰,两人越过水波,身体靠的极近。

    “顾叔叔,我爱你……”在顾语声想说话之前,白纯先靠着他的肩膀低声说,“我虽然傻,但我知道爱是什么,你不要怀疑我,好吗?你是我失忆之后对我最好的人,我记得的所有时间里,我的快乐都是你给的……唔,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好安全,什么都不怕……”

    顾语声用手背抚着她的脸,微微一笑,淡声答应,却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也许是年龄的缘故,如不是十分笃定的事,他不会轻易做承诺,未来变数太多,很多都措手不及,这世上没有神明,谁也不能保证命运按照固定的轨迹发展。

    白纯的头发已经长了一些,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顾语声在她的发上涂上促发生长的姜汁洗发水,揉出泡沫,张开长指,细致地按摩她的头皮,白纯很受用,一边蹬着浴缸里的水花哼哼歌,一边轻叹出声:“好舒服啊。”

    浴室里回荡着她的歌声,忽然,她转过身,顶着一头白色的泡沫,扑腾到他面前,半跪着双手放在他的头上:“啊,顾叔叔,一会儿我也给你洗好不好?”

    顾语声拍了下她的屁股:“先照顾好你自己!”

    “不,你给我洗了,我也想给你洗,这才公平!”她有样学样,倒洗头水,搓泡沫,小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按摩,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你的头发没有我的长……你的头发好硬……舒服吗……哎呀,我手酸了……啊——”

    白纯身子一扭,跌倒了浴缸里,不,不,是被人压进了浴缸里……

    直到被强势的力量分开了腿,一贯而入,身子绷紧,还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根本不知道顾语声刚才所做的挣扎,那雪白傲挺的乳点着红樱,就在他眼前晃啊晃,他能挺住到她感叹那么多话已经算是奇迹。

    浴缸里的纠缠跟填了点新鲜感和方便,等白纯被顾先生吃干抹净放进床里,浑身酸软,眼皮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的清晨,是琪琪的来电将一夜疲惫的两人干扰醒。

    顾语声下床,寻着音乐声捡起她的外套,将手机递到正在昏睡的白纯耳边。

    “喂?”白纯的声音哑哑的,多半是因为昨天喝酒,加上和顾语声吵架,再加上那啥时情不自禁的呻.吟。

    琪琪在家里的沙发上捂着手机小声问:“白纯,你们昨天晚上和好了吗?”

    白纯偷瞄一眼顾语声,他正在仰面躺着,大模大样地偷听她们的讲话。

    “唔……和好了。”

    琪琪听她口气怪怪的,立马来了兴趣:“怎么和好的?”

    白纯抓着头发,吱唔,脑袋一转,反问:“你呢,你和欧阳和好没?”

    “我?”琪琪心虚,其实她也才刚醒来,欧阳还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理一身青紫的自己是何感想,“欧阳……太不是人了!”

    挂断电话后,白纯小心地把手机放到枕边,就感到一只热热的手一寸寸爬到了她的腹上,然后移进她的腿心,轻捻起来。

    见她惶恐地缩肩膀,顾语声担忧问:“怎么了?”

    白纯不敢看他,瑟瑟说:

    “你昨晚,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个小细节。

    这章字数虽然有点瘦,但是那啥很肥对不对。。。~~~~(>_<)~~~~

    琅琅家在辽宁,今天中午被地震吓尿了,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居然是关电脑!!!!!因为我当时在修改上章的稿。。激情戏啥米的乃们懂的~~~艾玛~~~忽然觉得活着好好,所以又开了半艘船~~~~

    ☆、22

    大概是酒醒了,白纯觉得被顾语声扳开腿这件事有点难为情,捂着脸翻身过去,腿夹得紧紧,就是不给看。

    “白纯……只有上了药,才能好的快。”顾语声手里拿着药膏,拍她的大腿,耐心哄道,“再说,是我……又不是别人。”

    白纯打开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偷偷瞅他:“……会不会很疼?”

    顾语声认真保证说:“我会很轻的。”

    白纯将信将疑,微微分了下腿,顾语声的手臂穿过她的膝湾,正想看看她的伤势,白纯猛地摇头,叠回双腿,双手放在私隐的部位,虚遮着。

    “你、你还要保证……如果那里很难看的话,不许嫌弃我,也不许不要我!”

    顾语声怔了怔……随后无奈一笑,眼睛看着她,低头在她滑腻的臀瓣上浅浅地印了一个吻:“我已经看过了,很好看……”

    白纯抿起唇,涨红了脸,小手急急忙忙又去遮脸,顾语声嘴角弯着,把她拉到身下,分开纤长白皙的双腿,那处已经红成一片,两瓣楚楚可怜地肿了起来。

    顾语声不禁懊悔,他明知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应该量力而行,只是,四年连肉汤都未进过的禁欲生活让他一时难以把持力度,这一夜的纵情贪欢到底是伤害了她。

    他低头,把药膏擦涂在患处,神情认真的不像话,仿佛没有一丝杂念。

    反而是白纯的脸越来越红,还扭起了腰。

    “嗯……顾叔叔,好了没?”

    顾语声收回手,情难自禁捧起她的腿根缠吻了一番,白纯立刻绷紧身子,细微地颤抖。

    她动情的样子让男人的血液顿时沸腾,然而,他知道,他必须克制,必须冷静下来。

    “傻丫头,再睡会儿。”顾语声拉高被子,在她的颈间掖了掖。

    白纯不高兴地撅嘴,指甲抠他的手臂:“又说我傻?”

    嘟起的粉唇吸引着他的疯狂,顾语声俯身,越来越低,白纯的嘴巴凑了上来……

    “呃。”

    本来以为缠绵悱恻的亲吻,却没料到这小家伙竟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

    “疼了吧?”她的眼里也冒着恨恨的光,舔舔嘴唇,“谁让我你说我傻,我不傻。”

    顾语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是踩到她的地雷了,他禁锢住她扭摆的身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回响。

    “小家伙,我说你是‘傻丫头’,不是嘲笑你……是——”想宠着你。

    白纯扑腾着闹脾气:“不要!我不喜欢!”

    “好好,我错了……”奇怪的,顾语声并不嫌她烦,反而喜欢她这么直接地表达喜怒哀乐。男人的唇微张,含着她的耳垂,极尽能事诱哄,“其实,我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白纯好奇瞪大眼:“唔?什么?”

    顾语声看着她灵动的眸:“……我

    是个疯子。”

    一夜之间,他从隐忍持重到纵欲无度,之前那样担忧重重,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越轨,不要为伤害她制造机会,然而,到头来,他还是打破了,接受了白纯这么浓烈和纯粹的爱意。

    和白纯相爱,细数下来,竟超过了他生命中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

    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两人低喃耳语了会儿,白纯才放过他,让他到楼下去拿点东西吃,她可不好意思让陈姨送上来。

    “等等——”白纯第五次把顾语声拉回来,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你刚才还没有答应我,以后都不赶我走了……”

    顾语声抚摸着她的发:“我答应你。”

    “那——也不许给我再单独弄什么房子了,哪里的都不行,舞蹈室附近的那个也不要。”

    “白纯……我准备买那套房子,不是为了赶你走,真的是为了方便。”

    “真的吗?”白纯心虚地低下头:“就算,我……再也想不起来锦生在哪里,你都不会赶我走?”

    顾语声顿了顿,尔后,郑重地对她点头:“是。”

    白纯的心里总算踏实了,抬起赤.裸的身子献个大大的拥抱:“顾叔叔,你真好!”接着,学他刚才的样子若有似无地用唇轻抿他的耳垂。

    “白纯……”沉沉的嗓音发颤。

    “嗯?”

    “别乱动了,躺回去,再休息下。”

    一清早,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这一点,她怎么就没有从“教育片”或者“教育资料”里学到呢?

    陈姨对昨晚的天翻地覆避而不谈,在厨房里看见顾语声时,笑得也很诡异。

    顾语声无奈,端着热腾腾的早餐,回到房间时,白纯正姿色撩人地骑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

    真是睡觉都不忘诱.惑他……

    过了三天,顾语声都没再要过白纯,最过线的动作仅限于爱.抚。

    那晚除了完成的第一还算柔和,之后做得实在太激烈,她伤的不轻,他不忍再让她疼,只好隐忍。

    如果没有那场透彻心骨的欢.爱,顾语声觉得一直禁欲下去都无所谓,可人就是这样,一旦尝到销魂蚀骨的甜头,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变得贪婪。

    白纯这几天也没有去舞蹈室,白日乖乖在房里呆着,技痒的时候就到顾语声之前为她在一楼打造的练舞室温习一下,而晚上呢,她就不老实了,确定陈姨已经睡下,便偷偷跑到顾语声的房里,钻进他的被子里搂着他踏踏实实睡一觉,第二天清早再像做贼似的跑回去。

    也不知道陈姨是不是故意成全他俩,在第四天上午的时候,陈姨跟顾语声提出回老家探亲的愿望,说是有个老妹妹远道而来,想去聚一聚。

    顾语声

    当然没有理由反对,当下应允。

    陈姨下午被司机载离之前,对白纯交待说:“我差不多把一周的早餐都放在冰箱里,上面有日期,到时候热一下就能吃,呐,还有些饱腹的小点心放在第一层的后面,你和顾先生实在饿了,不方便出去吃,就到那里去找知道吗?”

    白纯脸腮绯红,低头拽陈姨的衣角:“陈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等你回来。”

    “小丫头!”陈姨弹她脑瓜,“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吧。”

    白纯立马摇头否认:“哪有哪有——”她只是不想深更半夜在二楼穿梭时见到她出来上厕所而已。

    下午,白纯来到舞蹈室,见到了琪琪。

    琪琪兴奋地跑过来八卦:“说!小白纯,好几天都不来,是不是跟顾叔叔成了!是不是纵欲过度都没有时间来练舞!”

    白纯的脸烧得跟大火炉似的,害羞是当然,但她一直认为说谎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当琪琪这么逼问的时候,乖乖地点头了。

    “唔,但是……”她眨眨眼,诚信求问,“什么是……纵欲过度?”

    琪琪年龄小,不免也脸红:“就是,那个、那个、一直那个……”

    “啊——”白纯抱着腿,瞅瞅天花板回忆,“没有,只有一个晚上,这几天就没有了,他说为我好。”

    琪琪挠了挠头,没有觉得顾语声体贴,反倒觉得有种“顾叔叔是不是不行啊,这傻丫头不是被骗了吧。”的怀疑。

    世界上哪有这种男人呢,刚刚解禁,这么个美味整天摆在旁边却不吃不喝干看着,不是具有非人的忍耐力,就是性.无能吧?!

    琪琪从舞蹈室回家的时候,把这事跟欧阳颢初学了一遍,欧阳气的直敲她脑袋:“你把男人都当什么了!禽兽?不上女人就闲得慌?为了自己爱的女人管住弟弟有什么不可能的?”

    琪琪想起那晚醉酒后被欧阳扛回家后狠狠要了一晚的画面,还有当初她破处后欧阳的种种行径,咬牙切齿地看他:“你就是个禽兽!”

    白纯带着琪琪的疑问忐忑地回到家,她差点忘记陈姨不在家,还迷迷糊糊地按了门铃。

    顾语声从可视对讲机这边看到她一脸迷惘地呆呆站着,立即按开锁。

    白纯一进来,保持着方才的表情,抬头问他:“顾叔叔,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什么?”顾语声比她还糊涂,“我没有说……不要你。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不会赶你走,无论将来是什么原因。”

    “不是不是。”白纯难受地咽了下喉咙,放下包包,闷头冲了过去,抱着他的腰黏啊黏,同情地举目看

    她脑袋:“你把男人都当什么了!禽兽?不上女人就闲得慌?为了自己爱的女人管住弟弟有什么不可能的?”

    琪琪想起那晚醉酒后被欧阳扛回家后狠狠要了一晚的画面,还有当初她破处后欧阳的种种行径,咬牙切齿地看他:“你就是个禽兽!”

    白纯带着琪琪的疑问忐忑地回到家,她差点忘记陈姨不在家,还迷迷糊糊地按了门铃。

    顾语声从可视对讲机这边看到她一脸迷惘地呆呆站着,立即按开锁。

    白纯一进来,保持着方才的表情,抬头问他:“顾叔叔,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什么?”顾语声比她还糊涂,“我没有说……不要你。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不会赶你走,无论将来是什么原因。”

    “不是不是。”白纯难受地咽了下喉咙,放下包包,闷头冲了过去,抱着他的腰黏啊黏,同情地举目看他,伤心说,“是那个‘要’,要我……顾叔叔,你是不是……不行?!”

    顾语声:“……”

    这件事让顾语声明白一个道理,他应该亲自教教白纯男女之间的事——俗称“调.教”,而不应该让她从其他的——尤其是琪琪那样不靠谱的途径得知。

    顾语声心下苦笑,为了证明自己的功能正常得不得了,他猛地将白纯拔地抱起,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多远,就把她撂倒在象牙白色的沙发上。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泄进来,暖融融的,白纯恍惚着,被一双强劲而有力的大手揉得更是头晕眼花:“顾叔叔……好热啊。”

    顾语声快速褪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带着黑蕾丝边的小裤。

    黑与白,强烈的色差刺激着视觉,她总能不经意地激起自己封存的欲.望,顾语声的眼神迷离起来,揉按起她的腿间,直到感受到了那温热的湿度。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顾叔叔一步步狼变中。。。。

    ~(@^_^@)~我知道我很坏,又停在关键的地方~~~~消消气,表打我~~

    最近几章可能甜蜜,之后情节会有一个关键点。。啵啵~~~~~希望乃们喜欢甜蜜,觉得腻的童鞋,可以提一下,作者立刻加快速度越过~~~~~~

    还有个。。。。琅婆婆十分珍惜童鞋们的留评,真的一条评论都米有删除过,JJ系统抽疯,把我的评论都抽没了。。。气shi了。。。我明天会站短管理员,看看有米有恢复的可能。。。啵啵~~~~~

    ☆、23

    白纯觉得自己像只被放在日头底下炙烤的泥鳅,拱来拱去做着垂死挣扎,否则就要烤干了。

    啪地,屁股挨了一下。

    “哎呀,好痛!”

    她正晕晕地痛呼着,顾语声手一扬,扯掉她的小裤,还好,几天未经疼爱的地方已经消肿,痊愈的差不多,此时已隐约渗出水泽。

    顾语声松口气,抬头对上白纯无辜控诉的眼神,哑声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白纯一边摇头,一边难受地扭腰,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抽下鼻子说:“不知道。”

    顾语声弯着嘴角,双膝跪在沙发上,拖着她的腰身拉近,毫不客气地用拇指按压她腿间小小的珠点,时轻时重,另只手带着她穿过层层束缚,引向一处蠢蠢欲动的热源。

    “唔……”白纯轻吟出声,本已迷蒙的眼神更加涣散开来,不知是被手里的热度烫的,还是身体里那痒痒的感觉逼迫的。

    她的腿被迫分开,一只脚的脚踝搭在沙发背上,另只脚落到他的肩头。她羞怯难当,想去遮挡一下,顾语声却牢牢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摩挲,不紧不慢,力度稍有点重。那处热热的,越变越硬,微微地向上抖动,对她点头致意。

    白纯不是第一次摸,但是上次她是因为看过“片子”,那里面的女主角就是那么做的,其实她脑子里当时很混乱,加上又喝过酒,她都快不记得自己上次和他的东东交手时是什么感觉。

    顾语声倚靠腰部的力量撑着身子,声线暗哑:“知道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唔,也不知道。”白纯看着他渐渐欺身而下,无辜答道。

    男人清俊的五官在欲.望的折磨中变了样,眼蕴着的淡然渐渐隐去,神色变得犀锐可怕,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下一秒就把她吃掉。

    他几乎在咬牙切齿:“白纯,它有这个反应,就说明我不是……‘不行’!记住了吗?”

    白纯胆怯起来:“记住……记住了。”

    顾语声满意一笑,俯首吻她的唇,似乎远不够,他缱绻的吻寸寸下移,仍然轻松地掌握着节奏,含住小小的乳.尖,辗转吮.吸……

    “嗯——”白纯颤抖着拱起腰身,眼眸眯着,发出不满足的讯号。

    正陷入迷思,腿心感到一股异样,一个可怕的热棍抵着她,在她周围摩擦,并不急待进入,就是这样磨着她。

    白纯快要受不住,费了好

    大力气才睁开眼看他,顾语声不知何时已经褪掉了衣裤,她伸手胡乱地一摸,便碰到了他肌肉贲起的大腿。

    还在厮磨,还是让她忍受在浑身像被无数只蚂蚁咬噬的难耐滋味。

    目光缠绕,白纯锁着他的眼神变得怨恨:“坏坏坏!你是个坏蛋!顾叔叔是坏蛋!”

    顾语声倒没觉得自己在做坏事,他只是教她而已。“我怎么坏了?”

    “你……嗯……”强烈的摩擦带起一股酸慰,袭遍她全身每个毛孔、每寸神经,白纯大喘气,瘪着嘴巴,似要委屈地大哭,“你,你不……”

    她的身和心一瞬间变得越加的空虚,越加的渴望,满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点期待,期待被填满,被占据。

    顾语声握着她的下巴,盯着她雾气腾腾的水眸:“白纯,我不是‘不行’才不要你……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白纯扭摆腰身,情不自禁去揉摸他小腹,最直接地表达出来:“不好过,非常不好。你为什么不……进来?我……我想要你。”

    顾语声加了点刺激,揉捻着她的胸前,白纯的脚趾也跟着紧紧蜷起。

    “记住了,白纯,我每次想要你,也是这种感觉……但我必须压制下来,因为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就伤害到你。”

    顾语声亲身让她体验到了在情.欲边缘挣扎的痛苦,白纯再蠢顿也懂了大半:“伤害是不是会像那晚一样,很疼?”

    “可能。”顾语声抬高她的腰,蓄势待发的某物也离开。

    白纯惊讶,短促地叫了声:“啊,不要——”

    “怎么?”

    “不要……不要离开——”

    顾语声欣然一笑:“乖,一会儿就给你……”

    傍晚的橘黄色阳光铺洒一室,白纯仰头看着高悬的庞大水晶吊灯,心神早不知道荡漾到何处,顾语声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视野。

    “顾……啊——”

    顾语声找好位置,双腿抵着她被托高的腰,那粉红的入口堪堪在他眼下全部暴露出来,随着汗滴的坠落,他手臂支撑在她头两侧,垂直着猛然刺了进去,白纯一个激灵,不住的战栗,深处被灌得满满的。

    姿势太诡异,白纯的意识混沌,顾不了那么多,一身软绵着,任由男人随意折叠压制。

    受重力的作用,这样的体位又深又让她难以动弹,只能动情哼着。

    几个回合快速的刺搅,顾语声低吼一声,猛然抱起她的腰身,站直身子,像楼

    梯走去,白纯惨叫,身下不觉将庞然大物勒紧。

    “啊——去哪里?”

    顾语声闷哼着承受一波波席卷的快感,大手捧着她的臀,用力一捏:“小家伙,轻点夹,到楼上去做,地点你选,好不好?”

    白纯在他身上攀了攀,头埋到他的颈间:“坏人!不知道,不知道,啊——”

    “是谁刚才一直嚷嚷着‘要’?嗯?”顾语声挺身,又趁势颠一下,戏谑问她。

    白纯的内里缩得更紧,两人忽然都有些动不了了,顾语声脚步艰难地踏着楼梯,到了缓步台处,直接把她压到墙上,扣着她的腰,缩臀猛力地撞击几十下。

    白纯嘤嘤着彻底炸毛了,一身粉红像只煮熟的虾子,小拳头砸他的后背:“轻点轻点,你好坏!”

    终于折腾到了卧室,白纯轻车熟路爬回床里,光晕下的背部一片红印,是方才硌在壁纸上的暗花花纹留下的,顾语声细细抚摸,心疼地皱起眉。

    白纯回头看他,手放在他的脸颊和眉间:“没关系,不疼。”

    顾语声目光温柔:“说谎。”

    “没有。我从来不说谎,顾叔叔。”白纯翻身过来,缠着他的颈,认真地说,“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点疼我不怕。唔,所以,你以后不要因为担心我疼就不要我、不爱我,好吗?”

    “白纯——”

    “嗯?”

    “纵欲过度对身体的影响不好,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应该适可而止。”顾语声揉了揉她的黑发,“傻丫头,爱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一定只通过做.爱来表达的……虽然,不可否认,这是其中一种最直接的方式。”

    白纯挠挠头,听的有点晕,忽地,两眼一亮,如黑夜中璀璨的钻石:“也就是说,你爱我,对吗?”

    顾语声愣了下,她的话题总是转换的如此之快。

    白纯着急地催促:“是不是,顾叔叔,你爱我?是不是?你还没有对我说过你爱我……”

    她小声说完最后一句,表情暗淡下来,顾语声心里一酸,“我爱你”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三个字,他有多少年没有对一个女人说过,不,应该是,他真的有对一个人说过吗?

    他把她搂进怀里,侧躺好,吻上她的唇,在唇齿间低吟:“我爱你。”

    白纯笑得很灿烂,兴奋地抱住他的身躯,毫无知觉地扭动,年轻的身体,火热,柔软,细腻,擦着他紧实皮肤,每一寸都酝酿着饥渴,如同为刚

    刚熄灭的欲.火扔了一根带火星的火柴棒。

    顾语声恍然,他有什么资格告诉白纯不要纵欲过度呢?其实最需要被说教的恐怕还是自己。

    白纯歪头看着他又泛起红潮的脸颊:“以后我可不可以不叫你顾叔叔?”

    顾语声踏着忍耐的边界,点点头。

    “那叫什么呢?”白纯绞尽脑汁地思考,“语声?”

    顾语声还未发表意见,白纯连忙摇头,自己否定自己:“不不——”她亲耳听过付曼这么叫过他,她很不喜欢!

    “声哥哥?不不——”这好像是宋溪月的专属称呼,比“语声”还让人别扭,“这怎么办啊,总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吧,顾语声?唔,不行,好见外。顾先生?不不,所有人都这么叫你,小岑岑啦,非如兄啦,陈姨啦……好多好多,我一定要起个独一无二的!”

    白纯在他怀里一边认真纠结着称呼的问题,一边扭扭蹭蹭,将男人胯间的事物再次唤醒。

    “呃……”她这回不傻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愣愣地低头盯着那里,“又、又大了?”

    顾语声目光一凛,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下,刮她的鼻梁:“小家伙,叫老公!”

    白纯猝不及防,脑袋一涨,反射弧还没到达,双腿已被他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他居高临下,忽然想起露营时欧阳说过的一句话——跳舞的女人筋开、要软、会旋转……他在她身上不断地耸动驰骋,忽而,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双腿却仍然摆在他的双肩上,这样高难度的动作,白纯做起来却相当容易。

    顾语声对那句话终于深有了体会,接着把她翻身过去,从后面深入,自己躺下身去,让白纯再上面掌控。

    白纯迷迷糊糊地跟随欲.望指使,动情地扭动腰肢,顾语声从后面抓着她的臀瓣,一下一下,帮助她吞含自己的渴望。

    “白纯,再转过来,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捂脸,啥也不说了。。。调.教什么的。。。。

    以后【甜蜜章】会标注,喜欢的再慎重购买哈。。

    筋开要软会旋转啥的。。呃呃呃呃呃

    昨晚琅琅有聚会,实在没有更新出来,因为我没有存稿,都是现写的,所以更新时间不太确定,以后我尽力固定下时间吧。。嗷嗷。。。今天星期天嘛,还想出一章,容我先睡一下下,晚上继续奋斗。

    哦也\\\\(^o^)/

    ☆、24

    白纯扶着他的腿,艰难地转动身子,肌理的收缩和蠕动都被两人清楚地感知,战栗中难忍地哼鸣出声。

    终于面向他时,她累得快虚脱似的,就要俯身趴下来。

    顾语声捉住她胸前的白软,颇具技巧地揉弄,下身被绞的太紧,他忍不住频频向上顶刺,白纯身不由已,在这样的刺激下扬起脖颈,一下下地惊喘、颤抖,目及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金黄色的雾气笼罩,颠颠簸簸地,分不清自己在何时何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有着怎样的过去,她所知道的只是她爱着这个如同给她全新生命的男人,为每一次的欢.爱投进全身的气力……

    顾语声捞过她的腰,一手将她扣在自己胸前,一手揉捻她吞着他的部位上方的敏感,白纯头摇的猛烈:“啊……顾叔叔……”

    顾语声微抬上身,吻住她的红樱,齿间细细索索地啃咬,吞吐绵软,白纯哼叫的更大声,止不住地抽动,忘我了似的。

    男人被这一波在她身体里的拥挤逼得差点缴械投降:“白纯,叫吧,没有人在……难受就叫出来……”

    “顾叔叔——呜呜,顾叔叔……啊……”白纯也不管那么多了,扯开嗓子尖叫,身子起伏,汗珠沁满了柔美的背,就要魂飞魄散一般吟泣着。

    顾语声徘徊在隐忍爆发的边缘,再次坐起,腰背一次次弓出可怕的弧度,猛烈地撞击似在风中摇曳的她,最后急速的抽挺冲刺将彼此最大的带来的顺理成章,白纯脑中一片晶亮亮的,像大海上落满碎金的日出,明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口气噎在胸口,直到到达舒快愉悦的巅峰,抽搐了几下,才瘫软在他同样剧烈喘息的胸口,昏睡过去。

    白纯醒来的时候,以为他会将她放下来,没想到自己还光溜溜地还像只小乌龟一样趴在他的胸膛。

    她埋头用前额蹭他的下巴,懒懒地说:“我肚子好饿,顾叔叔……”

    顾语声其实也刚刚醒来,捏了捏她的屁股:“那你先下来,我到冰箱里拿点东西吃。”

    白纯赖着不抬头,手脚不老实地在他腿上和手臂上乱爬乱挠,故意弄得顾语声很痒:“你知道点心放在哪里吗?陈姨可只有告诉我哦。你快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哦……”

    “小家伙——”顾语声拖出她乱作的手,攥紧手掌,再一翻身,将她扣进怀中,眼中的颜色幽暗沉沉,“刚才我告诉你的,还都记得吗?”

    白纯脸一红,矢口否认:“不记得了!”

    “嗯?”顾语声想逗逗她,快速贴近过来,用鼻尖擦着她的,滚热的空气在咫尺的距离间不甘地涌动,“不记得?那……是不是需要我‘亲自’再教你一遍?”

    “这个这个……”白纯低垂下眸子,睫毛忽闪忽闪的,连忙用手挡住顾语声的脸,“我好饿,顾叔叔,你去拿点心吧!你拿回来了,我吃了,我就都想起来了!”

    好不合逻辑的逻辑关系……顾语声摇头失笑,移开她的手,看了看,轻轻咬了口其中一只手指头。

    白纯顿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电流席卷脑海,闭上眼,缩着肩膀抽回去,顾语声安慰似的又在她额头上印一个吻,便随意套上睡袍下床。

    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白纯终于敢张开澈然的双眼,抚了抚胸口。

    真是要被吓死,顾叔叔简直坏透了!做什么之前都不告诉她,总是让她不知所措,忐忑不安。

    不过,虽然方才牺牲的惨烈,但还好证明了顾叔叔并不是真的“不行”,只是真的为了她才三番五次地忍耐。

    抱着暖融融的被子,呼吸着他独有的味道,当眼前一切与自己曾经幻想的画面重合时,白纯满足地叹息了声,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外面的天已经全黑掉了,床头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23:30,原来既可以方便饱腹、味道又香甜的点心果真大派用处,陈姨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对吧?!对吧?!

    两人依靠在榻榻米的垫子上,把碟子里的红豆饼和燕麦球吃的七七八八,已经十二点多了,白纯穿着棉睡衣摸着肚皮,头枕顾语声的手臂,整个躺了下来:“顾叔叔,你那个时候说,要我叫你什么?”

    顾语声望着窗外的朗朗星空,心中一片奇异的宁静,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抚摸她揉揉嫩嫩的肩膀:“都随你吧,白纯,你喜欢叫什么我就听什么。”

    白纯最后纠结了一遭,下定决心说:“唔,我认真想过了,我还是想叫你顾叔叔……”那两个字她叫不出来,是因为她不敢肯定,顾叔叔将来真的会娶这样的自己吗?

    她的要求不高,更不敢痴心妄想,只能期许她能够把握住现在与他缠绵的每分每秒。

    白纯记得很清楚,报纸上说宋溪月的订婚典礼是差不多一个星期前举

    行的,那天晚上两人还在酒吧遇见,宋溪月喝得又哭又嚎,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这个请柬的日期居然写的是今天。

    她按了按太阳穴,不可能记错的,于是白纯拿着请柬踢踢踏踏找顾语声。

    顾语声一看,淡淡说,语气中听不出情绪:“那天她的未婚夫临时缺席了,订婚宴被推迟十天,今天下午正式举行。”

    “啊……怎么这样?”白纯替宋溪月抱不平,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嚣张的大小姐,但一想到她要嫁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就觉得十分值得同情,“她的未婚夫也太不守信用了,这人不可靠!”

    顾语声揉揉她的发顶,表情颇有深意:“有些事你不懂。”

    “我不懂你就给我讲嘛。”白纯皱着鼻梁,不服气,“讲了我就懂了。”

    顾语声本来不想解释太多,也觉得对她解释这些根本没有必要,但看她一脸郁闷,便提议说:“今天下午有空吗?白小姐?”

    白纯提起精神:“有!”

    顾语声接过她手里的请柬:“……一起去?”

    “真的吗?不过,宋溪月可能不愿意看见我吧。”

    顾语声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只要站在我身边,没人会说不愿意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又弄到一点多。。。~~~~(>_<)~~~~ 字数有点少,琅琅明天还要早起啊。。。嘤嘤

    留个言吧童鞋们,琅婆婆在艰难的爬榜中,撒花啥的拜托了~~~

    对了,有发现自己留言被删除的童鞋,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去给管理员发站内短信,让他们尽力恢复评论。

    琅婆婆自己绝对没有删除过任何一条评论呀。。~~~~(>_<)~~~~

    ☆、25

    琪琪应白纯邀请来到家里为她打扮,首先羡慕感慨了一下位于一楼尽头偌大明亮的练舞室,之后来到白纯的卧室,看到白纯有些慌乱地翻找衣橱,贼兮兮地笑着问她:“白纯,我怀疑你现在真的还睡这里吗?”

    舞蹈室的所有人都知道白纯有归置强迫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她手里,都会被排列井然有序,要么按颜色,要么按大小,要么按图案……而且既然叫做“强迫症”,它的严重性就已经达到了相当夸张的程度。

    琪琪记得,有一次,舞蹈室换衣间的水管坏了,底下放鞋的一层被水淹没,所以那天同学们练舞的时候,都把鞋子脱掉放在了练舞室门外。结果大伙一出来,就惊愕地发现所有人的鞋子被从大到小整整齐齐地摆放,其中相同大小的还按照款式和质地进行了树状图一般的分类……而白纯,正抱着手臂满意地站在旁边。

    言而总之,白纯自己的物品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杂乱无章。

    除非,她有段时间没机会整理了。

    白纯捧了捧脸,咂砸嘴:“琪琪,你真讨厌,让你来帮我选衣服嘛,干嘛关心那么多?”

    琪琪一哼,手臂搭在白纯肩膀上,笑的更讨打:“被我猜中了吧。你的衣服什么的大概都跑到顾叔叔的房间里了,到这里哪能找得到呢?没关系,我是过来人,不笑话你,带我去吧。”

    白纯斜她一眼:“不要……我去拿,你在这里等着。”

    十几分钟后,琪琪在白纯几乎怒视的目光下,把她的唯有的几件裙子扔的东一件、西一件,头痛地哀嚎道:“不行啊不行,都不是正式的洋装,出席不了婚宴的。白纯,真的就没有别的了吗?顾叔叔这也太不靠谱了——”

    白纯这边还为琪琪乱扔乱放的行为生着气,楼下的门铃响起。

    是铁面无私的冰山美人梁非如。

    梁非如目测了一下白纯的尺寸,觉得礼服应该没有必要调换了,便将礼盒完好地递到白纯的手上。

    白纯打开,一件裸色的抹胸礼服映入眼帘,上面放了一张便签——白小姐亲启。

    “哇哦——”最激动的是琪琪,拿起礼服在白纯身上比划,“是顾叔叔吧!眼光真不赖,你肤色白,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白纯接过来,小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雀跃着奔上楼梯。

    梁非如见白小姐满意,也终于安心,将一只装着高跟鞋的礼盒也递给琪琪:“这也是顾先生挑选的,麻烦你一起

    帮白小姐换上吧。”

    白纯从卧室里踏着高跟鞋出来,梁非如只看一眼,便放下心,总算可以安然地打道回府,而琪琪跟着左右,啧啧称赞,抹胸贴身礼服将白纯本就凸凹有致的身段包裹得显精致高挑,加上点淡妆便足以艳压群芳了。

    “唉,白纯,我收回之前的话。”琪琪为她选择了大地色系眼影,在脸颊处上了点腮红,唇的颜色选择了跳跃艳丽的粉红色,一边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边忏悔似的说,“顾叔叔不是不靠谱,是真体贴啊,我家那家伙有顾叔叔一半我就满意了。”

    白纯抿唇害羞地笑了笑:“你别不知足了,欧阳也对你也很好。”

    “好什么啊,顾叔叔可以为你打造一间你自己的练舞室,为你选礼服、选高跟鞋,大小都不差半号的,说明他平时有很细心的留意过……总之吧,顾叔叔就是好,欧阳……也就是有张厚脸皮。”琪琪不解恨地又说一遍,“非常厚!”

    白纯不解地眨眨眼。

    琪琪轻咳了声:“就单说你初次之后,顾叔叔好几天不碰你,就证明他很体贴、很好,知道吗?不像欧阳,整个一烦人精。”

    一丝丝的热气仿佛从白纯的脸颊冒了出来,她险些伸手去捂琪琪正在涂抹的这张脸,琪琪却悠然说:“对了,忘记问你,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没有真的问顾叔叔……行不行……吧?”

    白纯就快无地自容,表情纠结的很,咬牙:“当然没有!”

    琪琪松口气:“幸好你没问。记住啊,白纯,你可千万别问,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如果顾叔叔真的被惹炸毛,你可有的受了。”

    “……”白纯无语凝噎,她已经受过了,是不是?

    订婚宴在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举行,时间一到,岑力行准时开车来接白纯。

    一路通入顺利,白纯跟在岑力行身后,探头探脑说:“小岑岑,顾叔叔呢?怎么没见到顾叔叔?”

    岑力行扯出一个笑,虽然那笑容落到白纯眼里有点假。

    “别东张西望的,一会儿你的身边换了顾先生,你更要注意,有谁过来跟你打招呼,你就微笑,别呲牙傻笑,也别乱插话、乱问问题,懂了没?”

    白纯犯愁地挠了挠固定好的发型:“懂了。”

    岑力行忽地拉下她的手,严厉说:“还有,也不许乱挠头发,动作很不雅!

    ”

    白纯知道他说的都是为了自己好,敢怒不敢言,只好冲他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解解气。

    白纯真正见到顾语声是在这场订婚上最热闹的用以款待宾客的大厅,岑力行将她的手转交给顾语声便功成身退一般地离去。

    她四下一望,发现自己的存在似乎吸引了不少目光,面露怯色:“顾叔叔……”

    顾语声拉起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进臂弯,轻轻握住:“怕什么?你很美,白纯,有点自信,他们是在欣赏你。”

    白纯将信将疑:“唔……真的吗?”

    顾语声看着她,淡然却坚定的眼神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当然。”

    凡是与顾语声在一些公开场合碰面的人都知道,顾语声离婚后无论出席何种宴会,从来不带女伴,也不与任何女性友人保持暧昧关系,私生活干净得不像个正常男人……至于原因,外界盛传的版本多的不计其数,其中,最被津津乐道的当属他对前妻的痴情守候。

    然,今日新人替旧人,传言不攻自破,看来顾先生不是执着于旧情,而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新人。

    白纯把岑力行的交待当做口诀似的背诵,对每个前来对她打招呼的人面带微笑应对,从容不迫,温婉得体。

    顾语声见她一直大气不敢出一口,很辛苦的样子,便把她带到一处安静的角落,指着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累了吧。休息一下。”

    白纯见周围没人,立刻放松面部表情,瘪嘴恹恹道:“腿好酸,脚好痛……唔,顾叔叔……我还想去趟卫生间。”

    顾语声正打算陪她一起去,滕氏的大公子滕岚端着香槟潇洒走过来,白纯冲顾语声点点头,示意他放心,便自己离开。

    卫生间挺好找,白纯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于是很快她就解决了个人问题从女卫生间走出来,只是一推开隔音良好的卫生间门,却从对面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男人女人交替的浓重喘息,一声声,此起彼伏,煞是销.魂。

    她呆了一下,恍悟过来,赶紧踩着高跟鞋走开,不经意地,从卫生间内的镜子里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而这张脸的主人,十五分钟后,竟站在了订婚典礼的女主角宋溪月的身边。

    白纯遇见男人眯眸聚起的凌厉眼神,脸色一白,拽着顾语声的袖子,躲避着,明知故问:“顾叔叔,那个人就是滕策?”

    顾语声察觉有蹊跷,便抬眼看滕策

    。

    滕策挑了挑嘴角,搂住身边宋溪月的腰,笑语绵绵:“亲爱的,你的老情人看你呢。”

    宋溪月方才在宾客中辗转时就已发现,顾语声竟将白纯带到自己的订婚宴,这是向她耀武扬威呢,还是他要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

    “我看见了——”

    宋溪月的笑容做的很到位,在所有宾客眼中,无不认为她和滕策是天生一对、帝造一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

    “看来你在他面前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啊。”滕策嬉笑说着,目光却一直锁在白纯身上,片刻后,皱了皱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好像不是顾家的人。”

    宋溪月从鼻子里哼了声:“怎么?饥不择食?对小白痴也有兴趣?”

    滕策侧头看她:“小白痴?”

    “嗯。”宋溪月无所谓答道,“她脑子有问题,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滕策眼中倏忽一闪,又望向台下不自在闪躲的白纯,凝神看了半响。

    宋溪月语气一转,恨恨地:“哼,如果不是声哥哥总是维护她,她会有机会在我的订婚宴上抢我的风光?”

    滕策一听,放在她腰间的手指收紧,凑近她,暧昧道:“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我们的订婚宴。”

    宋溪月不屑地转头看他一眼,冷声笑:“最起码比你在乎。”

    酒宴开席后,白纯央求顾语声早些离开,方才一直被滕策盯着,她不舒服极了。

    糟糕,她在卫生间无意中撞见了滕策背着宋溪月偷情,他不是要灭她口吧。

    顾语声捧着她的脸颊:“先让小岑来接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走,好吗?”

    白纯听罢,不情愿地点头,蹑手蹑脚离开。

    而她的座位刚刚空下,滕策像期待已久,紧随而来,顾语声起身,两人亲切地握手。

    “顾大哥,好久不见。”

    顾语声儒雅回道:“好久不见。恭喜你订婚。”

    “谢谢。”滕策耸耸肩,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说来也巧,上学的时候呢,我是和锦生抢女朋友,还差点闹断交,现在,我是和喜欢你的女人订婚,唉,我和你们兄弟俩的渊源还真不含糊……”

    顾语声听到锦生的名字,眉峰骤凛,往事如一波波潮水冲刷他的回忆。

    气氛凝重下来,滕策直起身,收起表情,语气罕有的严肃:“我听说……听说锦生失踪的事了。我相信你

    比谁都清楚,锦生不是一个做事没有交待的人,这么久没有消息——”

    顾语声淡淡接过话:“我相信一定会有。就算是不好的消息。”

    滕策跟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坐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

    顾语声坦白讲:“她很有可能是锦生失踪前的女朋友。”

    “这样……怪不得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了~~~有线索了~~有木有。。

    前几章是特供甜蜜章节,最近情节会有大发展,穿插各类肉汤啥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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